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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如歌轻声一笑，没想到如今慕容止变成了这般样子，总是喜欢秀恩爱，“是的。”
楚玄澈看着越如歌，觉得有几分陌生，可是更多的又是一种熟悉，从前的宋小九，就是这样笑的吧。
落落大方，叫人神往。
他咬唇，好半天，方才点了点头，“可是九千岁，别苛待了她。”
楚玄澈实在是见不得宋小九受苦。
此事商议好了以后，楚玄澈也算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是他在回宫的路上，却总是魂不守舍的。
下马车的时候，楚玄澈被绊了一下，差点直接跌倒在地，还是常乐扶了一把。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常乐尖锐的嗓音响起，楚玄澈蹙了蹙眉头。
“无事，”楚玄澈抬手，示意常乐不必去扶，“去花月殿。”
“皇上，您今日不是说了，叫花妃娘娘歇下，您不过去了吗？”
大婚后五天，楚玄澈都没有碰过宋小九，可是自那以后，楚玄澈夜夜都歇在宋小九处，三千宠爱集于一身，整个后宫都十分不满。
“朕说了去花月殿就是去花月殿！”楚玄澈甚少发脾气，倒是把常乐给吓了一大跳，赶紧吩咐了下去。
现在不去的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宋小九再见上面。
他能看得出来，一直到如今，宋小九也没有完全把心交给他，他也知道，九千岁的担心并非是空穴来风。
他至今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宋小九，可是对着那张脸，自己永远没有办法摇头。
楚玄澈长长叹了一口气，外头跟着的常乐听得分明，想要问问怎么了，到底是没敢出声。
“算了，”快要抵达花月殿的时候，楚玄澈忽然开口，“回去吧。”
再见一次又如何，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自己是一定要送她走的，现在去见了，反而更叫人难过。
常乐应了一声，可是才刚刚吩咐下去，花月殿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身影飞奔而出，撞在了楚玄澈的轿辇上，楚玄澈探身出去扶，与宋小九抱在了一块儿。
熟悉的味道钻入楚玄澈的鼻腔，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皇上来了，怎么却不进去？”宋小九埋在楚玄澈的臂弯里，闷声闷气问道。
楚玄澈骤然觉得鼻子一酸，“你怎么还没睡下？”
“臣妾在等皇上呢，”宋小九抬起头来，“皇上真的如此狠心，一点都不想臣妾吗？”
楚玄澈轻轻叹了一口气，下了轿，抓着宋小九的手一道往里走，“朕不是叫人告诉你了，先睡下，朕今日不来了吗？”
“可是臣妾皇上，也想试试，臣妾能不能等到皇上，看来臣妾赢了。”宋小九轻笑了一声。像是有人捏着楚玄澈的心脏，愈发酸涩愈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