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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过后, 天气越来越冷, 司承砚和白檀都不是崇尚奢华的人,况正在壮年, 并未因此大肆滋补享受, 一眼望去, 整座皇城只有太后简氏的慈宁宫燃起了地暖。
这日清晨起了一阵冷风,寒气顺着窗框门缝, 阴嗖嗖地往里面钻,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兽, 海棠金桂并芭蕉等花木早已枯萎,间或有发黄干枯的叶子飘零落下。
寝殿内, 芙蓉帐暖, 一室生春。
几声细细弱弱,似有若无的呻|吟悄然溢出, 缓缓在微冷的空气中飘荡开,云锦纱帐内,隐约可以窥见两道朦胧模糊的人影,紧紧交缠在一起。
处于上方那人似乎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动作迅猛而霸道, 下面那人承受不住,虽咬紧了嘴唇, 拼尽全力压制着,却还是不慎泄露出丝丝啜泣。
突然,一只白皙修长, 莹润如玉的手伸到外面,死死攥住柔软的帐子,用力到青筋毕露,骨节突出。
等到一切结束,司承砚鸣金收兵,白檀恹恹地伏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说什么最后一次,言而无信……下次要是再信你,就算我输……”
司承砚嗓音低哑地笑了起来,他餍足将人抱进怀里,温存了一会,才眯着凤眼,神情慵懒地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召见鹿嘉儿了吧?”
白檀表情一动,抬起眼皮撩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原来是吃醋了。”
司承砚被他勾得心痒痒,似笑非笑地说道:“宝贝儿,你可以尽情撩拨我,反正,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白檀缩了缩身子,拿龙凤绣被将自己密密地裹住,又来回滚动了两圈,完美地化身一只春卷,最后瞥着司承砚嫌弃道:“我好困,要继续睡觉,你还是赶快去上朝吧。”
司承砚虽然还不知道“萌”为何物,但也被这么甜软可爱的白檀激得小|腹一热,俯身摁住天下独一无二的“白氏春卷”,动情地舔|吻了一通,眸光灼灼地说道:“宝贝儿,你愿意帮我,为夫很高兴,但是,千万别让我知道你对宇文宣有别的想法,否则,我保证你下次哭得更狠。”
白檀眼皮都要粘合到一起了,闻言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司承砚还有啰嗦八婆的潜质呢?
司承砚起身,在几名宫人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恋恋不舍地朝着白檀眉心印下虔诚一吻,“朕今日会派人接一名哥儿入宫,你若无聊,可宣他陪伴,也好打发时光。”
白檀迷迷糊糊地问道:“哥儿,什么哥儿?”语气中有质问的意味。
“听说叫周雨。”司承砚笑意加深:“放心,那哥儿早已出阁嫁人,他夫君就是虎威将军任西平。”
等到司承砚走后,白檀又小睡了片刻,精神满满地起床,洗漱完毕,用过早膳,照例去寿康宫给白文瀚和段景儿请安。
这夫夫二人在宫中已经住了两月有余,至今仍然觉得不习惯,起初还因为爱子心切,担心白檀受人欺负,强行忍耐下来,想着万一出事,好歹有个照应,不至于让檀哥儿孤立无援。
及至帝后大婚,白文瀚和段景儿先是被那场空前绝后,且极富新意的婚礼强烈震撼了一把,看着种种让人眼花缭乱的聘礼,价值连城的古玩珍宝,以及精致考究的喜服,两人莫不感受到司承砚的用心程度。
当然,钱财终究只是外物,白文瀚和段景儿虽然没见过多少世面,却也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人,真正让他们心生感触的是司承砚贵为一国之君,竟然心甘情愿地执晚辈礼,毕恭毕敬地对待两人。
而且成亲之后,司承砚如何对白檀爱若珍宝,如何对两人关怀备至,白文瀚和段景儿都有目共睹,自此,夫夫二人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一放松不要紧,那被刻意忽略的思乡思家之情反而疯狂涌出,几欲将人淹没。
常言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眼看着白檀的生活慢慢步入正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二老深觉自己该适时告退,所以数次向司承砚要求早日还乡,只道他们挂心家中诸事,尤其担心今秋无人收割庄稼,无人播种小麦,白白浪费一茬光阴。
谁知道,司承砚听后,笑眯眯说道:“岳父不必担忧,这却也好办。”转头写了道圣谕,派人五百里加急送到青州。隔了两天便有一队黑衣皂靴的人马,押着十几袋粮食,亲自送到宫门外,当天晚上,白檀与双亲三人便吃上了自家田地里产的红薯。
据司承砚补充说明,在他授意下,当地父母官雇了些收拾农物的行家里手,不但已经把白家几亩地全都播种完毕,之后还会定期灌溉施肥,比对自家的土地都要费心,白家人只管坐等收割就好。
当然,司承砚也明白,像白文瀚和段景儿这般种了一辈子地的庄稼人,骤然离开土地,只怕不但不会欢欣愉悦,说不得还会闲出病来。
思来想去,司承砚命人将皇宫中占地面积最广的一处宫殿拾掇出来,供两人居住,又不惜将宫苑中所有奇花异草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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