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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壮志比男人都强,这些年来虽然在小县城奋斗,但是眼光一直向往大城市。好不容易迈出这一步,就遭至重击,打击可想而知。”
“恩。”
这个陆凡倒是知道,在自己认识的女人之中,最强的的商业好手就是郑英。但是论到对商业的图谋和野心,比不上这位任瑶。
可以想像,东海市离那县城数百里,她一个女人家竟然单身闯荡,来到这里大展鸿图,若是一般女人,哪有这个胆魄?
“陆凡,你在这里认识人没有?有没有路子,搭上那个地头蛇,讨个面子?”但是他一说出口,就知问错人,摇摇头。
“看你这样子,混得也一般,怎么可能认识那种市政协委员的黑社会大人物。就算认识他一些底下的小手下,也没什么作用。那个大昆几千手下,岂会听一些底层手下的话。”虽然他不知道陆凡在东海干什么,有没有工作,一无所知。但是看他寒酸形象,也能想像混得不怎么样?否则刚才也不会开口,让他回来跟着老板一起干。自己将希望寄予他,不是问道于盲吗?
陆凡看他的懊恼表情,也没有急于说话,只问:“老板呢?她现在哪里?”
“在离新公司不远的一处宾馆。现在她不敢呆在公司,那帮混混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门来,她毕竟是个女人,怕那些混混要钱不止,还动手动脚。”他想到之前被那大批混混围困着叫嚣,就算警车到来,也围得警察几乎下不了车的场景,就是心犹余悸。老板的朋友,原本以为把警察的朋友叫来,就能将这些混混唬住,息事宁人,岂知引来这种场面。
“老板那朋友也没法,正在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人脉,和那个大昆的地头蛇商谈一下。不过,据我观察,希望不大。”
“哦?”
“那些混混天天都留有不少人在那里。老板现在害怕得很,新请的几个员工,不敢上班。”
“那你刚才着急是干什么?”
他拍了拍手里的黑包,说:“送钱给他们。老板决心不再招惹这些黑社会,看看他们能否息事宁人。那大昆手下传话说,必须要三小时内送到,否则后果自负。”
陆凡终于明白怎么回事。
二雷拿起饮料喝一大口,看了看时间,说:“我不和你说,必须要赶去把钱交给对方。否则,对方又借理由发飙,那就麻烦。”
这些天,他被那些混混搞怕了,说:“如果你回来,那就好了,我们就不用这么怕。”
陆凡说:“你不是要我的手机号码吗,去那边拿块纸来。”
“是!险些忘了此事。老板知道在这里遇见你,一定喜出望外。来到这里开新公司后,一直没遇到好事。遇到你这位老友,算是第一件!”他小跑到柜台边,向摊主拿来笔和纸,说:“不过,现在她那么烦心,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见你的心情。”
陆凡写下手机号码,撕给他。而后再写下一行字,折起来。
“这张是电话号码。另外一条纸条,你就交给那个大昆,或者叫他的手下交给他。”
“……”
他接过那对折的纸条,愕然:又来这一套!
在以前,陆凡曾用烟盒纸写一段不知道内容的东西,交给那前来工地找事的“林天标”。最后把林天标、刘全那伙找碴的人乖乖撤退。
又故技重施?
“你报上我的名字,自然有人交给他。对方问你是什么人,你就说老板是我的恩人。那个大昆就知道怎么做。”
“你是说,那个大黑社会收到这张纸条,就不再闹事?那些混混就不收我们保护费?”他难以置信,又再重新确定一遍。
这不是唬我吧!看陆凡目前这个样子,穷不啷当,拿什么让人家几千手下的黑社会头目,市政协委员给他面子?万一人家以为自己是挑衅,把自己打死在里面,怎么办?
尽管以前发生过同样的事,发生过奇迹。但是那时是那时,此时归这时,同样的事不可能总成功。他不信陆凡如此穷困潦倒,能够和这种大城市的头面人物拉上关系。
老板那位朋友在长盛区也小有地位,连警察局的科长都请来,人家都不给面子,陆凡算得什么?
然而,无论理智怎么都觉得这不可能,但脑子还是存在一丝的侥幸。万一真能成功呢?第一次看上去,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任务,不是一样成功吗?
“放心吧,没事的。按照我说做就行。”
二雷出到街上,脑子仍是转不过弯来,手里攥着那张折起来的纸条,耳边有一句话回荡:“是真的呢?陆凡不会捉弄自己吧?”
这种心情和当初他冒死去送纸条给那个叫标哥的人,一模一样,同样情景,不想到一年之后再次重演。
转过街角,离大昆手下说的地址逐近,他思绪才回复过来。看着手里对折的纸条,心痒难耐。
就仿佛有头魔鬼声音在不断唆使他:“打开来看一眼吧,一定是让你意想不到的答案。”
写的什么呢?他手已是动了好几次,到最后的时刻,还是强行忍住。陆凡对折起来,自然不想让他见到里面的内容。他没有再作更严密的保密手段,出自对自己的信任。虽然这种信任令人如猴子挠腮一样,极其难受。。
来到大昆大本营的楼下,他从外已是看到几个面熟的混混,这些混混在这两天对他们一直威迫恫吓,所以这脸孔自是记住!
“外地佬,他妈的是送钱来了?告诉你那个漂亮老板,乖乖交钱就最好,否则我们这帮兄弟,有不少看上她那脸蛋。到时一个冲动,把她什么了,别后悔莫及!”
在一楼的楼梯间,有两个混混在玩着手机,见到他来到,不由恶狠狠露出凶相,吓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心里踌躇不安,这些黑社会个个凶神恶煞,那纸条写了什么,万一是些不好的话,我今天地被担架抬出去。把他们激怒,就不再是保护费的事。
他原本已踌躇,一下变得更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