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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到一个女人往这里走来,在看清楚那个女人是张晓燕的时候,尤其她看苗子晨的那个眼神,突然觉得好像看到了司徒秋荷一样。
上前几步来到苗子晨的旁边,“大哥,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这是有人让我给你送的信。”
没有说明人是谁,如果想要知道,依照苗子晨的脑子,自然知道是谁。
只不过对她的好奇更深一层。
苗子峪想到在许久前拿到的这封信,当时还觉得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琐事,根本没有一点意义,可看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许他现在正需要。
人呀!
有的人自信,有的人自卑,有的人未卜先知,好像一切都在变化,可有些人的变化总是那么给人惊喜。
他并不是嫉妒,而是真的希望每个人都好。
“信?”觉得现在被恶事缠身的他好像没有人愿意接触,好像跟他说一句话都会被噩梦缠绕死的。
“是,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她说的时候,但我觉得也许对现在的你有帮助?”
“谁?”苗子晨突然对苗子峪口中的这个人感到好奇。
“呵呵…一个人而已,何必呢?”苗子峪看到那远远的放下东西离开的女人,嘴角露出笑容,看来,苗子晨也会和他一样,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只是希望他能很快发现。
苗子晨看着苗子峪,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几乎在听到他的这个笑声,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去哪?”没有对这给他信的人过于纠结。
“到处走走,到处看看,遇到喜欢的地方也许会停留几天,毕竟我也是有任务在身的人。”是呀,任务重大,而他自然也要做到尽善尽美,为的就是能在不起眼的位置,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值得吗?”
“值不值得,那要看对谁,同一个人不同的心,有着不同的想法,不同的人有着相同的心,也许会能找到彼此的共同点。”
如同此刻的自己,如同现在的的苗子晨和张晓燕。
看着落败的苗府,他真的没有太多的感觉。
如同现在的他,完全抛弃了过去,展开一个新的开始。
苗府的二夫人在听说苗子峪回来了,她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立刻让她的丫鬟洛尔扶着她这里疾步而来。
其实她的身体远远还没有到这种走不动的年纪,因这段时间,因为苗子峪因为不肯和苗府重修旧好的愿意,苗英卓几乎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她的身上。
本来身子一直很好的她,在一连翻的变化之后,她的身子一直不见好。
原本苗子峪就是她唯一的孩子,原本觉得没有希望的他,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站在这个驸马的位置。
如果早知道当初是这样的话,也许,当初她不会漠视,也许,她当初就该跪下来求情,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也许,她不会经历现在这些。
可,这都是也许,后悔又有什么用,
只是希望看在曾经母子的关系上,彼此不要这么生硬,更为重要的是,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仗的了。
如果有了儿子的帮忙,也需她的身份会在这个苗府有些不同。
希望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永远都是现实,不会因为个人的想法而改变。
“子峪,你终于回来了,母亲好想你。”满脸慈爱的笑意,满脸的笑容,原本就要碰触到苗子峪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哗然停止。
苗子峪退后一步,看着眼前给与他生命的母亲,原本,他以为不管怎样,这母子连心都是真的,在原来自己的母亲也的确是对他非常的关心,虽然没有给过他高出苗子晨的身份,但至少母亲是爱他的。
可当亲眼看到一切事情的发生,而她,自己的母亲,苗府的二夫人,竟然如同看着一个外人一样,无动于衷的时候,他就知道人呀,靠的人真的不是很多。
如同他和苗英卓断绝了所有的关系,这个女人只是冷眼旁观,也许连母子关系也真的段干净了。
“子峪,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是不是……”二夫人原本不好的身子,此刻也一边哭着,为自己辩解。
站在一边的苗子晨,看了一眼苗子峪和二夫人,突然觉得他在这里就是多余。
当初的那一幕,想要轻易的抹去,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有些人,有些事,就是把位置颠倒了,才会有今天。
他现在和苗子峪的关系,不能说太好,只是彼此见面他还是愿意叫自己一声大哥,至于其他的,他看的清楚。
看到苗子峪一脸平淡的样子,他觉得有些事情想要挽回,没戏。
拿着在他的手中已经变的温热的信离开。
“子峪,你是不是还在怪母亲,其实那天我也是逼不得已,你也知道你父亲的脾气,如当初母亲为你求情的话,也许…也许…”原本二夫人是想要解释,想要解除母子之间的距离,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怎么不说了,也许,难道是你会被休了吗?”苗子峪冰冷的说出二夫人说不出来的话,话中的犀利、讥讽更是明显。
在关键的时候既然做出选择,那就这样继续过着。
舍得,有舍才有得!
