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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其实是一件事情。”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眉心一抬,讶异的朝齐言彻看了过去:“你是说……。乔玉琏失态,是因为吃了那肉豆蔻?”
齐言彻颔首道:“当日,你跟我说放肉豆蔻的两个下人当中,有一个叫做阿杏。我便找了阮安,找到了这个阿杏,顺着这条线,查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是怎么回事?”乔玉妙问道。
于是齐言彻,就把整件事情前前后后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乔玉妙。包括他从阿杏那里知道了尤妈妈,又从尤妈妈那里知道了墨香,又是怎么找到的墨香,怎么给墨香看好了嗓子。最主要的是,从墨香那里,知道了乔玉姝的全部计划。
另外,也告诉了乔玉妙,寿宴那天,他在喝好醒酒汤之后,有个丫环带他去见大长公主,却在半路上遇到乔玉姝的事。那乔玉姝身上却是有一股浓烈的异香,这异香应该就是墨香所说的依兰香,也就是和肉豆蔻遇到一起,会起到强烈催情作用的依兰香。
乔玉妙听了咋舌:“原来是这么回事。”
齐言彻说道:“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她如今已是我二弟的妻子,希望她能收了自己的龌蹉心思,好生过日子。”
乔玉妙沉吟了片刻:“虽说女子生活不易,但并不能因此就使出下作手段害人。女人一旦迷失了心窍,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迷失了心窍,便也什么狠事都做的出来,尤其是为了亲事,为了男人。”
乔玉妙一叹:“幸好你那醒酒汤被我换了……。”
话没有说完,就被齐言彻打断了,他低了头说道:“喝了又如何?不过就是催情之物罢了,如何就忍不得了?”
乔玉妙和齐言彻说的所有的话,都被躲在一边的齐言衡听了个一清二楚。
齐言衡的酒醉顿时就醒了,他手中拳头握紧,牙根也是死死咬住,脸色刷白,强稳住心神,从图书馆楼房的后面,匆匆退了出去。
乔玉妙和齐言彻两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图书馆也打烊了。
“我送你回秀仪巷。”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摇摇头:“我今儿不急着回秀仪巷,我要去北门街。”
“恩?去北门街?采买东西?”齐言彻一抬眉。
“恩,北门街的铺子关得晚,现在应该还没有打烊,不过也得快些了,”乔玉妙道,“至于采买什么东西么,容我先卖个关子,过两日再告诉你。”
齐言彻剑眉微微抬起。
乔玉妙笑眯眯。
前一阵,她在街上给秀仪巷的众人和图书馆的员工,买礼物,却是没有给齐言彻买。
当时她没有想到适合礼物送给齐言彻,现在看到了齐言彻,脑中灵光一现,终于想到要送他什么了,所以,她才去了北门街。
——
齐言衡从图书馆出来以后,便一路疾步往齐国公府走,当他进褚玉院的时候,双眼已然发红。
乔玉姝从屋子了迎了出来,行了一礼说道:“国公爷回来了,我去教人备上醒酒汤。”
齐言衡突然握住了乔玉姝的手腕:“不用醒酒汤了,我可是现在清醒的很。”
乔玉姝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淤青是免不了的了,她柳眉顿时蹙紧,眼眶里顿时泪水充盈,她又怕自己的表情会惹他不快,连忙舒展开来,忍住不适,也忍住眼泪:“怎么了,可是诗酒会上发生了什么事?”
