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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太过高高在上,便故意调戏一句,引得众人起哄大笑,任媚媚也乐意配合,便横他一眼,媚眼生波道:“仍是那么油嘴滑舌。”
寇仲笑道:“我这种人是不会变的,权力名位对我来说只是镜水花月,过眼云烟。在这争霸天下的斗争中,能令我关心的只是平民百姓能有太平安乐的日,和斗争本身的艰苦过程,否则浑浑噩噩地过日有什么意思。”众人均听得肃然起敬,少帅军即日开拔直取东海,而少帅的名号也很快就传到了各方势力的案头。
刘煜看到这个名号,不由得微微一笑。他知道,如果原著中的寇仲以“少帅军”为名是为了低调的话,那么现在最大的原因却是在表态——表明他寇仲建立的军队是定杨军“少帅”刘煜的私军!
不过。现在刘煜也没空亲自其彭梁表扬寇仲,他现在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蜀地上。
刘煜在天-水见到了自蜀中回返的怒意难掩的定杨军名义上的二号人物梁师都,并得到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独尊堡拒绝定杨军进入蜀地。
“少帅啊。都是师叔的错,我棋差一招,终于同解晖闹得极不愉快,就差当面翻脸了。”梁师都微微苦笑道:“早知如此,当初真该听你的话绕开他……”
刘煜拍了拍梁师都的背,安抚笑道:“师叔且将前因后果细细说与我听,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事情未必没有转机。”
梁师都冷哼了一声,说:“解晖这老家伙好歹也是一方豪强,想不到他竟真像你说的那样拎不清!”他喘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了怒意,这才解释道:“我邀请了解晖与羌族的‘猴王’奉振、瑶族的‘美姬’丝娜、苗族的‘鹰王’角罗风和彝族的‘狼王’川牟寻在成-都集会,表明我定杨军希望和平入蜀、各族共存的态度,而他们身为川蜀最富权势的五人。在那种情况下怎可能不表态呢?”
刘煜笑叹道:“按常理来说。师叔的决策有理有据,并无大错,我明白你是想借定杨军以及和我们定杨军有着默契的四族的压力逼迫解晖表态。然而解晖对梵清惠的感情根本就无法用常理来推断,所以……只怕是适得其反吧?”
“还是少帅你看得最清楚,唉!”梁师都苦笑道:“我觉得那简直就是被四族人看了汉人的笑话,当日那四族族长都毫不迟疑地立誓以定杨军马首是瞻,唯独解晖一声不吭!总算他也知道要留点脸面,并没有当众拒绝。让我好歹也将一头雾水的四族族长给送走了……”
“师叔稍安勿躁。”刘煜缓缓笑道:“这件事其实很好解决……只要解晖一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梁师都皱眉道:“但是解晖真的不好杀啊。我不是没尝试过,但终归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我又怕一次杀他不成反倒引起了他的警惕和蜀中其它势力的敌意,所以才一直没出手。”他顿了顿,续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定杨军向来控制着入川的马匹,如果解晖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就……”
“哎,师叔你真的想岔了!”刘煜微笑着打断了对方的话,说:“因为你总把解晖当成蜀中的领袖,认定他在蜀中极具影响力,所以脑海中的计策相对温和。但事实上,蜀中各大势力除了独尊堡,都已经被我提前拿下……我们的敌人只有解晖一人而已,所以用江湖方式就足以解决问题了。杀他之后,再将罪名推给李阀,影刺客杨虚彦的战绩也不差这一个了。”
梁师都豁然开朗,当下向他的好侄儿问计,两人商议妥当后,刘煜便只身入蜀。启动上一次在独尊堡内置下的暗棋,鼓动解晖一家集体出游,在一众护卫和解晖独子解文龙以及儿媳妇宋玉华俱被引开后,刘煜施施然的出现在了解大堡主的面前。
解晖号称“武林判官”,年轻时也曾和宋缺齐名,虽然那是世人高估了他、低估了宋缺,但解晖的武功也绝不简单。只不过,在能够正大光明的施放大宗师实力的刘煜面前,解晖面临的只是完全的绝望。
解晖身中数刀后,干脆就放弃了抵抗,仰天苦笑道:“没想到定杨军少帅竟然拥有如此高明的武道修为,刘武周真是好命……刘少帅,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子,我这条老命就任你取了去吧。”
刘煜淡淡笑道:“请解堡主放心,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冷血嗜杀!只要解少堡主愿意归顺我定杨军,我保他一世荣华!”话毕,刘煜给了解晖一个痛快,然后开始精心的布置凶案现场,成功的伪造出“凶手是杨虚彦”的证据。