“放肆!你这是怎么跟你的母亲说话,在你的眼中还有这个当父亲的存在吗?”苗英卓在知道苗子峪竟然来到苗府,本以为他这是要认祖归宗,毕竟当初的断绝父子关系是他说的,可,苗子峪现在是驸马,虽然不能在朝堂中有什么重要的地位,但至少他的身后还有小公主。
依照小公主和太子、太子妃之间的关系,如果他想要回到朝堂中,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苗子峪的身上,可没有想到刚来到这里就听到从小就对他唯唯诺诺的儿子竟然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突然觉得这就是不孝,大大的不孝。
身为他的父亲,在这个时候,自然是要教训自己的儿子。
这个时候觉得苗子峪是自己的儿子,那早干什么去了,尤其在当初他说出来那一番话的同时,就该想到,他们父子的情分,早就在被那一句话斩断了。
苗子峪看了一眼苗英卓,突然觉得他就不该来到这里,哪怕是给苗子晨的信,也只要随便的交代别人去做就好。
看了一眼站在面前抹眼泪的二夫人,看了一眼那疾步而来,哪怕是隔得这么远,那随口而出的训示,他突然觉得这里的空气真的是很浑浊,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是怎么活到今天。
这一切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抬脚就想要离开。
“你这个混帐东西,看到老子不但不知道行礼,还想掉头离开,你以为你现在是驸马就有什么了不起,还不都是我和你母亲才有的你,早知道你这么不孝的话,早在你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该把你掐死……”登出登门求见被拒,到现在苗英卓就一直压着一口怒气,现在看到苗子峪,积压的怒气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原本还有太多的训示要说,可被一句话噎得死死的。
“老子,我没有老子呀,他已经死了。”
既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想要掐死,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说话而已,谁不会,气死人而已,谁不会。
苗子峪还真的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反正这事情都已经办完了,他也没有必要看当初抛弃自己,甚至要杀了自己人在这里演苦情戏。
转身离开,不起理会后面气的跳脚的秒英桌。
这时的所有人都在苗子峪的身上,没有看到站在远处树下的三夫人。
原本是闲着无聊出来散散心,可没有想到竟然听到苗英卓的那番话。
‘早知道你这么不孝的话,早在你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该把你掐死……’
是怒火攻心被气的无心之语?还是他曾经这么做过?
