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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身影,胖乎乎的小脸,精致的五官,清澈的眼睛,直直看着姚思思,眼眸被泪水取代,眼中有些喜悦,但更多的还是那种打从心底的惧意。
“小朋友…那个…你可能认错人了。”
姚思思话刚说完,怀中的孩子退后一步,仰头看着姚思思,“母亲,是孩儿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吗?”
姚思思弯腰蹲下,与他保持同一高度,“小朋友,我可能和你的妈妈…母亲有些像,但我不是你的母亲。”
这时的姚思思不知道就在此刻的院子外面一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当听到那声‘小朋友’,还有那无意中说出的‘妈妈’让外面的人激动的留下了泪水。
如果这人出现在姚思思的面前,她也许会记得这人就是当初在边疆山上时救下的那个男人。
可姚思思的心思都被这个孩子吸引去了,而太子只顾着生气,没有察觉到在他的不远处那抹不稳的气息。
“母亲…母亲,你就是我的母亲。”一声呼唤,声声啼哭,声声的唤起姚思思的母性关爱。
姚思思在前世是一个孤儿,看到别的孩子都在父母的怀中撒娇的时候,她只能躲的远远的看着,哪怕是撒娇都没有一个对象。
孩子声音中的无助、委屈,听在耳中,好像看到自己的童年一样,有些心酸。
心中暗想,如果她有孩子之后不管生活会怎样,但她一定会牢牢地的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着。
太子心里憋屈,可他不想在姚思思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冲着姚思思问道,“思儿,你什么时候生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酸溜溜的话直接说出口。
姚思思转眸看向太子,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先不说这原主一直追着太子跑,就连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就算是第一次在一起时就有孩子,孩子也不会这么大好不好。
有些无奈,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没生!”
闻言,太子懒懒的看着她,要是她生的,那就真的出鬼了,可这话说的,让他心底的那点不满也都消失了。
“那你还让这孩子在这里。”
“不是我让他来的。”
“你?”太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这姚思思遇到这个孩子之后,连她的脑子也变成一个孩子,上前几步把姚思思拉到他的怀中,“小东西,该让我说你什么好?”
“嘿嘿……”姚思思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个孩子了,难道她的智力退化了,呸呸呸,才不是呢。
“小朋友你去为外面找你的母亲,也需她正在到处找你。”姚思思没有当过一天母亲,不知道这母亲找不到自己孩子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过总归心情不好。“母亲,你就是我的母亲呀。”小男孩拉拉姚思思的衣服,示意看着他。
姚思思看着孩子有些无语,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和这孩子的母亲到底有多么像,可她真的不希望这样的误会发生,正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孩子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个男声传来。
“理儿,理儿。”
太子拥着姚思思的手一紧,刚才竟然没有发现周围有人,这个认知让太子不喜。
姚思思看着原本在眼前的孩子往外面跑去,想来是遇到了他的家人。
在看到那孩子跑出去之后,姚思思从太子的怀中退出来,想要去厨房做饭,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走,让爸爸带你去找母亲好不好?”
“真的吗?”
姚思思推开正好走过来的太子,整个人猛然的往外面冲去,她的心里清楚,在古代真的没有爸爸这个称呼,如果有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穿越!
当姚思思跑出去时正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刚才的那个孩子离开的背影。
孩子好像看到姚思思一样,冲着姚思思挥挥手。
太子察觉到姚思思的异样连忙赶过来,看着姚思思想要跟着离开的时候,他的手立刻打在她的肩上,“思儿,怎么了?”
姚思思一直看着那人的背影走过管教再也看不到之后,茫然的看着前方,连她都要忘记的过去,连她都觉得她就是姚思思,姚思思就是她,可在听到这个刚才的那个称呼的时候,她的心竟然有那么一刻要停止跳动一样。
整个人的力气好像被突然的抽干一样,无力的靠在太子的身上,“太子,我好像遇到熟人了。”
“熟人?”显然就是那个男的,能用一个声音来断定一个人是不是她的熟人,到底姚思思和这人熟悉到什么样的程度?
“不可能,可能是我的幻觉,怎么会这里见到。”姚思思喃喃自语,对穿越这样的事情几乎都不可能发生,而姚思思能遇到就是一种奇迹,这样的奇迹哪能这么巧发生。
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却让姚思思乱了分寸,看来她真的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的神经开始敏感了,也许是刚才听错了。
扫去心中不该有的情绪,姚思思很快整理好她的心情,转身往厨房走去。
太子一直看着姚思思那忙碌的身影,就在这时,他觉得眼前的姚思思是那么的真实,可想到刚才姚思思的举止反映,想到当初那大师说过的话,难道会有那种可能吗?
