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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边这一大一小睡的安稳，就觉得心里满满的，有些舍不得闭眼，盯着她们睡着的样子过了片刻，连续赶路多日的张劲远终是抵挡不过倦意也乏了，手指劲风弹过便把几盏灯熄了，只留一盏不甚明亮的灯在火炉旁亮着，以防小鱼儿起夜。
也不知睡了多久，本就睡觉警醒的张劲远听到细微的异动，倏地张开了眼睛，朝床里侧看去，果然就见小鱼儿拱着小小的身子扭的像麻花一样，虽然夜里没带过孩子，但经过一下午和半晚上的相处，他早已经发现但凡小鱼儿要尿尿时，总会有些坐立不安，果然扭了一会的小鱼儿张口就要憋着嘴哭出来，张劲远眼疾手快地抱起小鱼儿，朝熟睡的陈雪玉看了一眼，见她睡得熟，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吵醒她。
“嘘，小鱼儿不哭，娘亲在睡觉，我们不能吵醒她，爹爹抱小鱼儿……”张劲远低柔醇和的声音瞬间止住了小鱼儿哭意，眨巴了一下那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还不算很熟悉的张劲远。
张劲远冲这祖宗讨好地笑了笑，你可千万不能哭啊，娘亲下午累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吧，趁小鱼儿还迷糊想这个不算熟悉却笑的好看的人是谁时，张劲远赶紧抱着他去了火炉旁给他把完尿。
果然猜的没错，刚把着小鱼儿两条小胖腿分开，小鱼儿便火力全开了，待小鱼儿尿完，张劲远赶紧抱着还有些睡眼蒙蒙的小鱼儿上了床，刚把他放进里侧，小鱼儿已经熟门熟路地扒开陈雪玉有些松散的里衣拱了进去。
陈雪玉熟睡的眼，赶紧睁开，心里估摸着小鱼儿该把尿了，支起胳膊刚要起身，便被张劲远给拦了下来，“不要起来，刚才我给他把过尿了。”
陈雪玉闻言，心里一松，重新躺了回去，轻拍着小鱼儿的背哄他睡觉，小孩本就多眠，现在拱在娘亲怀里吸了没一会儿，便重新翻身睡了过去，陈雪玉细心地给他盖好被子，转过身拱进张劲远怀里，冬日里他的身子像火炉一样，靠在他怀里又暖和又安心。
她一副全然托心的样子，看的张劲远的心都暖了，揽着她依旧纤细的腰肢，温声道：“放心睡吧，小鱼儿我给照看着。”
“那怎么行，你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肯定更累，你放心睡吧，小鱼儿最多再起一次就天亮了。”陈雪玉强撑着睡意劝道。
张劲远没再跟她争抢照看小鱼儿起夜的差事，只亲了亲她额头再次温声道：“快睡吧。”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起床给小鱼儿把尿。
这次陈雪玉没再出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睡着了。
许是夜里没喝几口奶的关系，这一夜小鱼儿没再醒，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张劲远仍旧是第一个醒的，看着一大一小睡的更熟，轻手轻脚的起了身，重新给炉子里添了些碳，把有些凉的屋子重新给烧热，在宅子里寻了一僻静处，练了会功院子里才传来细微的动静，估摸着是院里的仆妇起来了，又练了会剑这才回院子洗漱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