想到她那个刚可怜的儿子,难道……
……
“母亲,你说过不会离开理儿的。”太子带着姚思思刚要上马车,就被突然冲出来的一个孩子拦住了。
太子一看这个孩子,抬脚就想把他踢到一边。
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这个孩子特别的讨厌,就是因为他总是口口声声的叫自己女人‘母亲’。
松同和王封原本觉得等的无聊,终于看到太子抱着人出来之后,他们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一直听到那个声音,对一切正常的男人来说,真的是一种考验,终于在太子满足,姚思思再也不叫的时候,他们出来了。
可没有想到会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就在刚才是他们大意了。
原本他们的心一直都变的紧绷在终于放松下来,在看到太子的那一刻他们在庆幸的同时,失去了以往的警惕,以至于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母亲’多么震惊的称呼。
从来没有有过孩子,哪里来的‘母亲’这一说。
太子看了一眼闭眼的姚思思,抬脚对着孩子直接踢过去。
这就是所谓的心到,脚到,可还没有碰到孩子,那孩子竟然趴在地上开始哇哇的大声哭出来。
“哇哇…母亲…母亲,你醒醒啊,我是你的理儿呀……”趴在地上的理儿哭的撕心裂肺,可他还是用那小小的手抓住太子的衣角,哭喊着。
姚思思本来刚睡下不久,听到孩子的哭声,怎么觉得有些耳熟,顺着孩子的哭声,从太子的怀中睁开眼扭头看向一边,看到昨天的那个孩子,让姚思思一愣,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小朋友,你还没有找到你的母亲?”声音很柔,很轻。
理儿仰头看着看着姚思思,和她的目光对视,哭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带有一丝疑惑,“我找到母亲了,就是你呀?”
“呃?”姚思思有些无语,可对方毕竟是个孩子,她也不能说的太过于直接,有些无助的看了一眼太子。
松同和王封,原本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冷不丁的接收到太子的眼神,一个人上前安慰孩子,另一个人立刻掀开马车的帘子,准备快点离开这里。
太子抬脚刚要走,原本终于停止哭的孩子在这一刻,就像是发疯一样的冲到太子的身后,死命的拉着太子的衣角就是不肯松开。
“坏人,坏人,放开我的母亲!”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丝毫不像是一个孩子会说出来的话。
太子看了一眼这个孩子,一般人在他动怒的时候是不敢靠近自己,更别说是一个孩子,可这个孩子竟然能做到了。
想到姚思思对和这个孩子一起的那个男人好像有些不同,虽然后来,姚思思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但他还是不想让姚思思和这个孩子过多的接触。
总觉得这虽然是一个孩子,可不能用看孩子的目光来看待他。
姚思思挣扎着想要下来。
毕竟这是一个孩子,虽然同样都是拦住马车,对苗雨涵姚思思可以毫不顾忌,可,现在不同,对一个孩子,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而对孩子来说,他可能是真的找不到母亲,一时间有些激动也都是正常的。
姚思思想要下来,可太子不同意,只好这么僵持着。
耳边是孩子一声一声的哭声,让整个场面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原本这个时间段的中午不会有太多人出现,因为孩子的哭声,突然间三三两两的邻居从家里出来。
一个一个都在探头探脑。
毕竟姚思思和太子才刚来这里几天,众人都不是很熟悉,听到孩子的哭声,难免有些人有些愤怒。
可因为姚思思和太子两人穿的衣服过于华丽,有些人纵然是有心,还是不敢轻易上前。
“理儿,理儿……”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很远处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是爸爸,娘亲是爸爸……”原本还趴在地上的孩子,像是终于见到为自己撑腰的人一样,在这一刻突然站起来,想要去拉着姚思思放下来的手。
太子轻易的抱着姚思思轻易的躲过了。
如果到现在还看不清楚这眼前的一切,也许他真的是白活了。