姚思思眼中的从惊喜,到熟悉,再到迷茫,难道是……
姚思思是他召唤过来的,那还有人能不用召唤也能过来?
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孩子的出现真的是一种巧合吗?
刚才那个头也不会抱着孩子离开的男人,让太子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好像这人就是他最大的敌人,也是他最强大的对手。
最强大?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可为何对一个连面都没有看到,只不过是一个背影的男人,他的心中却如此不平静。
这时的太子不知道此刻他心底的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在多年后,当他知道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是谁,而他又在姚思思的生命中占有怎样分量的同时,后悔今天没有出手,后悔今天没有直接把这个男人杀了!
有了早晨的这个小插曲,几乎太子一天都拉长着一张脸,几乎看任何东西都觉得不顺眼,特不爽。
其实这不顺眼的事情太多,比如房子太小,家具有些简陋,比如这里没有他的书房,和他原来生活多的地方有太多的不同。
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也会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
其实,这一切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被早上那个孩子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本计划平静的生活。
心中嫉妒,可又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心里扭曲着,以至于看什么都不顺眼。
不过也有一点好处,不管姚思思在哪,他都能一眼看到,这样不需要任何人从中间插话,不需要有任何人禀报的着这种感觉真好。
一眼看到喜欢的人,一眼就知道知道她在干什么,或者哪怕现在看不到,可是听到声音,自己慢慢寻来的那个过程真的人他很是新鲜,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感觉,突然间在乎的人就在眼前,那种心态,也让他很是享受。
一直到傍晚时,太子那扭曲的心里也渐渐的恢复,听着声音再次来到厨房,看到姚思思忙碌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很是温馨。
走到姚思思的身后,大手自然的放在她纤细的腰上,“思儿,你怎么不等着我?”自然是之关于生火的事情。
原来都是姚思思在忙着做菜,而他忙着生火,这样的搭配很好,可现在却觉得,好像原本唯一能做的,会做的,都被剥夺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姚思思把刚做的单餠放进锅里,扭头直接冲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回头看着手里翻动着锅里的单餠,“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太子看到那东西,在原来没有见过,这么一看还真的觉得有些新鲜。
想到在一品茶楼的那些点心,每样都是他没有见过,没有吃过的。
原来好似以为姚思思喜欢瑞芳楼的点心,他还为此献过殷勤,可现在才法相挡住的自己是多么自信,现在想来在姚思思的心中觉得特别的可笑。
“思儿——”想到,心到,嘴里说道,可总是带有一点点无奈。
之所以无奈,是因为姚思思让他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干嘛?”姚思思正忙着做单餠,根本没有发现此刻太子脸上的变化,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听出有些不正常。
“本王在你的眼中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特别的傻,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嗯?”听到这话,姚思思立刻会想到当初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怎么说呢?开始并不太喜欢你这个人,只是后来的接触中发现你还是一个可靠的人,也许是和你接触的时间长了,不知怎的就慢慢的喜欢上了。”
这个过程,因为太子的开口,姚思思一边忙着做单餠,她还回想一下两人的过去。
如果不是当初太子那么强硬的话,也许,她不会和太子能走到今天,毕竟前世的记忆一直都在,太子不管是名字还是模样,都和在前世的丈夫长的太像了,要不是在接触之后,才发现他们两个的不同,也许她不会和他有现在。
“真的吗?”前面的话听着不怎么顺耳,后面的话,还让他舒心,毕竟没有比这个女人承认喜欢上自己更重要的。
对于开始,他还都记得,像是惩罚一样,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不要。”姚思思一边躲着,还不断的讨饶。
其实在后来,尤其是太子那话说出口的时候,姚思思就知道这太子是什么意思,这都一天了,太子那别扭的样子,她可是清楚的看到。
不就是被一个孩子误会了吗?
不就是被一个孩子叫‘母亲’了吗?
可这太子也太小气了。
如果说在过去几年的时间,再加上两人分开许久,也许当有一个这样的孩子叫自己母亲的时候,也许会让这个男人误会,但,除去,当初太子去边疆的那段时间,几乎两个人都在一起,就算她想要偷着生孩子也不可能的呀?