齐言衡不答,拉住乔玉姝的手腕,就往卧房走,进了卧房,就直接把人拉到了拔步床里,连帷幔都没有放下,直接把乔玉姝推倒了床上。
乔玉姝吓了一跳,蜷缩起腿,往里一躲。
齐言衡火气更甚,上了床,把她的腿按平,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国公爷,现在,青天白日的,我们这样,与礼不合的。”乔玉姝把手按到齐言衡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与礼不合?”齐言衡的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他一手将她控制住,另一手,把她腰带上打的结给抽松了。
现在已经快要入夏了,衣服穿本就少,齐言衡这么把腰带一抽,乔玉姝扎紧短襦立刻就松了,衣服松了,襦子就从肩头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侧的肩膀,肩头肌肤洁白细腻。
衣衫零乱,香肩半露。
齐言衡顿时眼神一黯。
“不要脸的荡妇,”齐言衡恨恨的骂了一句……
卧房之中传出女人哀求声,低声的啜泣声。
……
过了一会儿,乔玉姝去了厢房里,她坐在软榻上,身边是一罐去瘀伤的药膏。
她打开药膏,唤道:“兰香。”
没有人应答她。
“兰香。”乔玉姝提高了声音,“兰香,为我上药。”
“小姐。”有一个丫环走了进来,不是她的陪嫁丫环兰香。
乔玉姝柳眉一竖,喝到:“你是谁,你进来做什么?我叫的是兰香。”
丫环被乔玉姝一喝,惊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太,太太恕罪,奴婢是褚玉院的粗使丫环,方才正在外头擦地。奴婢没有看到兰香姐姐,又见太太叫得急,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请太太恕罪,请太太恕罪,奴婢这就退出去了。”
“没看到兰香,她去哪里了?”乔玉姝问道。
“奴婢不知道。”丫环说道。
乔玉姝狐疑的蹙了一下眉:“你退下吧。”
“是。”丫环应道,正要退出去,又被乔玉姝喊住了。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乔玉姝问道。
“奴婢叫翠菊。”那丫环说道。
“翠菊?”乔玉姝说道,“你过来,给我涂药。”
“是。”翠菊应了一声,上前走到乔玉姝身边。
翠菊伺候乔玉姝脱了衣衫,衣衫刚刚除下,翠菊便是倒抽一口冷气。
雪白的肌肤如豆腐一般水嫩,然而上头却是一块一块的淤痕。
有大有小,交叠在一起,青的,红的,紫色。
没有出血,然而在晶莹的皮肤下,却是一滩滩血淤,仿佛从皮肤里渗出来似得,看得颇为瘆人。
听到翠菊的抽气声,乔玉姝顿时柳眉一竖,冷冷的说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若是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听到乔玉姝幽冷的声音,翠菊吓得往地上一跪:“奴婢知道了,奴婢不敢乱说。”
“恩,起来吧,”乔玉姝说道。
翠菊应了一声,起身给乔玉姝涂药。
“翠菊,你现在是粗使丫环?”乔玉姝问道。
“是,是的。”翠菊小心的在乔玉姝皮肤上抹着药。
“看着还算机灵,”乔玉姝说道,“以后你就到我身边伺候,不用再做那粗使活了。”
“是,太太。”翠菊应道。
抹好皮肤上的伤口,乔玉姝把翠菊打发了出去,随后自己给自己身体破肿不堪的那处涂药。
药抹好了,身体去依旧不适,生疼生疼。
腰酸得如同快要断裂,周身淤青连片的生疼,身子不适,让她不敢下地。
她慢慢的小心的移了位置,靠到了软榻的靠背上。
顿时,悲怨交加,苦不堪言。
他怎么能对她如此粗暴?她还是娇生惯养的侯门小姐。
乔玉姝心中也是疑惑,隐隐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这样的。
下聘当日她在湖心亭说的话,成了长在他心中的刺,至今没有拔掉。
而今天简直变本加厉,跟用强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成婚之后,她每日小意伺候着,夜里也尽量迎合,他的脸色也有了一些缓和,照理已经好一些了,今日倒底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题外话------
乔玉姝的事情还木有完,之后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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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殊不知,这只是一场追情逐爱的撩心之计。
初次见面,她睡了他。再次见面,她在杀人,梨花树旁,他在观摩。
第三次见面。
他问:“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答:“没有!”
他笑:“今日开始,你有了!”从此,整个天阙王朝最想被男人女人们扑倒的吴王殿下在一条忠犬进化之路上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