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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郎还不满意,连内裤也没给他留,全部扒掉,然后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绳子,把李波捆了几圈,吊在了天花板下。
李波想反抗,但是那些酒水有麻醉效果,让他根本折腾不起来,只能任由武三郎摆布。
刘朗清和大阿姨看到这一幕,直接打了一个哆嗦。
妈的!
潘云祥真是不当人子。
自己要是被剥成光猪吊起来,可就社死了。
“红药,走,上楼!”
刘朗清低声催促。
“上楼干嘛?”
夏红药不解:“污染躲不开的!”
刘朗清想说,你有没有脑子呀,肯定躲不开,但是楼上住的都是女性考官,被剥光了,也不丢人。
“难不成你想被男人看?”
大阿姨反问。
“哦!”
夏红药明白了,但是完全不慌:“有小林子在,妥妥的!”
两个姐姐无语,你也太太信任林白辞了吧?
男性考官们,脸色也很不好,但那位申南,是个例外。
杨志麻了,他看了看李波,再看看周子扬,突然弯腰,开始呕吐。
他宁可被打,也不想被吊起来。
“你这鸟人,浪费洒家的好酒!”
武三郎大骂,一拳杵在杨志的脸上。
砰!
杨志踉跄后退,鼻血横流,他的拳头握紧了,想还手,但是忍住了。
万一还手,惹来更凶猛的反击怎么办?
算了,
先忍一把!
武三郎却是没放过他,继续殴打,因为他喝得多,吐的也多,浪费的自然就多。
这不能忍!
杨志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就在他受不了,要还手的时候,武三郎终于放弃了。
“tui,废物!”
武三郎朝着杨志身上吐了一口浓痰,然后左右看了看,视线落在了林白辞身上。
“这位哥哥,可敢于洒家拼酒?”
武三郎邀约。
“有何不敢?”
林白辞微微一笑。
“痛快!”
武三郎鼓掌。
“武家哥哥,不如我先?”
一道声音,打断了武三郎。
武三郎回头,看到说话的是一个帅气的青年。
“在下申南,粤京人士,最喜欢以酒会友!”
申南抱拳。
“这小子刚才丢了一局,现在肯定想赢回来!”
夏红药分析,对于心高气傲的天才来说,不能接受落后与人。
林白辞无所谓,对方愿意上,那就上咯。
“哈哈,痛快!”
武三郎放过林白辞,抓着酒缸,拿着黑釉酒碗,来到了申南面前。
舀酒,递碗。
申南接过,一饮而尽,一滴都没有洒落。
“大气,痛快!”
武三郎哈哈大笑,也陪着喝了一碗。
没有废话,没有耍心机,申南就结结实实的一碗接着一碗,和武三郎连干。
直到第十八碗后。
“哥哥海量!”
武三郎拱手:“以后有缘再续!”
哗!
走廊中,围观的考官们,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个怪物的话,意味着申南过关了。
申南点头微笑,非常绅士。
“看来喝够十八碗就可以了!”
夏红药双手抱胸,稳了,她酒量也不差的。
“那个被吊起来的李波,喝的超过十八碗了!”
刘朗清皱眉。
“他是被罚酒,按照武三郎的说法,估计要喝三十六碗才行!”
林白辞解释。
武三郎抓起他的酒缸,走向林白辞。
……
监控室,谢阳春点了点头,对申南的表现很满意。
“申南应该有与酒相关类的神恩!”
潘云祥点评。
身体素质再好的神明猎手,喝完十八碗黄酒,不会醉,但是也会吐,铁定要挨两、三拳。
潘云祥就是再给考官们下马威,破不了污染,挨了打,就没人敢炸刺了。
但是申南搞定了。
“轮到林白辞了!”