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正常,可就是这这正常,当看到那走来的那个男人,只是一眼,他就知道这人来着不善。
姚思思也好奇这孩子口中的爸爸是谁,不知道这‘爸爸’是否就是在现代人叫的‘爸爸’。
理儿站在原地蹦高,高兴,激动,“娘亲,是爸爸,是爸爸来了,我们可以回家。爸爸看到娘亲,肯定很高兴……”
“那个…小朋友,你……”姚思思正要解释,可是当看到那个走来的人影时,姚思思觉得有些面熟,当想起来在那里见过之后,眼色立刻冷下来。
原本还以为是她的盟友,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人。
这个时候姚思思也不去理会‘爸爸’是什么意思了。
那人看了一眼姚思思,然后走到理儿的身边一下子,把他拉过来,看了一眼姚思思,再把目光看向太子,“抱歉,孩子太小他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客套有理的话一出,原本在周围还有些愤怒的邻居在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是他们误会了。
毕竟还没有不要孩子的父亲、母亲。
对这人,太子没有一丁点的好感,而是抱着姚思思想要离开这里。
其实,在这种都是别人错的时候,他还力争言辞的训诫一番,可不知道怎么,太子就是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看似简单,可是在太子的心中总是有种莫名的排斥。
好像是他手心里的宝贝要被别人抢走一样。
虽然这人只不过是看了一眼姚思思,最多的目光就是落在孩子的身上,可不知道怎么,太子就是有种莫名的不安。
对,就是不安。
在面对风英修的时候,他只是心中不喜,有些醋意,有些怒意看着总是那么碍眼,可,他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但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心中竟然是惧意,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在看到这个男人第一眼的时候,他的心中闪过这个想法,突然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个人很可怕,让他不自然的想要躲开。
这对身为太子的他来说是一种耻辱,可他只想要逃离。
“母亲,不要走,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理儿在看到姚思思被抱着上马车,而身边的爸爸没有阻止,他不免再次哭着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我们本来是要来给一个顾客送落地镜的,只是没有想到……”
刚被抱着上马车的姚思思在听到落地镜的那一刻她的心突突直跳,如果说这‘爸爸’也许是音相同,而意思不同,可是这落地镜,她还是知道的。
看了一眼太子,记得他曾经说过,命人定制了一个落地镜,难道就是这人。
‘爸爸’‘落地镜’不知道怎么,姚思思对这个人不免有些波动的情绪。
想到在边疆玉城的山上,当初曾经听到那声可有可无的‘小思儿’,现在又是‘爸爸’‘落地镜’总觉得不是那么巧合。
太子在听到落地镜的时候同样一愣,看着若有所思的姚思思,本能的想到那个不久前他定制的镜子,的确是这段时间会送来,难道就是这人。
一愣,心中那股惧意还在,没有过多停留,立刻命王封离开。
那人一直拉着孩子站在马车的一边,看着马车一开,许久之后都没有动一下,久久的看着,好像全身的力气被突然的抽干一样。
那次的相遇太过于匆忙,当他确定一切之后,才发现,竟然错失了一个那么好的机会。
可当知道姚思思的真正身份的时候,却觉得天意弄人。
兜兜转转,没有想到却面对这些事情。
想到原来的清苦,想到原来的坚强,想到原来的坚持,当他历尽千辛万苦,没有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可是看到姚思思还活着,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欣慰。
不过,对她身边的人,他还是不能接受,脑中自然的闪过当他求到那人面前时,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难道当初说的那人就是刚才抱着姚思思离开的那个男人?
不知道站了多久,也许是腿麻了,也许是太过于伤心,原本好好的站在原地的他,身子竟然毫无预警的往后倒去,原本还是站在他旁边的孩子,就在这时,突然发生了超强的力量。
弱小的身子竟然稳稳的把那人扶住了。
