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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逼人的怒火。
办公室所有人都一下呆住了,包括全叔,包括苏曼倩,他们都没想到,刚才还阳春三月好风光的苏老大,在这一刻就变得寒意萧杀。
苏曼倩本来很美好的感觉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她赶忙站起来对苏老大说:“老爹,你坐下喝点水吧。”
苏老大没有搭理自己的女儿,依然冷冷的说:“因为曼倩对你一直有好感,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你做点什么,更没有想过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但对我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你应该可以考虑一下,不要寒了别人的心。”
萧博翰明白这是苏老大赤~裸~裸的威胁,看来潘飞瑞的确是把自己出卖了,不过这种出卖本来在事前自己也是想象过的,自己也想过很多对苏老大的解释,但现在的情况是苏老大并不要自己的解释,他要自己出兵对潘飞瑞实施打击,这样的情况就很难做出推诿和拒绝了,显而易见的,自己不动手,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确和潘飞瑞是一伙的,而且似乎还摆明了要和你苏老大对着干。
这绝不是萧博翰希望看到的结果,很多事情大家可以心领神会,可以意会,但不能言传,不能挑明,一旦挑明了,彼此都没有了退路,那就只能对立,只能仇恨了,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和荣誉,他们为此是会不惜一战的。
萧博翰现在就到了一个很微妙的危险的边沿,退一步,自己就可以暂时的躲避开苏老大的锋芒,保持现在的和平态势,进一步呢,就有可能会和苏老大发生真正的决裂,在以后的时间里,自己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和苏老大反目为仇,再起烽火。
萧博翰就想到了苏曼倩,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苏曼倩怎么办,自己能割舍掉这段情意吗?
萧博翰又想到了自己的很多理想和恒道集团的未来,自己和苏老大一旦开战,所有的希望都会成为泡影,自己不得不让手下的东西去流血,去拼杀,去坐牢。
萧博翰久久没有说话,而苏老大也没有说话,他看着萧博翰就像在审视着一匹孤独的狼,他要让萧博翰今天感受到自己带给她的强大压力,他必须完成对潘飞瑞的攻击,他不能有第二条路可走,除非他和自己翻脸,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野心的人,他不会冲动的,绝不会。
萧博翰有点颤抖的端起了茶杯,他想喝口水让自己平复一下,他需要消化一下苏老大带给自己的压力,需要仔细的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够对潘飞瑞发起攻击,那样做自己有多少好处,自己能不能在保持以后所获得的利益..........。
但萧博翰不能再想了,因为他感到了头晕,感到了心慌,他手中的茶杯碰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他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可惜力不从心,过于劳累的工作,过于巨大的压力,让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倒下来,他晕在了全叔的身上。
苏曼倩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嘴里喊着萧博翰的名字,就要上前去探视,苏老大却一把拉住了苏曼倩,把她护了 自己的身后,苏老大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水杯的落地声,同样的惊起了守候在外面的恒道,永鼎两家公司的保镖们,他们一起冲了进来,鬼手绝不犹豫的用已经在手的一把锋利尖刀往苏老大身上划去,但就听到一阵刺耳的铁鸣声,颜永用胳膊上,衣袖中的铁甲护腕隔开了鬼手的尖刀,颜永带来的人也很快的把苏老大和苏曼倩护在了身后。
鬼手还要动作,全叔却低沉的喊了声:“送萧总到医院,和他们没关系。”
鬼手听了这话,才半信半疑的收回了尖刀,弯腰把萧博翰背在了后背,一起冲下了办公大楼。
整个恒道的院子里都乱了起来,车辆声,吆喝声,咒骂声响成一片,而苏老大也被此刻的突变搞的有点措手不及了,但他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了,万一再有什么冲突发生,自己人太少,绝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没有等全叔说话,就转身离开了萧博翰的办公室,匆匆回去了。
萧博翰很长时间都没有醒想过来,他已经住在了医院,高档的单间病房里,安静的有点吓人,在床上的白床单上,萧博翰静静的躺着,先是值班医生和护士围着他忙,过了一会,内科主任来了,又忙了一阵,还是没有让萧博翰醒来。
内科主任打电话,叫来了院长,院长又叫来了其他几个科的权威一起会诊。只见他们检查的检查,议论的议论,有的拿出大本的医书翻得哗哗的响。
他们准备给萧博翰打一针试试,谁知这一针下去又惹出个祸事来,针推下去还不到一半,萧博翰就出现了抽搐现象,打针的护士连忙把针取了萧博翰眼睛紧闭,脸色痛苦,人也进入昏迷状态。这一下把打针的护士吓坏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因为葡萄糖是种最普通的注射用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住院部的过道里也忙碌着,当属知性而充满女性魅力主任医师,以及那些手托白色瓷盘,如蝴蝶般飘逸穿梭在各病房里的白衣天使们,“救死扶伤”乃是她们崇高而神圣的职业,也总令人心生敬仰之情。她们演绎着简单和平凡,在患者中传递着温暖与关爱,在她们柔美的微笑中,让病友们感觉到来自自身的病魔与伤痛,正在逐渐地消融。
已经好几个小时了,萧博翰一下都没有睁开过双眼,让鬼手,全叔,历可豪,以及雷刚他们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但后来全叔还是定下了心神,他对所有人招招手,让他们随着自己走出了病房,全叔在过道点上了一支烟,说:“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萧总什么时候可以醒,所以我的意思,你们还是各就各位,这里留下鬼手和蒙铃照顾。”
大家都不说话,但每个人的眼中都是充满了慌乱和焦虑,蒙铃眼圈红红,肿肿的,一看就知道哭过。
全叔见大家都不说话,也有点无可奈何,但现在自己不得不做出相应的安排,他就用力的把烟扔在了地上,用脚尖狠命的踩着转了几下,说:“好了,好了,我添为你们的长辈,我说了算,历可豪,雷刚,带上你们的人回到你们的岗位,我也马上离开,这里的警戒由鬼手今天负责,房间里由蒙铃照顾,都走,走走。”
他不得不以老卖老的发号施令起来,因为他很明白萧博翰的心意,假如萧博翰醒来,他也是希望整个恒道集团都在正常的运转,他绝不想看到这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雷刚等人不得不离开了,他们心里也知道全叔说的是对的,纵然在感情上难以接受一点,但理智还是告诉他们回到自己的岗位去,那才是正确的行为。
看他们都离开了,全叔又反复的给鬼手叮嘱了一会,也返回恒道总部了,现在是非常时刻,他必须坐镇恒道,不能出现一丁点的失误。
蒙铃又回到了病房,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昏迷中的萧博翰,轻声的抽啼着,过去她一直固执的以为面对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够坦然的微笑,可是,终于在萧博翰倒下的一刹那,她泪如泉涌,不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