章好不在意申南,就想看林白辞的表现。
她很希望林白辞醉倒,然后被扒光了吊起来。
她没有恶意,纯粹是想看看林白辞的身体,顺便收集一份黑历史,以后调侃他。
……
【以酒会友,十八碗显真情!】
【不能吐,吐了会挨揍,吐的越多,被揍得越狠!】
【不能醉,醉了会被扒光吊起来示众。】
【喝掉三十六碗,武三郎会答应你一个小小的请求。】
【打武三郎一拳,就会醉一份,十拳后,会彻底醉死!】
【酒缸不空,武三郎就不会死。】
【打死武三郎,可以得到一道名为‘以酒会友’的神恩!】
【当你敬酒时,没人可以挡住你的祝酒词。】
喰神一口气点评。
林白辞已经见过了不少匪夷所思的规则污染,现在听到这个,依旧感觉有趣,尤其是最后那个‘以酒会友’,更是让他眉头一挑。
这要是拿到了,以后酒桌上,岂不是无敌了?
自己要灌人,哪个挡得住?
林白辞蹙眉。
这场规则污染十有八九是潘云祥的神忌物召唤出来的,自己要是打死武三郎,拿到神恩,潘云祥估计会气死。
但无所吊谓,
干了!
刘朗清和大阿姨眼看着武三郎过来,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把林白辞让了出来,另一边,杜柯也没抗住这种压力,退的更多。
武三郎见状,立刻盯向刘朗清两人,不过因为她们是女人,武三郎不愿意与妇孺计较,于是瞪着杜柯。
“你这鸟人后退是何意?瞧不起洒家吗?”
武三郎冷哼。
“我……”
杜柯看向林白辞。
“喝酒,躲不过去的!”
林白辞小声提醒。
“武家哥哥,我是腿脚不舒服,没其他意思,来,喝酒!”
杜柯赔笑,伸手去拿酒碗。
啪!
武三郎拍开了杜柯的手,还把碗里的酒水,泼在了杜柯的脸上:“你这鸟人,不配与洒家喝酒!”
杜柯的脸当即就绿了,难堪的要死。
“跪下,学三声狗叫,爷爷饶你一命!”
武三郎呵斥。
杜柯突然一咬牙,扑向武三郎。
宁可被揍一顿,也不能学狗叫,不然以后在安全局里,再也抬不起头。
啊!
杜柯吐气扬声,一声大吼,跨步冲拳,打向武三郎。
刘朗清和大阿姨想提醒杜柯,先打它的酒坛子,但是担心被武三郎嫌弃,失去喝酒的机会,于是没说。
杜柯有些小机智,看似猛攻武三郎,可是拳头快打中它的时候,突然一脚踢出,像长枪一样,戳向酒缸。
武三郎抬手提腿。
砰砰!
轻而易举挡下了杜柯的攻击。
杜柯也不气馁,继续猛攻。
武三郎拿着一个大酒缸,和杜柯战在一起,不管如何闪转腾挪,缸中的酒水,没有一滴洒出。
砰砰砰!
两人拳打脚踢,不停地过招。
杜柯感觉到脑袋很晕,就像喝了大量白酒一样,等到第十下,打中武三郎,他突然双眼一翻,砰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醉死了过去。
杜柯打起了小呼噜。
“什么鬼?”
众人吓了一跳。
怎么突然就输了?
武三郎把杜柯剥光,吊在了天花板下,然后来到林白辞面前,一言不发,直接舀了一碗黄酒,递过来。
林白辞一边激活了酒池肉林,一边接过黑釉碗,一饮而尽,接着也不等武三郎劝酒,自己动手。
哗啦!
咕嘟!咕嘟!咕嘟!
“哥哥豪爽!”
武三郎大笑,陪着饮酒。
一碗!
两碗!
……
夏红药三人默默地数着,很快,林白辞喝够了十八碗,一点屁事都没有。
“够了!”
夏红药欢呼,然后摩拳擦掌,准备上了,但是发现林白辞没停,还在喝。
“什么情况?”
刘朗清和大阿姨不明所以,但是高马尾明白了。
“我家小林子,找到了破解它的办法!”
夏红药用小手捂着嘴巴,开心地向两人炫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