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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法可以忽略不计。”
萧语凝在暗夜里点点头说:“我真的可以自己做主,包括结婚吗?”
“当然了,都解放怎么多年了,你还怀着旧社会的妇女心态,睡吧,睡吧。”睡得迷迷糊糊的苏苏,没空跟她探讨爱情,随意回了几句话,转身就睡过去了,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但他的回答却无疑为萧语凝奠定了和耿容在一起的更为坚实的想法。
一早起来,萧语凝就准备过去给耿容好好的弄点吃的,要说做饭她也毫无经验的,但她还是决定到超市去买点东西,亲手给他做一次饭。
他们预计着再有几天就会离开这个城市到香港去,昨天耿容告诉她,他们不能一起走,萧语凝可以申请处境证,但自己必须偷渡。
可是萧语凝不同意这个方式,她感觉自己要回去办出境证那需要很长时间,而且还能难不被哥哥发现,所以她坚持要和耿容一起偷渡,并且她认为这样或者就是患难与共的最好证明。
耿容最后也同意了,因为对他来说,偷渡好像并不太困难,只是这就需要等待几天,需要联系一个可靠的蛇头,还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偷渡并不是随时随地像进超市那样简单。
萧语凝是到了超市,她转了好大一圈,认真,细致的挑好了菜,买了很多,离开超市之后,萧语凝又来到了昨天来过的这个房子,
耿容好像也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有一束花,他又觉得送花这件事情有些不好意思,迟迟没有送出手的意思,苍白的脸上倒浮现出一层可疑的红晕。
萧语凝见耿容说话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地看着手上捧着的这束花,不由打趣道:“这花很漂亮,是送给我的吗?”
“是送给妳的。”耿容哼唧了一声,一点的圈子也不兜,直接将花放入她的怀里,冷静地看向别处,脸色却略略有些红:“妳喜欢吗?”
“喜欢,谢谢你。”萧语凝开心地将花束抱在怀里,心里有一种暖暖的快乐,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打喷嚏,鼻涕、眼泪不止。
“妳怎么了?”耿容恨担心的看着萧语凝。
萧语凝见瞒不过去,才唔了一声:“我的鼻子对香味太重的花……会有点过敏,唔,就一点点!不碍事的。”
耿容又开始懊恼了,他第一次送女孩子东西,居然就碰到了这种情况,一开始他就应该问清楚了才对;耿容心里不爽起来!想着,他就想将她手里的花扔掉,可是萧语凝却抱得紧紧的,脸上笑得很欢快,道:“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收到的花呢!我很喜欢,我回去把它插在花瓶里,不去碰它就好了,真的谢谢你!”
耿容轻咳了一声,面带喜意,却还是不自在地说道:“妳喜欢就好,下次我送妳其它的东西吧!”
萧语凝插上花之后,开始忙活起来,耿容静静地看着她,她似乎很开心,脸上的笑容如同天上的太阳一般,那么温暖,她还在哼着歌,看起来是那么快乐。然而,他却很少这么快乐过,在他的记忆中,他总是孤孤单单的,孤独一个人,他低垂着脸,睫毛显得很长,微风轻抚着他略微凌乱的发丝,他突然就有些倦了、有些不耐烦了,点起了一支香烟,他抬起头来,眼神宁静悠远,望着远处,唇紧紧地抿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萧语凝抬起头来看他,却被他这一刻的神情迷得神魂颠倒,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只看到他含笑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她只好低下头去,红着脸不再说话。
耿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受女孩子喜欢的,每次自己走到那里,总是有各色各样的女孩子盯着他看、黏着他,可他都是十分排斥的;如今被萧语凝这么盯着,心里居然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欢快。
“你喜欢吃什么?”萧语凝询问耿容的时候,耿容并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回答:“妳喜欢的我都喜欢。”
萧语凝再一次红了脸,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掏出面纸仔细地擦干净,才让他坐下来,“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帮你拿饭菜。”
“谢谢。”他对着她说的时候,眼中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本来这种事情是男人应该做的才对,他心想,以后将这种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
萧语凝端来了菜,坐了下来,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将她最喜欢的几样菜推到他的面前,害羞地笑了起来,眼眸盈满真诚:“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如果不喜欢,下次我做点其它的。”
“喜欢,妳喜欢的我都喜欢。”他迷起眼睛笑,眼中带着灿烂的笑意,听到萧语凝说“下次”这个词,耿容觉得非常美好。
他很瘦,平日里胃口也不大好,每次面对美味的饭菜,都只吃上一点点,食物对他来说,只是填饱肚子的东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突然觉得胃口很好,甚至吃了大半碗饭。
“你吃得太少了!”萧语凝见他吃了一半就放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也不勉强他,顺手又帮他挟了一些鱼肉,随即又觉得这样子不卫生,怕他不高兴。
可再次抬头看他的时候,却见他将鱼肉吃得干干净净,温柔地对着她笑,像一个孩子在讨赏邀功般的说:“我今天比平时多吃了很多,跟妳在一起的时候,胃口也好了很多。”
“那以后我每天都陪你吃饭好了。”萧语凝将这句话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有些暧昧,低着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耿容笔挺地坐着,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发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可伸到一半,又将手伸了回来,却总心里觉得暖暖的,两人其实也不怎么说话,更多的时候只是安静地坐着,萧语凝其实话也不是很多,见耿容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坐着,如同一幅安静的画;她不想打扰他,就那么时不时地瞥上他一眼。
他们两人还喝了好多酒,都是默默无言的自己喝,偶尔的时候,两人会碰一下杯子,但大多情况她们都是自己喝自己的,因为她们心里都很快乐。
最后萧语凝感觉到自己在某个人的怀里,意识才恢复了一些,虽然很想看清楚是什么,可因为酒醉的原因,眼睛睁开却是一片迷蒙,可她熟悉这个怀抱,一点也不排斥这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