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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阵燥热,她拿起手机拨打号码:“喂,亲爱的,是我呀!……你在哪儿?……那,我也过去?……来我家好不好?不好!”林佳丽脸上浮现出媚笑,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像少女般撒着娇:“什么有意思嘛,你就会哄人家,”她压低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还有女儿呢?”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林佳丽格格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好了好了,真是一头犟驴,来就来吧!那我挂了啊,等着你!”
正要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又说了句什么,林佳丽低声笑着,话音里有说不出地暧昧:“谁说你是驴了?我是说你在某方面的战斗力像驴,这难道不是夸你吗?”她格格娇笑着挂断了电话,看向楼上女儿的房间。
那儿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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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电筒光下,李瑞衣轻轻地揭开手上的纱布——手背上的一大片燎泡已经结疤了,但边缘处还在不停地往出渗黄色的液体。
手被烫伤已经一个星期了,还没好利索。楼下正在看电视的母亲不知道这件事,而父亲李建,他虽然知道,但在李瑞衣看来,还不如不知道。
这样的父母……李瑞依面无表情地把纱布重新裹好。
旁边小铁笼里,一只黄白相间的仓鼠听到动静,窸窸窣窣地爬到笼子边,隔着铁栅栏伸出小小的白色的爪子。
十二岁的女孩子注意到了仓鼠的举动,李瑞衣脸上露出了甜美纯洁,惹人怜爱的微笑。
“宝贝,饿了吗?马上就给你吃的哦,稍等一下哦!”
一支长长的铁签隔着笼子对仓鼠乱戳一气,仓鼠被扎得在笼子里乱蹦乱蹿,惨叫不已,但笼子只有那么大,它怎么也躲不开这只锋利的铁签。
不一会儿,仓鼠黄白相间的皮毛上出现好几个血窟窿,汩汩地往外渗着鲜血。
李瑞衣舔了舔带着鼠毛沾着鼠血的铁签,稚嫩的面孔上微笑变得更加纯真甜美,她细心地把一把瓜子放在仓鼠的面前:“好了,小宝贝,吃吧,我知道你看不见,特意放在你跟前的哦!”
仓鼠似乎饿得急了,不顾身上还在流血,两只小爪子抱住瓜子,急急忙忙地嗑起来。
微弱的电筒光下,瘦得皮包骨头的仓鼠两只眼睛部位只有两个深陷的缝隙,耳朵部位光秃秃的,是两个圆形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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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几天过去了,案子没有任何进展。瞿南重新写好的稿子又一次被殷老大枪毙,原来计划的高额奖金也泡汤了。
虽然家里增加了一个肚子又大,每顿饭还要吃香的喝辣的的吃货,财政更紧张了,但瞿南一向心胸宽广,只要有口饭吃,其它的都无所谓。
漂亮的格子桌布上全是利爪抓挠的痕迹,黑猫正蹲在餐桌上,有一口没一口地舔食着啤酒。
“结果出来了?……赵法医说没有新发现?没有新发现是什么意思……哦哦,明白了,锋锐再见,有消息记得通知我。”瞿南放下手机,耸了耸肩膀:“没有新发现。”
黑猫抬起头,舔舔嘴角的啤酒沫,抖抖胡子:“我和你打……”
“一块钱的赌!”瞿南没好气地瞪着黑猫:“黑袍,你能不能有点新意,别总是一块钱一块钱的打赌?”
“你说错了,”黑猫在餐桌上正襟危蹲,样子说不出的高傲端庄:“这次我打两块钱的。”
瞿南被这黑货逗乐了:“好了,别废话了,快说,又有什么新见解?”
黑猫低下头咕哝着:“真没意思,一点赌性都没有。”它抬起头,两只猫眼亮得吓人:“绝对有鬼!只是这个鬼究竟是什么,就值得探究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