……
马车一直在缓缓前行,一室的沉默。
压抑的气氛并不是只有马车里面,就连赶马车的王封和松同也在前面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生那么大的气,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叫错了而已,应该不至于会变成那样,可不但是变了脸,还变的彻底。
现在看来,姚思思就是太子最大的弱点,只不过被一个孩子叫错了,太子都动那么大的火气,显然,姚思思就是太子的软肋,如果这是被有心人知道的话,那岂不是,变的非常危险。
想想,这还不知道在暗处有多少人想要对付太子,有多少人想要对付南凤国,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知道的话,还不知道后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想都觉得担心。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太子在南凤国的地位,就算是有人想要动太子,想要动姚思思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脖子上的头,希望长久的挂在上面,最好是稍安勿动。
依照今天南凤国现在地位,北玉国被轻易的灭了,而西域国虽然是从北玉国得到不少的好处,可是对他们西域国来说绝对是得不偿失,现在西域国最怕的就是太子会在一怒之下,轻易的让西域国变成第二个北玉国。
也许现在去做,有些麻烦,但这并不是难事,只不过在于想与不想之间,没有成不成的问题。
“太子,你定的落地镜就是从那人那里定的。”许久的沉默之后,姚思思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看到太子脸色不是很好,她也不敢问的太过于明显。
“嗯。”许久,太子才嗯了一声。
不错!终于开口了。
显然这个话题不要再提,太子不想听,而姚思思也真的不想知道。
对她,对过去,她真的没有什么好记住的东西,并在现代的时候,还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但,现在不同,她有真的关心自己的人,真的爱的人,再也不是原来的孤军奋战。
太子的冷漠并没有吓着姚思思,而是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太子的怀中。
一个动作,彻底的让某个人的心,彻底回笼。
太子忍不住想,是不是眼看着这眼前的情敌一个一个都解决了,他已经习惯总是防着别人,以至于,他觉得无聊,总觉得只要是出现在身边的人都是对姚思思有些图谋。
不好,这个习惯不好,一定要改。
低头在姚思思的唇上亲了一下,“怎么,还是很累?”
一个‘累’字,有太多的意思,更是有多重的含义。
姚思思冲着太子翻了一个白眼,明知故问。
大白天的,大清早的就这样运动,真的好吗?
就算是她有意的,可也不用这样折腾吧,尤其还是被人抱住出来的,几乎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被传出去,会被多少深闺中的怨妇羡慕嫉妒恨,更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飞出,想想就觉得头痛。
人呀,总是活在别人的舆论中,太累,可却又不能逃避。
姚思思翻白眼的动作,对太子来说就是对他身为男人的一种肯定,被心尖的女人肯定,自然是美事一桩。
可后面的那个眼神让他有些不知了,难道是他太猛了,以至于她现在有些不满意,想到那从榻上本来要下来的她竟然腿软的连站都站不住,让她有了投怀送抱的机会,让他有了一展男人威风的机会,自然怎么看都是好的。
原本被某人打算的好心情,此刻渐渐回笼。
一路上,太子在抱着姚思思的同时,还轻轻的帮她按摩许久。
温馨开始,马车里的气氛变好,就连在外面驾马的王封和松同都松口气。
刚才压抑的日子真的不是他们想要过的。
一路上经过闹市,太子带着姚思思一起来到瑞芳楼吃完饭后,太子和姚思思两人回到回到东宫。
东宫的变化也很大,出去一趟回来之后,竟然有人在这里弹琴、跳舞的女人。
姚思思看了一眼太子,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这是你看上的女人?”之所以这么说,那就是有句老话,不是说,这当一个男人对你特别的好的时候,那就是有什么阴谋在渐渐开始。
太子彻底的无语了,有意的讨好,怎么变了味道,而姚思思只是出去了几天,这连说话都变的粗俗,一点太子妃该有的眼力都没有。
不过看到这女人的小摸样,尤其是这饭后某人的体力补回来了,这说出来的话,也开始挑刺了。
