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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躺在沙发,身上盖着抱枕,这个季节气候温和,客厅也不会备薄毯。
她的额头有细细的汗,密密麻麻,晶晶亮亮。她原本没有什么气色,此时脸上却红润有加。
诺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依旧没有开灯,只有先前她去厨房接水时开的灯亮着。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味道,似浓非浓,似淡非淡。
仿佛预示着那一场似狠非狠的运动。
花尽躺了很久,直到身上的温度完全的退去,凉意袭来。
她才坐起来。
浑身酸软,以及那种丝丝的电流式的酥麻。
屋子里早就没有了男人,做完,他就上了楼。
花尽曲腿,手脚放在膝盖,手臂弯曲,连着撸了三下黑发……
脸上布上了一层愁云。
她看着餐厅一侧的那个柜子,两个白色的水杯还在那儿,手柄呈八字形状相对,它们也都没有了热气。厨房的灯照过来,它们的影子被投得很长,在空中无限放大,却没有纠缠,各占一边,都冷漠,各守阵地。
花尽突然在头顶的位置抓了一把,她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行为。
就有那种……
让自己厌恶到极致却又半点办法都没有的无助。
她以为……
楼西洲会厌烦的让她滚。
却不想。
两人发生了这种事。
她以为在他碰她时,她会漠然的……让他毫无兴致。
然而……
“到底是有感觉的,你的身子已经习惯了我。”他暗沉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事后。
他粗砺魄人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以后,你死,我不允许,活,你也无法摆脱我,你的生死我来定。”
这话是在两人都从云端上下来之后,他说的。
那时,他还未完全脱离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花尽回了客房,重新洗澡,换身衣服,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了有些狼狈的自己,总觉得这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洗都洗不掉。
楼西洲有一个癖好,他在讨厌她的时候,即使是在做,也绝不会亲她。
她还以为自己会失眠,倒是没想到………睡的挺沉。
可能是肌肉经过了一段非一般的紧绷,然后又松懈,有一种跑了马拉松后的疲惫。
凌晨三点。
这是人最深的睡眠期。
客房的门被悄悄打开,黑影悄声无息的进来,到了床边,坐下,掀开被子,又掀开她的睡裙,一连串的动作非常非常轻,没有惊动女人。
他温热的大掌触到了她平坦的小腹,罩上去,很凉。
他的手掌在上面放了好一会儿……
脑中浮过,在她孩子后没几天,在船上,她进了海,那时还是正月,天气寒凉,她在海水里泡了很久,起来后又在医院昏睡了一个多月。
…………
第二天。
花尽还是被生理时钟给叫醒的。
去洗一洗,下楼。
她竟然不在避讳会见到楼西洲,也不觉得会有尴尬和不知说什么好。
云妈在做饭。
“花小姐。”
她嗯了声。
吃完饭依旧没有见到楼西洲,院子里也没有他的车。
倒是木头挺嚣张。
“这狗,就是奇怪。少爷在家,它老实安份的很,少爷一走,它就像疯了一样。”说完云妈捂住了嘴,“好像不能说狗会疯哦,打嘴。”
云妈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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