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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间的兵棋推演,在一种没有火药味的气氛下进行了三个多小时。魏斯不出意料的输了,而且输的没有悬念,旁观者无不神情严肃。面对诺曼人的来势汹汹的攻击,他们本就倍感压力,在敌方实力占优的态势下,甚至做好跟敌人死磕到底的准备——哪怕最后的结果是联邦军付出了惨重代价也没守住这条防线,他们仍寄希望于复制上一场战争的奥城战役,达到以时间换空间、用牺牲迟滞敌军攻势之目的。
兵棋推演结束后,泽对魏斯说,如果攻方指挥官不是塞德林茨元帅,守方还是有机会赢得胜利的。
“怎么可能不是他?”魏斯反问道,“这场战役规模不是特别大,可是战略意义举足轻重。除非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否则,他没理由不在这坐镇指挥。”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泽为何会说那个假设,于是进一步问道:“诺曼帝国高层的关系,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稳固下来?”
“最大的变数在于掌权者的身体状况。”泽所指是巴拉斯的兄长,实际执掌诺曼帝国大权之人,皇储阿尔伯特。众所周知,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据说是一种无药可医的家族遗传病,在诺曼帝国的历史上有不少皇室成员都患有这种疾病,以目前的医疗水平,还没有人能够摆脱它的束缚。由于皇储毙命、皇帝病重,他从不被人看好的角落走到了摄政者的显赫位置。在这一过程中,诺曼帝国内部是存在很大争议的,以至于他不得不与巴拉斯一道,以强权和血洗手段镇压反对者,从实现了权力的顺利过渡。也许是因为身体原因,阿尔伯特迄今没有子嗣,在他之后,帝国的第二顺位继承者事实上是巴拉斯。一旦阿尔伯特无法履行职责,那么巴拉斯会代替他成为摄政;如果他暴毙,那么巴拉斯将会成为帝国皇储,最终继承大统……。
“也许,他的愿望在有限的生命里实现前所未有的功业——击败所有敌人,成为这个星球上唯一的霸主。至于之后是由谁来继承皇室,或许他与巴拉斯早有约定。”泽揣测。
“如此说来,这对兄弟之间的同盟关系是稳固而可靠的,除非发生某些意外……比如说阿尔伯特身体转好,或者他突然有了合法的继承者,才会出现新的矛盾。”魏斯分析说。
“你说的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泽接过话,“在从诺曼帝国开赴自由联邦途中,我们听到传闻,说阿尔伯特皇储近况不佳,甚至在一次御前会议上昏厥过去。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如果他的健康急剧恶化,巴拉斯必然全力以赴,不容出现任何的闪失,而塞德林茨作为巴拉斯的左膀右臂,有可能紧急返回首都去,辅佐巴拉斯掌控政权。”
“如果塞德林茨返回后方,诺曼军队在前线的攻势会不会出现暂时的停滞?”魏斯问。
泽缓缓地摇头:“以我对诺曼军队的了解,大概率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他们忠于帝国忠于皇权,而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谁执掌大权他们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关心。只要掌权者有足够的野心和智慧,并在战略层面作出抉择,那么战术层面的执行便是军队来付诸实施的。除非后方的权力争斗需要军队的介入,有指令发送到军队,否则的话,军队任然会按原定的计划和节奏展开行动。”
这些信息确有很高的参考价值,但是作为指挥官,绝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不确定的事情上。魏斯回到兵棋推演的桌盘旁思索对策,泽默默站在一旁。他早晨抵达,到这会儿已经快一天时间了,除了正常的饮食之外并未休息,看起来已经有些倦怠了。在三人委员会做出最终的决策之前,魏斯并没有将他送到勋爵夫妇那里去,一方面是还不能完全排除隐忧,另一方面,他这般模样能否跟小肯普见面,还需要从长计议。
用过晚餐,魏斯便让副官将泽带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去,并再三叮嘱,要对他的饮食起居给予足够的关注,言外之意,在有新的指令之前,必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泽当然能够听出话外之意,在当前的这种时局下,他以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到来,联邦军方面的谨慎也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在泽离开之后,两位搭档凑上前来问魏斯的想法。魏斯坦言道,他觉得自己的兄长历经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是循着本心弃暗投明。以他的性格,不大可能用苦肉计来谋求利益。不过,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觉得有必要再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最好是在索姆索纳斯战役结束之后再作出结论。至于他所提供的各种情报、信息,特别是有关战场布局的内容,有必要好好思考和琢磨,但不能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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