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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已将慕鼓的修行之法归于禁术,自然难以想到其他。此刻他着紧的盯着慕鼓,生怕慕鼓出什么事情。不多时,慕鼓的眉头又皱了皱,眼睛似乎想要睁开,但百般挣扎之下,也未能成功,天马立刻便紧张起来,他自然看出了慕鼓的挣扎,但是对于修行禁术而言,又有哪个不艰难?其中绝大多数在修行过程当中,皆因忍受不了那种削肉剔骨抽魂炼魄之痛,想要中途放弃,但是修炼正宗功法稍有不当,亦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更何况禁术霸道,岂是停就能停的?禁术若想修成,自是那些心智坚定狠辣之辈居多,而慕鼓,此刻正在不断的挣扎,想来是不曾料到禁术是这般凶险难缠,修炼过程竟是如此朝不保夕生死难料,也难怪,慕鼓只是一介凡人,而且年纪尚幼,不知禁术难修,想要放手一搏,也是可以理解的,总归他对那病秧子的一番情义,那病秧子也是无福消受了。
只是这禁术,修炼之人愈是一往无前,成功的可能便愈大,而慕鼓此刻却打起了退堂鼓,在天马看来,慕鼓这一劫怕是凶多吉少了。他也不敢贸然上前帮忙阻止,可看慕鼓那痛苦挣扎的模样,他只好向远空道人求助,可几乎同时,他便发现自己的信息压根就发送不出去,这让他的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心想,要是自己也修成了远空道人那种极为神秘的力量,此刻便不会如眼下这般束手无策。可远空道人的那种力量,也不是谁想修成便可以修成功的,那还是要看缘分和运气的。
为什么要靠缘分和运气呢?因为缘分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而远空道人的神秘力量其实并不神秘,起来亦不稀奇,稀奇的是,人人都拥有这种力量,却几乎没有人可以运用这种力量。实际上,想要承载这种力量并将这种力量发挥出来,是有条件的,当年他也曾央求远空道人教授与他,远空道人他不具备条件,他不信,百般央求之下,远空道人便教授了他,事实证明,想修行那种力量仅仅有悟性是不够的,还需要至纯之体,只因至纯之体有一颗至纯之心,而至纯之体极其难求,这就导致远空道人的这种力量几乎杜绝了绝大多数人。
天马仰天长叹。
与慕鼓处了短短半日,天马对慕鼓的似曾相识之感愈烈,也为慕鼓的待友之道感慨良多,之前还认为那个病秧子贸然前来,太过自不量力,此刻想来,慕鼓与那病秧子的友情定然好的很,若没有那病秧子的舍身相救,又哪里能够换来慕鼓此番的悍不畏死?
只是可惜,慕鼓坚持不到最后,其实哪怕坚持到了最后,也未必能换来慕鼓想要的结果,甚至难免要搭上一条命……可那终究是有一丝希望的,而现在,结局已然一目了然,慕鼓难逃走火入魔的命运,生死难料,而自己也走不出去,饿死倒也不大可能,若有歹毒之人想要对付自己,想来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可惜了慕鼓……还有自家那糟老头儿,好不容易寻得一个爱徒,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葬送在这里,好不可怜……
就在天马心头百转千回之际,却发现慕鼓眉目之间的挣扎渐趋微弱,天马也跟着眉心一跳,不详的感觉更甚,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慕鼓的面色便是一片死灰色,眉梢眼角也不在飞扬,反而有些耷拉,整个人皮包骨,不再有任何变化。
天马心头一沉,以为慕鼓就这般去了,竟埋起头来,嘤嘤哭泣起来。天马愈哭愈伤心,暂时便忘却了此地仍是一处险地,慕鼓如今已葬身于此,天马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茫然。他一直寄希望于慕鼓,而他便要尽所能的保护慕鼓的安。而如今,慕鼓已是去了,他失去了要保护的对象,除了哭泣,便再也想不到其他。
慕鼓死了,他心头那唯一的念想便也跟着去了,他这些年来心心念念的公子,想来也不会再遇见,更不会再遇见一个人类,能给他以似曾相识的感觉,更伤心的是,他家那糟老头儿,好不容易看中的徒弟,竟就这样没了,那老头儿该多伤心啊,老头儿待他不薄,老头儿若伤心,他岂能不伤心?
想到这里,天马哭的更伤心了。
好一会儿之后,天马揉了揉哭肿了的双眼,想来就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他应该把慕鼓的遗体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将来若是出去了,好带给自家老头儿,也算有了一个交代……
再看向慕鼓时,天马一愣,他发现慕鼓此刻的模样似乎与之前有了一些不同,具体是哪里产生了变化,天马也不上来,难不成慕鼓这是挺过来了,没死?天马心的凑到慕鼓身前,探了探慕鼓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始终绵长,明慕鼓一直都好好的,仿佛刚才的一切的都是幻觉。
想到幻觉,天马首先涌上心头的便是羞愧,慕鼓明明好好的,自己竟然以为对方已经死了……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因为这件事情,还害自己狠狠的哭了一场……幸亏没人看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紧接着,天马便想起之前自己才刚刚从某种幻境中醒了过来,难不成这里有什么更为神奇的幻境,此幻境比自家那老头儿的幻境还厉害许多?那么,慕鼓是不是也掉到幻境里去了?若慕鼓掉到幻境里,那可就危险了,这地方本就不对劲,难道这里的幻境就安了?自然也是专门用来攻击敌人所用,而这里的敌人,除了自己和慕鼓,还能有谁?
慕鼓此刻的部心思都放在禁术的修行上,他气息微弱,呼吸绵长,明显没有意识,单单凭本能,那绝对讨不了好,甚至更还容易中招,那岂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