在后来对那孩子的事情,她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太子的头脑,不需要她解释的太多。
在面对两人的感情上,在开始,要不是太子那强硬的作风,要不是他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把自己带到京城,也许凭借着当初对他的讨厌,两人不会有今天。
但,这都是也许。
而,对有些事情,姚思思是不会撒谎,如同她原来对太子的感情,那样明显的失误,姚思思绝对不会犯。
姚思思并不是太过于直接,也不是太过于谨慎,而是觉得这明显的事情她不会说谎,为的就是在太子的心中留下一个对他她是不会撒谎的印象,更为在以后的某天,如果在她在信心,而又不得不的情况下,能理直气壮的说出她的谎言。
谎言太多,就算是有一天你说真话对方都不会相信。
但,如果一直都是在说真话的你,当有一天,你真的在说谎的时候,对方也不会认为这就是谎言。要说姚思思处处都是小心、谨慎,这也都是正常的。
毕竟两人的身份在这里,面对的事情要比平常人的多,就连考验,也变的更多。
“思儿?”
明显的不满,两手用力的转过她的身子,让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对她的红唇直接亲下去。
太子的心很小,哪怕是在为他做吃的,但也要一直看着他,不喜欢别人用后脑勺看着他。
“太…唔…。”姚思思想要说她正在做饭,可刚张口就为太子制造便利机会。
姚思思系想要推开太子,可是他的手太用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而她也闻到糊了的味道,太子这才放开姚思思。
以至于今天的晚饭两个人是吃糊了的单餠。
原本,如果别人把这样的东西放在太子的面前,不说是杀头也要扒层皮,可,今天他却觉得这糊了的东西原来也是一种美味。
一顿饭在太子一直露出傻傻的笑容,而姚思思总是有种想要狼狈逃离,可,她每次刚有这个动作,总是会被太子竟一语点破,让姚思思只能尴尬的硬撑着头皮,把这一顿饭吃完。
其实,对于太子,姚思思真的很感激。
一个从小都是锦衣玉食的他,从来都是被人拥护的太子,竟然甘愿来到这样一个简单的地方,为的就是为了满足她的一个小小的愿望。
其实,在原来就想过太子的身份,和她真的有着天差之别,此刻,甘愿坐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其实有些事情不用说,她的心里也知道。
两人吃着糊了的单餠,此刻却别有一番滋味。
傍晚两人一起散步。
如同七老八十的老夫妻一样,手拉着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看着周围的热闹的孩童,看着田里马上就要成熟的庄家,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个人的幸福很简单,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只要家人能够健康、平安就好。
幸福不是用金钱来衡量,幸福不是用权利还衡量,唯一衡量幸福的就是一个人的心。
心中觉得快乐,心中觉得幸福,那自然而言就是幸福。
回到荣思院之后,太子躺在榻上,姚思思枕着他的腿,说着在路上看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有趣,就是说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虽然简单,但太子也会不时的插上一句。
一直等到姚思思真的困的不行了,这才趴在太子的身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口,“太子,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嗯?”一时间让太子觉得有些震惊,看到这哈欠连连的姚思思,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太子,我爱你!”姚思思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太子,本以为会等来他一句‘我爱你’,可,现实和她想的有些区别。
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姚思思翻身躺在里面,还不满的小声嘀咕着,“哼,真小气,难道不该有点回应。”
“怎么会小气?”把玩着姚思思那柔软的头发,在姚思思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时的笑容,如同就是一个孩子一样的纯真,单纯的就是觉得快乐,单纯的就是觉得打从心底刚到高兴。
“爱要大声的说出来,要不然整天都是猜来猜去的,那该有多累,再说了……”
太子还等着姚思思的长篇大论,没有想到等了许久,还没有听到她说话,当他探头看过去的时候,去看到姚思思眼睛睡着了。
低头悄悄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心里有些懊恼,早知道她会说这些煽情的话,他也许不会那么做,至少该在她说完那些话之后再睡觉就好了。
太子一直看了姚思思许久,而他的手还一直把玩着她的头发,直到门外传来声响,太子从榻上下来,为姚思思盖好被子之后,这才往外面走去。
太子一眼就看到站在外间的王封,对他这个时候到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看了王封一眼直接坐在一边。
王封立刻为太子倒茶,一直看到太子端起茶杯放在嘴边,王封这才把这两天京城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太子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大舅子也不错,可是想到他做的那些遭心事,要不是看在姚思思的面子上,他才懒得为这样的人动脑。
尤其一想到那在姚思思心中高高在上的大舅子,心甘情愿的被别人压在身子下面的那种处境,连他都觉得真的是太丢人了。
就算是那样的处境,是不是他的大舅子也是那种虎虎生威的那人,可却……
太子看着手中的茶杯,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眼底神色变幻不定。
姚高义和寒北做什么,根本轮不到他来说什么,如此,他到底在生气什么呢?
