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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唐恩摆手散去杀手面板，转身摊手道：“那么，我想知道，这运气是哪个神明给予的呢？他不会是打盹给错了吧，要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点我相信，你确实不是好人，或者说，杀手都是如此。不过……”合上书本，老管家抬头看来，平静说道，“你又怎么知道神明没有好坏之分呢？光明神不会青睐于你，但不代表恶魔不会。”
唐恩闻言怔了怔，随即不由挑起大拇指：“你说的对，是我狭隘了。”随即不禁自嘲的拍了拍脑门，“嚓，我这节奏有点不对啊，怎么下意识就将自己放在所有神明对立面了呢。”
“或许这就是你会成为渎神者的原因。”随意解释了句，老管家神色一正，说道，“唐恩，我劝你最好压制一下血气，短时间内不要再次升级。”
“呃，为什么？”唐恩一愣，“血气这东西不是越多，我的实力就会越高吗？”
“确实是如此，但你的系统等级没有跟上。”老管家平淡解释道，“所有的力量体系，其实都会附带一些不得不存在的东西。比如斗气霸道，但却会给身体内部经脉带来负荷。魔法玄奥，也会给精神带来冲击。至于血气……”
“简单的说，这其实就是杀伐之气，可以给你提供力量源泉，但也会让你性格大变，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若是不加以限制，最终沦为杀戮机器是不可避免的。恩，看到这次血气特效中的杀心了吗？这是杀戮之心，也是征兆。当然，这也是一条杀手的路子，不过我猜你不会喜欢。”
“那是当然，谁愿意好好的人不做，去做机器。”唐恩皱眉，“这该如何限制？”
“这可就难说了……”老管家对唐恩前面半句的评价有些不置可否，随即还是说道，“所谓限制其实很简单，人体是一个小宇宙，也是承载所有东西的载体，只要身体素质上去了，自然就可以掌控力量。所以我劝你短时间内不要升级血气，而是多琢磨一下如何升级系统等级。”
稍顿，“这是你的优势，你不用像常人那样只能选择淬炼身体，或者精神。因为系统每升一级，都会大幅度提升你身体各项素质。当然，这是治标不指标的方法。恩，也是最常用的方法。”
“那治本的方法呢？”
“你不会去学的……好吧，说说也无妨。”老管家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血气主杀伐，所以想要冲淡这些负面、消极的情绪，就必须要学习一些正面的东西。宗教方面对此有很深的研究，这里是西泽大陆，符合这要求的就是光明神殿了。恩，你会去做个神职人员，成天咏颂教义吗？”
“你在逗我……我去那要么是找死，要么是杀人，唱什么见鬼的教义……”
老管家没有感到意外，拿起手中书籍扬了扬，“或许你可以选择看看诗集杂书什么的，虽然这效果没有教义那么明显，但也能做到普通意义上的修身养性。”
“哈，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天才，怎么可能用这种最为愚笨的方法。”唐恩颇为不屑的撇撇嘴，一勾手，暴发户的气势显露无疑，“来吧，直接给我打包灌输，要一千血气的量。”
双手交叉，老管家并没有起身为唐恩灌输，反而神色平静的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听说过道德经吗？”
“这不废话嘛，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恩，下面是……”顿了下，唐恩眼睛转了转，岔开话题，“下面就没必须要说了，这连小孩都知道的嘛。”
“那么，你理解其中意思吗？”
“呃……”愣了愣，唐恩迅速反应过来。很简单的道理，这与北荒语言不同，就算他通过灌输技能胸藏无数典籍，甚至倒背如流，但不理解其中蕴含的意思自然还是白搭。
“所以说啊……”老管家将视线收回，摊开书本，不咸不淡的说道，“愚笨不可怕，但自诩为天才的愚笨往往就会令人觉得恐怖了。”
“咳咳……那什么，我忽然想起来外面还有点事，不送不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