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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
脑海之中也响起了大司命的声音。
余杰则是捂着胸口身子软了下去，林芸赶紧上前扶住余杰，张老一把抽出插在胸口的匕首，然后在余杰的胸口点了几下，便止住了鲜血。
微微带着头，看着那张依旧蒙着面纱的脸。
余杰咳了两下，感觉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的被往胸口的伤口抽空。
“如果能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你就拿去吧。”
有些吃力的开口，一边的林芸和冯凝霜等人则是满脸的疑惑，纷纷抬头看着对面蒙着面纱的女子。
面纱女子脸上闪过一抹震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余杰：“你……你知道我是谁？”
余杰轻轻一笑，他心中有些说不出的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陈思涵眼角留下两行泪水来：“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朋友。”
“只是朋友么？”
听了余杰的回答，陈思涵眼中的泪水更加的充盈，轻轻的扯下了那张面纱。
林芸一双眼中都是不可思议。她知道陈思涵是余杰的朋友，而且听说关系还不错，陈思涵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有些不能理解。
“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如果这样能让你活着，我不怪你。”
对于陈思涵，余杰不知道怎么去说。
陈思涵喜欢了她那么多年，但是余杰一直都是把她当做好朋友。
不是因为陈思涵不够优秀。而是在余杰心中，此时只有林芸一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陈思涵声音有些颤抖，身子也有些颤抖，带着几分怒意看着余杰。
“我说了，我们是朋友，我可以为你去牺牲。”
余杰心里也很难受，他看得出来，陈思涵的眼中带着几丝恨意。
他不怪陈思涵，因为他给了陈思涵希望，但是他又没有去关心过陈思涵，而是天天跟林芸在一起，这样已经伤害了陈思涵。
“你以为这样是在帮我么？”
陈思涵脸上出现一抹冷笑来：“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余杰，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说完直接转身要走，那几个跟着她一起来的黑衣男子则是冷声开口道：“任务还没完成。”
嗤……
话才说完，陈思涵身子一闪，那几个人全部躺在了地上，陈思涵没有回头，余杰却能看得到她那伤心的样子。
没有去阻拦，余杰此刻也很伤心，他没想到陈思涵竟然会那样伤心，同时也在好奇，陈思涵怎么会变成一个杀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
胸口传来一阵疼痛。
张老脸色凝重：“先去医院吧。”
“不用了。”
余杰轻轻挥了挥手，他能感觉的出来，陈思涵并不是真的要杀他，因为陈思涵的这一刀，并没有刺他的心脏，不然的话他已经死了。
这点伤不是致命伤，而且也止住了鲜血。
让林芸把他扶了起来，余杰嘴角出现一抹苦笑：“我们走吧，芸姐。”
林芸没有说什么虽然她也担心余杰的伤势，但是她此刻能理解余杰的心情，所以他尊重了余杰的想法。
冯凝霜和张老两人都没有阻止，看着余杰那有些沧桑的背影，他们能够感觉的出来余杰心中的难受。
被林芸扶着，感觉路边的灯都有些昏暗，陈思涵的事情让他的内心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芸姐，我们明天回江云市吧。”
此刻的余杰感觉心有些累。
林芸没说话，只是默默的陪着他。
第二天一早，就买了回江云市的车票，江云市还是那样的繁华，没有通知朱子豪和凌御他们。
回到了租住的房子，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多少，但是余杰知道，从认识大司命的那一天开始，一切就都在变了。
下午，林芸便去了百川集团，名义上，林芸是百川集团的副总，所以她没打算闲着，一到了江云市，下午就去工作了。
林芸是一个工作狂人，余杰也就没说什么。
打算下去去一趟陈思涵的家，不过现在才中午，不知不觉的，余杰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秦氏集团的大楼下面。看着这栋大楼，余杰想起了很多人。
秦氏集团里面，也算是有几个朋友。
秦梦因为他打了秦天华的事情，应该是遇到了麻烦，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张雨晴现在是人事部的经理，应该过得比以前好吧，希望她能够把以前的那种讨厌男人的心理去掉，还有陈嫚，那可爱的妹子这些人，也许只能当做一段回忆。
她们都是美女，因为陈思涵的事情，余杰心里有着一定的想法，有时候，关系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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