亲眼看到那样的糟糕事,他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姚思思看到。
知道,现在,太子怎么看姚高义,怎么看都觉得他‘太无能’,竟然连喜欢人都和别的人那样与众不同。
太子按了按眉心,只要一想到姚高义,他的脑子有些乱!
乱,简直太乱了。
心情不好,不免对寒北有些不喜,“那人死了没有?”死了最好,这样有些事情也算是彻底的掩盖住了。
姚思思在在太子离开的那一刻,眼角微微动了一下。
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后,姚思思缓缓睁开眼睛,可她再也没有别的动作。
其实在她察觉到那加了料的东西之后,就觉得有些奇怪,如同太子突然在这个时候要离开东宫一样。
现在的局势,现在的情景到底有多么至关重要,彼此的心里都清楚,而姚思思知道太子是一个有计划的人,对他的举动除了感激之后,还楼有一份小心。
要不然太子当初对她说的那话,她不会这么安心的住下来。
毕竟离开的时候姚高义还在牢中,如果这个时候突然的离开,难免在心里觉得有些危险。
在听到姚高义和她说的那话之后,她的心中就隐约的猜到一个大概。
外面断断续续传来的说话声,姚思思知道她的假设都是对的,可为何明明就是为了她好,为了姚高义好的事情,太子却做的这么小心。
听到太子后来的句话怎么觉得有些别扭?
正要起来想要靠近一些,可没有想都从王封的口中竟然听到这个消息。
呼——
姚思思深深的突出一口浊气。
看来这姚家真的要绝后了。
不知道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真想七公主说的那话是真的。
就算不是真的,可如果有那么一个孩子也是好的。
一直以来,不明白谭兰为什么变了,这时才发现这事情的真正原因。
玻璃?
怎么会是玻璃?
不知道当父亲、母亲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气的直接跳到姚高义的面前大骂不肖子孙。
不过,在气过之后,突然觉得有些同情。
在现在这样的事情有很多人都不能接受,在这古代,尤其是一个将军竟然有这样的嗜好,说来可以说是天地不容。
突然间有些明白太子这么做的原因。
也许,他真的太累了,连这样的事情都要考虑在内。
原本还觉得奇怪,事情并不是特别棘手,为什么总是让北玉国的人在外面蹦达,原来真的不简单。
不过,北玉国的到来,到是给姚高义一个机会,一个轻松转正的机会,这时想到姚高义的伤,突然觉得他的伤真好,不但是保住了姚将军府的面子,还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将军的身上,让有些人动摇。
也许,她该继续这么无知下去。
毕竟,这都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也许是被人下了药的关系,不久真的连睁开眼的能力都没有,迷迷糊糊间真的睡着了。
太子在吩咐王封一些事情之后,确定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在游走,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挥手让王封离开。
就在刚才,不知道怎的,再听到王封说话的时候,太子总感觉这周围有人,不,却确实的说是一个人的呼吸。
想来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如果这人不是自己,不是王封,那只有一个可能。
太子几步来到内间,来到榻上之后,立刻盯着姚思思看,确定他真的睡着一样,他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有些事情,他只是希望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就好,而这件事情他也打算永远的隐瞒下去,不会让他有见光的一天。
这时的太子不知道的时,不单是姚思思知道了,就连谭兰还都亲眼看到了,只不过,太子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姚思思的身上,以至于没有发现谭兰的不同。
这时的太子极力隐瞒的事情,并不是真的能隐瞒的住,有些事情总是会让人发现,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一直到那时,太子才知道原来,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可就是因为这个他突然间发现,好像在他眼中的大事,在别人的眼中那都不是个事。……
本来以为在荣思院会住一段时间,可是在第三天姚思思刚醒来,就看到那在一边忙碌的太子。
“太子,你有事?”眯着眼睛,头脑不是很清醒,可姚思思请清楚的看到太子在整理两个人的衣服。
原来,这对太子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一个太子,不管需要什么东西,自然会有人为太子打理好,可现在却亲自动手,在姚思思的眼中看来是那么特别。
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而是趴在那里看着忙碌的太子,总觉得,这个男人真好,而自己竟然这么好运,这样的男人就是她的。
想到,心到,嘴角露出甜蜜的笑意。
太子在把这两天他们的穿的衣服都放好之后,扭头看了一眼姚思思,眉眼一挑,“怎么,想要?”