太子的这个动作,这个眼神,让原本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或作、或站的几人都跪在地上,低头忏悔者。
尤其是那些刚才跳舞、弹琴的几人,难道她们这是被太子妃嫌弃了。
原本还觉得是无上的光荣,可此刻看来,也许会因为太子妃的一句话,她们的人头将会不保。
原本太子对太子妃的是一个什么样特别的存在,她们是知道的,可每个女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如同天神一样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太子,只是没有想到这好的还没有开始,这坏的已经开始了。
姚思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女人,很好,不错,没有让她最为讨厌的女人,不至于让她会忍不住的手痒。
“怎么?难道太子被美色迷惑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姚思思越说越顺口,几乎什么话难听,她就说什么。
谭兰和谢萍站在一边低头,怎么姚思思变的这么大胆了,悄悄的看了一眼太子,都是他惯的,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看到自己的主子在太子面前这样的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贤惠、大度,而太子却眼中不但没有怒气,反而是觉得无奈,低头笑了。
“你们还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知道过来给太子请安,难道是被太子的英姿迷惑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姚思思看到太子不说话,再次把矛头针对那些东宫多出来的女人。
“奴婢见过太子妃,见过太子。”在有一人开口之后,后面的那几个人都跟着开口。
姚思思上前一步,来到这几个女人面前,“嗯,一个一个长的也都水灵,看着让人眼前一亮,”姚思思搓搓双手,如同她此刻就是男人,用手挑起一个女人的下巴,仔细的看了两眼,“嗯,的确是个美人,太子你觉得呢?”说着还冲着太子眨眨眼睛。
谭兰第一个笑出来,可好在声音并不是很大,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嗯,思儿说是就是。”完全是顺着姚思思的话往下说。
那女人听到连太子都这么说话,自然脸上的表情变的生动起来,以至于明明在姚思思的面前,还想要透过余光想要去看太子。
这女人的脸上的变化,怎么觉得有些别扭,尤其这个女人的眼神有些熟悉,好像子在哪里见过,可当发现她眼中对太子的爱恋之后,姚思思的心中有些不满,尤其是看到她那得意的表情之后,心中更是不喜,立刻泼上一盆冷水。
“切,这样的女人就能把你迷惑了,也是,男人吗,没有一个不喜色的,再说了,你是太子,自然也算是一个男人,也有男人的劣根性,看到长的还可以的女人,忍不住的激动两下,也想发扬一下你们男人那无私的博爱精神,既然太子有这个意愿,而这个美人也愿意献身,那就洗的白白的直接送到太子的榻上,好好的让这女人伺候太子,让他尝尝这美人的味道。”
谭兰看着姚思思,怎么听这话是反话,可如果太子当真了,那最后哭的还不都是姚思思。
谢萍看了一眼那被姚思思挑起下巴的女人,原来看着挺本分的,可,太子才回来就露出狐狸尾巴,不过,还是姚思思的眼睛毒辣,几乎一眼就看透这个女人的小心思,心中暗恨,如果不是太子在的话,她早就送过去一根银针。
旁边跪着的那几个女人,心里也是蹦蹦直跳,原来姚思思只不过是说话不太好听,可毕竟是太子,这么快就为太子物色女人,那,她们的好日子也不远了。
心中暗喜不已。
就连姚思思手中的女人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当感觉到那放在她下巴上的手,竟然用指甲狠狠的划过她下巴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划了一下又一下,这才暗叫不好。
显然这姚思思是动气了,而这个时候,明明很痛,明明担心会被毁了一张脸,但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玩够了?”太子走到姚思思面前,拉着她的另一只手,眼中的宠溺是那么明显。
原来姚思思也会嫉妒,也会生气,如同看到有人接近姚思思时一样。
“没有玩够,怎么,担心,我把这个女人还没有让你尝过,就被我玩死了,让你觉得可惜?”
