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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馆进行冰存。
通过对死者颈部不规则的切床来看,应该是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类利器切断的。
历来案件凡是被切掉头,通常的目的是掩盖死者身份。
但这起案子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凶手是在保留了死者完整个人信息的情况下才将头切下来的,说明凶手的目的不是为了要掩盖死者身份,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会不会是泄愤?!
小梅也对此有了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刘玲的家属和什么人有了过节?
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我们将尸体交给了两位民警,由他们亲自送到殡仪馆进行保存。随后我和小梅做进了派出所的值班室里,见到了一直等在这里的,刘玲的家属。
当时,我们忘记了脱掉隔离服和手套,所以在看上染在上面的血时,其中一个四十岁多,满身鱼腥味的女人直接昏了过去。
幸好小梅眼疾手快,掐了她的人中。
“我家玲玲还有没有救了!”
这个看上去偏老一些的男人应该就是刘玲的父亲,他的问题我们实在是难以回答。该交代的事情我们都已经清楚交代,和他说过我们可能会进行尸检,并且也征求到他们同意暂时保管刘玲的尸体,所以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这么问。
不久,他使劲地攥住我的手,很认真地说,“我看报纸上说国外有一个人断了头有接回去的,你们能不能帮忙把我家玲玲的头给接回去,我知道这要花很多的钱,我回头就把房子买了如果还不行你看我的器官能不能卖钱,只要能救玲玲你杀了我都行……”
说到最后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
此刻我连“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这样简单的话都说不出来,面对这样一个精神快要崩溃的父亲我刹那间成了哑巴。
孩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辛辛苦苦供到大学,却一眼没看住就让人给杀了。虽然我没有孩子,但仍能体会到这种绝望。
值班的民警同志将他拉开,家属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
我们的出现似乎影响到了家属的情绪,所以只好和小梅离开了值班室,去了洗手间扔掉了隔离服和染了血的手套。但刚一走出洗手间就看到一群人闯进派出所,从情绪上来看有点像是来兴师问罪的,连民警都拦不住他们,而且一上来就要见所长。
可能是所长和什么人发生了不愉快,我和小梅也就没当回事。
我们转身走进了拘留室里,见到了那两个开房间的高中生。坐下来以后魏东就和我说,该问的他刚才都已经问了。这两个孩子从小学到初中就开始谈恋爱,后来一直到了高中都没有没分开过,直到今天其中考试完毕才相约出来开房,而且两个人都还是第一次。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发现什么不寻常的。
魏东说这个他也问过了,他们两个开房的时间和刘玲死亡时间基本吻合。根据他们介绍说,他们走到二楼房间时曾经看过一个穿着黑色防水服的高大个,因为这个人戴着连衣帽,所以他们也没有看清楚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高大个?!
一不下雨二不刮风干嘛穿着防水服,确实挺奇怪的。
魏东还说,这个高大个是从刘玲房间里出来的。
这么说来这个高大个就是杀死刘玲的凶手。从形容上看应该不是个学生,倒像是一个成年人。魏东就低声问有没有可能是这个男人约刘玲来开房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微乎其微。正常来讲一个高中生和一个成年人的可能性并不太高,所以我还是保持先前的观点,约刘玲开房的应该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