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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金寒池想对那个声音的主人发笑,十八尊满是蛊虫尸体的傀儡泥塑围在自己左右,随时能取自己性命,他想问问那个声音的主人,这样的处境,哪里算得上好?
“非常抱歉,”仍是生涩的中文,只不过金寒池发现此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的所在变换了方位,“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我们是用这种方式……”
对方说话的速度缓慢拖沓,令金寒池有些不耐烦,他不假思索地开了口,以一口流利的日语道:“你想说什么,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这一句话令那个声音沉默了许久,而站在金寒池对面的光头男人脸上也露出愕然之色,还不等那个声音开口,光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发问道:“那些,到底是什么虫子?”
金寒池打量着光头男人,发现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他能够操控死去的蛊虫,又在这种情况下问出如此不合时宜的问题,这让金寒池不禁联想到他的开蒙之师、金家上上下下口中的蛊疯子,那个精通千百种高深蛊术的家伙。
直到现在,金寒池仍会庆幸自己多年跟在他的身边,幸好没有沾染上他那种为蛊痴迷的性格,因为在金寒池的观念中,会为某种东西痴迷的人,到头来都没什么好下场——即便是那个每天吃饭、出恭时都会捧着蛊书写写画画,半夜里会为了想到对某种虫的妙用而突然跳起来冲进蛊室里的老家伙,你想想看,此人手握着九成金家人都不会炼的蛊术,若想杀人,当真就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可最后呢?他因不知鹿肉和南瓜不能同食,就这样,一顿饭的功夫便一命呜呼。
果然啊,活着是一门复杂的功夫,单单明白其中一样两样,就算勉强能活命,到头来也很难过得太好,这便是金寒池看到这光头男人时想要对他说的。
只可惜这光头果然偏执如那金家老头一样,见金寒池不作答,这光头便再度追问道:“那不是普通的虫,非常厉害,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
类似的话,金寒池小时候也曾听过,外戚的孩子来了本家,为了一块巧克力追在身后不停发问。
“这不是普通的糖果,非常好吃,你究竟是在哪里弄来的?”
糖果和虫,归根结底没什么区别,大人的欲望和孩子的欲望,说到底都是欲望,是趋势人一生,令人郁郁寡欢而又不得开解的紧箍咒。
自认为没有义务向光头作何解释的金寒池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地打量着房间,他在等待着那个声音,而光头却已是亟不可待,两步迈出足有三米,几乎是向金寒池冲过来。
两人相距四五米时,那个未曾露面的男人终于再度发声,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展露出了因那光头而生的羞臊和恼怒,在用一声咒骂呵止住那光头之后,男人深吸口气平定心绪。
“金先生,这次用这种方式邀请你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的举动,请您原谅。但是,也请你相信我的诚意,刚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你展现我们足有与金家合作的实力。”
金寒池眯着眼睛回想着男人的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个准确的逻辑,这个家伙是说,他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引自己来,又让这些傀儡罗汉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甚至几乎要了自己的命,这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让自己看到他的实力?
不,金寒池无法接受这一逻辑,或者说最终的目的,在他心中,这种行为已经被定义为赤果果的示威,而且,还是用他的蛊虫……金寒池冷笑一声后清了清嗓子,用日文从容不定地开了一腔道:“哦,那这种方式还真是无耻。”
窗外的雨似乎是下累了,从瓢泼大雨转为毛毛细雨,天色仍是阴沉的,不过凭着金寒池的估算,应该还没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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