“思儿?”越说越过分,不过他喜欢。
“可惜,我对二手男人没有什么好的兴趣。”潜在意思非常的明显,如果你敢碰这些女人,那我们就玩完,不是不让你玩女人,只不过好心的说出她的底限。
“怎么不累了?”简单的一句话,别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姚思思却清楚的知道。
几乎在听到这话,姚思思的脸立刻变红了,而她也立刻改变话风,“嘿嘿,这不是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想和大家开个玩笑吗?”姚思思说着直接松开那个女人的下巴,而她也如同小鸟一样扑到太子的怀中。
本来很近,不需要这样夸张的动作,可姚思思竟然做的那么自然,显然是练习多次的缘故。
“嗯?”太子怎么会不知道刚才根本不是玩笑,而是说的真的,连‘二手男人’都说出来了,他会不知道真假。
“当然是真的,我还不知道太子对我可是一片真心,我怎么会不知道,也是,我这人吧,没有太多的优点,只不过人长的漂亮点,身材好了点,脾气有个性一点…嘿嘿…优点太多,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总之吧……”
姚思思拉着太子的身前的衣服想要说些悄悄话,可是她的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原本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却看到那指甲缝中的东西,这时才觉得怪不得刚才觉的那个女人的笑容好像有些假,就像是整容失败一样,想来来这里没有整容这样的说法,那只能说明,冲着谢萍开口,“抓住她。”
原本谢萍在看到那人竟然想要和姚思思争宠,而她的手中一直捏着一根银针,听到姚思思这话,她几乎想都没有想,直接射出去。
在姚思思喊出口的那一刻,太子知道事情不好,几乎就在同时,太子抱着姚思思一个旋转,生生的用后背为姚思思挡住所有危险。
松同和王封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只不过是太子和姚思思秀恩爱的方式他们总是提心吊胆的,可在察觉到谢萍的举动之后,几乎立刻明白这是怎么了。
立刻上前,当从刚才被姚思思掐着下巴的女人脸上撕下来一张人皮之后,这才看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原来她就是当初为在那次的宴会上领舞的丽娜。
姚思思看着这个女人,怪不得,觉得她的笑容有些假,怪不的看她的眼神有些熟悉,原来真的是‘熟人’。
原本跪在旁边的那些人,在看到是丽娜的时候,几乎脸色吓的惊叫起来,“啊,你…你…你不是死了吗?”谭兰几乎直接把目光放在丽娜的身上,对这个女人,她还是有印象的,只是这个女人不是在第二天被人发现死了吗?
怎么会带着别人的脸出现在这里?
谢萍同样脸色不是很好,一直看着丽娜,对这个女人注意还是因为谭兰的那个举动,让她恼火的是,这个人已经在东宫有几天的时间了,她们竟然没有发现,还是姚思思一回来就发现这个女人的不同。
被太子保护着的姚思思,探头看了一眼丽娜,好看的眉头皱起来。
没有想到无意中的一个举动,完全就是小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只不过被她稍微改动一些,竟然还有这样的惊喜。
看了一眼太子,从他紧抿的下巴,显然他对这事情并不知道。
姚思思也想知道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可她知道太子在这里,她不该太出风头。
看到谭兰看过来的那一眼,知道,自己被别人误会了,不过这个误会让她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在别人心中的形象太好了,无意中的一个举动,竟然也会被人无限放大,忧的是,她刚才的那个举动在有些人的眼中就是慧眼识英雄,一眼就能看透别人的伪装,自然是好事,也同时是一件坏事。
也算是在没有任何优点的她身上加上一个亮点。
没有去澄清,一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就是,马上太后就要回宫了,还不知道以后会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有今天的光环在,会挡掉很多的烦心事。
太子冷冷的看了丽娜一眼,然后拥着姚思思王安和殿走去。
姚思思没有说话,太子也没有说话,事情自然有人会处理,只不过姚思思的心中还有些好奇,当初丽娜是怎么‘死’的,为何那些人或是跳舞,或是弹琴的人竟然会看到丽娜的脸之后,竟然是满脸惊恐?
想来事情并不简单。
两人回到安和殿之后,看到几天不在,这里还是一尘不染,想来这都是有人在天天打扫,看了一眼太子,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直接往后面的温泉而去。
几天没有泡温泉,还真的有些想念,而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太子说话。
一直都在太子的掌控中,发生这么多意外事,虽太子没有说话,可是他的心里定然气恼,这个时候,她不会傻傻的往枪口上撞,而她也需要有个冷静的时间。
和姚思思想的一样,当她从温泉出来的时候,太子不在屋里,一直等到傍晚都没有看到人影,看到谭兰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问了一句,“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