原本是极为平常的一句话,而他也只是有心想要逗逗这个女人,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这么直接。
“好呀,只不过不知道这个时候某人的能力怎么样?”
挑衅,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挑衅。
“怎么?难道思儿想要亲自验证?”太子坐在塌边上,炙热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带有一丝害羞的神色,直视他的女人。
姚思思从被中伸出手,蜷在他精壮的腰上,拉着他把头枕着他的腿,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看着一边的包裹,“是呀,太子可否给小女子这个机会?”想来太子应该是急着要离开,这个时候纵然想,他也不会这么做。
太子低头看着把横在他腰上的纤细的胳膊,尤其是那白白嫩嫩的胳膊和他的衣服成为鲜明的对比。
原本他在昨晚就在后悔不该对这个女人下那么多的药,原本憋屈了一晚的他,此刻一直都在隐忍的心,在女人这样盛情的邀约下,他突然一点也不想再忍。
“嗯!”原本渴望的心,在此刻说话的语气是那么平淡,好像还带有一丝丝的不情愿,看看在女人这么邀请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
可,更为让太子震惊的就是,在他刚才这个想法,想着怎么开始的时候,却突然的发现,按原本环着他腰上的小手,在这一刻,竟然偏离了原来的轨道,直接附上早已变的肿肿的禁地。
“嗯……”太子还是被这个举动弄的更为激动,有些迫不及待,可,他还是努力的想要慢慢来。
憋屈了一晚的他,在这个以后会担心他会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她就不好了。
“去,还是这里诚实。”
一句话成为太子最后理智的一个爆发点,只见太子只不过一抬手,一转身,再一个熟悉的动作,几乎女人再也没有机会开口的能力。
王封和松同本来是要接太子和姚思思一起离开,没有想到这原本是早上离开,却一直等到中午都没有看到人。
彼此二人看着对方,以至于连地上有几只蚂蚁经过都数的清清楚楚,看着太阳渐渐从东边升起,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他们都不敢啃声,不敢说话,那怕是一个极小的动作,都不敢,为何?
自然是担心这个时候打断某个人的兴致,到最后遭殃的还都是他们。
闲着无聊,可对这两天京城发生的事情,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原来就对太子佩服不已,可,没有想到,太子不在,但,一切事情都在按照太子的计划在走,就连每个人的心思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姚高义从牢中走出来,而原本北玉国还在为单白岚的事情想要南凤国给他们一个交代,没有想到,才几天的时间,原本还有理的北玉国彻底的焉了,不但这样,就连北玉国的使臣到现在还在心里坎坷着。
姚高义拿出的那一些列证据,让北玉国彻底做的哑巴,连一句话也不敢说,完全一副歇菜的样子。
可,就算是这样,北玉国利用单白岚盗取南凤国机密,此事关系重大,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就能说清楚的事情。
对于当初北玉国能那么快的出现在南凤国,开始的理由自然是站不住脚,而姚高义更是提出,单白岚在发现事情败露之后,竟然想要杀人灭口,这显然就是触犯国怒。
一切都随着姚高义从牢房出来之后,发生了一些列的变化。
将军府再次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话题中的主角。
不过,众人都在为姚高义的举动表示赞赏的同时,还为姚高义觉得有些不值。
毕竟在御医的诊断下确定这段时间姚高义一直在牢房中沉默着,那是因为他被伤到了重要部位,以至于本来他想要保持沉默,本来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是在听说北玉国的种种恶行之后,他果断的站出来澄清事情的真相。
不过,这真相的实在是太大了,太残酷了,怪不得,姚高义哪怕是忍着,哪怕是宁愿不去澄清,也要这样默默的待在牢房中。
此刻的北玉国子在南凤国的人心中,那简直就是过街老鼠,每个人都唾弃,唾骂。
而姚高义在做出那一些列的举动之后,竟然整个将军府大门紧闭,不管是谁,都别想敲开将军府的大门。
把众多的流言蜚语全都挡在门外。
不管是谁,不管对方是什么什么,姚高义一律不见。
其实,在面对那样的事情,是个男人自然会受不了,这样的举动也都是正常的。
不知道是谁竟然在京城中传出一股流言,对于远姚高义马上就娶进门的妻子后来嫁给了苗府的大少爷苗子晨为妾,而马上要娶进门的妻子,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以至于,整个将军府几乎连个丫鬟都没有,此刻全都一个一个变成了家丁。
这个时候原本苗府因为苗雨涵再次让苗府推到众人的面前,现在又因为苗子晨再次站在世人的面前。
只不过说的都不是很好听。
苗府。
原本因为苗雨涵的事情为苗府带来了不利的消息,苗子晨听到外面的传闻,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他,真真觉得倒霉。
看着那皇宫的方向,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这太子就是在坑他。
明明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而他还时不时的被别人指责两句。
想父亲苗英卓的事情,身为嫡出的大少爷首当其冲受到被人的职责,有其父必有其子!
