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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一味药,彻底治好他的心痛,以免恶化为心悸之症,这味药很难找,是只在春日里盛放的梅花。
梅花少有在春日里绽放的,眼前这株白梅还是梅中绝品,她掏出随身的空布囊,小心翼翼的折下一朵又一朵,收好。
“是你杀了诀?”乌天下沉冷带着仇恨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
轻夏没回头,继续摘梅,随意的‘嗯’了声。
“你真该死,我当初就不该带你回青医檀。”他恨意加深,咬牙启齿。
轻夏手下还是不停,连微顿也不曾,不咸不淡的回答他,“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济于事了吗?倘若你自认有得罪皇上的本事,随时都可以出手杀了我,为你弟弟报仇。”
她面对他,冷眼相看,腰间的白玉御佩,随着她的转身微微摇晃,她边收好布囊,边继续说到,“看在你曾是我师父的份儿上,我好心提醒你,乌诀伤了皇上最为看重的人,但愿皇上仁慈,不会计较。”
说罢,她离开园子,向院子里的下人打听了药房所在之地,由下人恭敬的带过去。
。。。
牧景对百里晔说不出任何,只好再次干嚎,直到累了睡过去,百里晔才带她回了安置好的厢房,唐睿从门口进来,他赶紧抬手拂礼,走出门外,顺带关上门。
皇上看她的眼神可谓明而显之,作为一个时常留连花丛之人来说,他深表怀疑皇上将她指给誉王的用心。
要不要赶紧通知叔父,叫他做好女儿出阁的准备?
牧景这次是真的熟睡过去了,以至于唐睿握着她的手也不在有任何反应。
他又看了她很久很久才离开。
轻夏端了一碗药给唐睿,他挑眉,“朕不需喝药。”
“皇上,这药是专治您的心痛之症。”轻夏解释着。
“喝了心就不会痛了吗?”他似是自问又像同轻夏求证。
轻夏点头,唐睿温和笑笑,仰头喝下。
。。。
牧景习惯性的深夜起来,看向一旁的床榻,有些失落,他没有来,鬼使神差般走出去,悄无声息的推开他房间的门,蹑手蹑脚走到床前,缓缓蹲下身,执起他的手,握紧,猛然震惊起来,她为何没有推拒?
不敢确信,试探着往前,倾身亲吻他的额头,小声的唤道,“睿哥哥。”
唐睿忽地伸手,将她整个儿搂到自己身上,闭着眼睛,稳准的寻到她双唇,炽热的缠吻。
她没有拒绝,双手却开始不自控的解他衣领的盘扣,脑中一个机灵,她在做什么?
唐睿感受到她小手的不安分,倏地睁开眼,翻身欺压她,哑着声音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推拒他吗?现下又是什么啊?还有这双迫切的手,真令人恼怒,这是和他的衣袍过不去吗?
唐睿并未阻止她,微眯着眼睛问道,“我是谁?”
“睿哥哥。”
于她清晰毫不犹豫的回答,唐睿有一会儿失神,等他反应过来,猝不及防从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她吮吻着他滑动的喉结。
“小景……”他情动的唤一声,脑海里闪过什么,赶紧翻身坐起,牧景也随着跪坐在他近前,双手轻拂他的脸庞,细声低唤,“睿哥哥。”
唐睿握住她的手,狐疑相问,“小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