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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张清雅慢慢接受。
但是卢风清也怕，自己一旦停顿下来，就再也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了，所以只好一股脑地全部都告诉了张清雅。
张清雅愣了一会儿，那段时间，空气中安静得让人尴尬，卢风清还以为，张清雅接受不了疯掉了。
过了一会儿，张清雅才笑了一声，“你开玩笑的吧。”
“……”
“那可是我妹妹啊。”
张清雅这话说得十分坦然，没有丝毫怀疑和勉强。
她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她是我妹妹啊，怎么会害我呢？
卢风清没有说话了。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
红尘之事，他不能干预太多，否则，他就会往红尘之中沉沦更深，眼前的迷雾也就更加深厚。
总有一日，红尘会不愿意告诉他任何事情。
张清雅愿意相信，也许也是一件好事吧。
“你说，顾七凌真的能好起来吗？”
“回春天说能，那应该就真的能吧。”
“希望是。”
二人的对话趋于尴尬，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清雅还是住在了她原来的房间里面。
本来李婉柔回了李家，慕容止看着自己的后院没了女人，心情稍微舒缓了一点，但是又来了一个张清雅，不由得叫他蹙了蹙眉头。
影一和影二蹲在房顶上喝酒，把慕容止的郁闷看得清清楚楚。
影一如今身子已经好了一点，晚风虽有几分凉，但是热酒入肚，也十分叫人畅快。
“从前人们都说，三宫六院最好，佳人成群才叫人欢喜，怎么咱们九千岁就不一样呢，姑娘送上门来都不开心。可见九千岁这一辈子啊，真的要耗死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也不是，九千岁从前喜欢宋小九，现在还不是喜欢越如歌。”
影二歪头，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影一。
宋小九和越如歌，不都是一个人，有区别？
影一想了一会儿，稍微抿了一口酒。
“影二，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喜欢他的灵魂，还是喜欢他的躯壳？”
“别人我不知道，至少九千岁是喜欢灵魂的。”
影二吞下一口酒去，当年宋小九身亡变成越如歌，那句躯壳里换了一个灵魂的时候，九千岁可是立马就认出来了。
慕容止对越如歌，真的是情深意重。
“那你说，宋小九和越如歌，虽然灵魂是一个灵魂，但是躯壳是不一样的啊，越如歌会不会介怀，九千岁曾经和另外一个躯壳在一起过？”
影二也不知道为什么影一要和自己探讨如此哲学的话题。
“介怀个屁啊！好比有人喜欢我，我今天穿了一件蓝衣服，明天穿了一件紫衣服，难道穿蓝衣服的我，还会嫉妒穿紫衣服的我吗！”
影一定定地看着影二，然后摇头，“不会。”
影二翻了个白眼，自己的比喻真是生动形象，连影一这种榆木脑袋都听懂了。
“不会有人喜欢你的。”影一目光沉着，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影二发誓，那一刻，他真的想要敲碎影一的狗头。没有人喜欢你！你他妈就是个傻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