因为苗雨涵的事情,因为他们都是嫡出一母同胞的兄妹,而他自然成为别人口中的焦点,督导不严!
因为苗子峪的事情,当初的他身为嫡出的大少爷,在关键的时候本来是好心的帮了苗子峪一把,可是被人曲解成在关键到时候贪生怕死,竟然把庶出的二少爷推出去,泯灭良心!
不管怎样,只要是坏的事情,不管他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哪怕是什么也没有做,他都是错的。
如同,苗雨涵被马车撞的那一刻,他就是那么巧合的出现在那里,可他还是被当成蓄意、有计划的进行。
想到这个,他的心里不免为自己叫屈。
那小妾并不是他要娶得,可以说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那女人到底什么模样,只不过背着他苗子晨小妾的头衔生活而已。
想到这次他之所以说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那里,原本是因为在街上无意中遇到了黄山的少庄主黄中阳,好久没有见面,那天黄中阳盛情邀约,一起到一品茶楼去喝茶。
当知道这一品茶楼竟然是姚思思的名下的产业,就连这里的规矩都是姚思思想到的,原本对姚思思佩服不宜的苗子晨,一瞬间被姚思思带给他的种种震撼惊住了。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黄中阳已经离开,而他发现黄中阳的东西竟然拉下之后,他本想让青玉把东西给送去,可他拿起之后才想起,刚刚有有事让青玉去办,以至于他正好不在,没有办法,他只好亲自匆忙的追出去还给黄中阳,可没有想到竟然在赶到的时候亲眼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一些列的事情让他的头脑有些蒙了,以至于当后来姚思思对他说苗雨涵就是当初故意把带有瘟疫的衣服送到姚思思丫鬟的身边时,彻底的震惊了。
现在一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他到现在还觉得有很多地方想不通。
比如,黄中阳的巧合。
比如,苗雨涵之死。
比如,姚思思话语中的肯定。
此刻的苗子晨站在渐渐落败的苗府,原来风光无限的左丞相府,也会有这样惨败的时候,在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可真的遇到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在承受了许多之后,却才觉得好像他始终都不曾真正的了解过自己的家人。
不,也许不是不了解,而是他不曾真的用心在看。
苗子峪回到苗府时,远远的就看到苗子晨的身影,这时的他再也没有原来的距离感。
过去那么多年的追逐,突然间,让他觉得好像一切都是错的,如果不是当初姚思思的提醒,也许他还是如同以往一样还在苦苦的挣扎。
原本拿着手中的信在这一刻,突然觉得有着千斤重担一样。
想到这给信的人,看到此刻的苗子晨,也许,她就是如同对待当初的自己一样。
苗府的李管家看到苗子峪亲自登门,立刻上前,“二少爷,您回来了。”恭敬、有礼,恪守做为一个奴才的本分。
苗子峪看到这挡在他的面前的李管家,心中露出一个冷笑,看,这就是人性。
原来忽视的彻底,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可此刻却被人恭恭敬敬的这样叫着,点头、哈腰,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可他已经不是如同过去那样那么在乎了,可有人却走到了曾经和他一样的死胡同。
活着是最好的,如同现在的他。
想到整天忙忙碌碌的司徒秋荷,这才是他以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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