消除了解晖这个蜀地唯一有份量的反对声音之后,刘煜并没有让蜀地直接改旗易帜,而是让归顺自己的各大势力继续扮出不介入天下争夺、安守巴蜀之地的假象,准备为某些“有心人”下套。
做好“阴谋”的准备工作后,刘煜没有回返刚刚被定杨军打下来的西凉地区,而是启程去了岭南。刘煜才进入岭南郁林郡不过几刻时间,就被得到消息匆匆而来的宋玉致领走乘舟,往山城而去——宋家山城本就防备严密,近来更是人人枕戈待敌,刘煜又无公开受邀,想进城自然就需要宋玉致来领路了。
“不知刘少帅此番来我宋家山城有何贵干?”宋玉致在刘煜面前很是放松,好不客套的直接就单刀直入地问出了她想要知道的问题。
刘煜微微一笑,也不掩饰的说:“我是来向令尊求亲的。”
“哎呀,你……”宋玉致跺了跺脚,羞红了脸娇嗔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受不了刘煜直白眼神的宋玉致转身要跑,却又被刘煜从身后抱住。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狠狠地一肘就反击了过去,怒笑道:“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在宋家山城放肆?快放开我……”
这句责问最终断在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唇齿纠缠,就着这清淡的花香,全力地汲取着对方的滋味……
良久唇分,刘煜一边揉捏着宋玉致柔软的腰肢,一边凑近她耳边,魅力全开的呓语道:“自江上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难道玉致真的不想念我?这可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宋玉致虽然大气,但也扛不住刘煜那毫无节操的调-戏和刺激,被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暗中关注的抱有着极大好感的人如此挑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软了下来。
要知道,早在扬-州江上初见时,刘煜为了把握住“机缘”,就已经在宋玉致的心灵中悄无声息的种下了一颗“种子”。经过这段时间的“生长”,那颗“种子”虽然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却也已经在宋玉致心里生根发芽了!
在宋玉致恢复神智后,她捏住刘煜的脸,没好气的说:“你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竟能无耻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
刘煜顺势搂紧宋玉致,轻笑道:“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么?莫忘了当初还是你先来搭讪我的……”
“少来自作多情了,”宋玉致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道:“我当初根本就是被你的表象给欺骗了,谁知道你这人会是如此的表里不一呢?!”
“玉致你的身体可比你说的话要诚实得多了,明明就很喜欢我……”刘煜一边抚摸着对方,一边哼笑着说:“如果我是表里不一的话,那你就是心口不一了。”
就在刘煜调-戏美人正开心时,一把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传了过来:“你们在做什么混蛋事?宋玉致,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是谁?!”
宋缺来了!宋玉致猛地看向毫无意外之色的刘煜,狠狠地在他胸膛上捶了两拳,低声急道:“你想害死我吗?”
刘煜伸手抚了抚宋玉致衣服上的褶皱,微笑着说:“我保证会先你一步死去……不过你放心,在这方世界还没人能让我死……”
“混账贼子,还敢口出狂言?滚过来接我一刀!”听到了刘煜大实话的宋缺来势汹汹地暴怒出声。虽然刘煜和宋玉致的衣着齐整,但衣服上的褶皱却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们俩干了什么好事!
眼看着宋缺的雷霆之怒就要倾泻下来,宋夫人莲步轻移地跨入堂中,目光柔和地看了眼表情平静的刘煜和局促不安的宋玉致,转而对宋缺说:“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的话语就仿佛一股清泉骤然涌出,立时扑掉了这厅堂中的大半怒焰,只听宋夫人又说:“玉致从小到大都那么乖,最近她心情压抑,只是偶尔任性一次罢了,这样就值得你喊打喊杀了,你的阀主风度到哪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