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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脸上稍现惊慌之色,舌头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眼睛斜着成雁柏的脸,说:“不要急啊,我今天晚上完全是你的了。”
成雁柏却忍耐不住,他早就开始对美美动手动脚了,她也做好了准备,一边等着成雁柏手来摸,一边笑嘻嘻地说:“成哥,感觉不错吧。”
成雁柏贼笑着说:“呵呵,好大,好滑,好丰满。”
他就搂着美美到了角落的大沙发上,成雁柏先自己坐了下来,没等她回过神来,他顺手一拉,由于成雁柏坐得矮,她正好被他拉到了怀里,半躺在他的腿上,成雁柏高翘的小和尚无巧不巧地顶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沟之中。
成雁柏就想在这立马的办事了,在史正杰的地盘上他是可以放心大胆的为所欲为,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查这个地方。
“美美啊,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完他一手抱紧美美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成雁柏心里一片沸腾。他拼命地抱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他用舌在美美的香唇上亲吻,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成雁柏一手抓住了她连衫裙下肥硕的屁屁,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接着,成雁柏又去亲美美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兴奋的说:“美美,我真开心,我终于得到你了,终于进来了。”
美美紧紧抱住他,低声呢喃:“是呀,你终于得到我了,这下你开心了。”
成雁柏抱着美美硕大的屁屁,开始了使劲了......
就在成雁柏欲死欲活,飘飘如仙的时候,萧博翰却没有他这样悠闲,他叫来了全叔,要让他帮自己做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全叔没有成家,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憎恶女人,还是因为他因为女人受过伤害,总之,没有人见过全叔和女人有过来往,他的名字也早就被江湖人们淡忘了,所有的人都把他叫全叔,他自己也很乐意别人这样来叫他。
他在恒道集团的三楼住,所以到萧博翰的办公室只需要一两分钟的时间,当他走进了萧博翰的办公室,就看到萧博翰正在办公室厚实的地毯上来回度着步,全叔就笑着说:“萧总,怎么还没休息啊。”
萧博翰见他进来也就停住了不断移动的步伐说:“睡不着啊,过去我瞌睡很多,但这几天经常是长夜难眠,现在我才体会到老爸为什么干的好好的想要退出去,原来做大哥也是一件劳心之事。”
萧博翰的办公室是里外两间的,在里面有一个宽大的卧室可以休息,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是外面的一间,这即是办公室,也是一个会客室,有一组宽大的真皮沙发,还有一张红木老板桌椅,办公桌的后面摆满了各类书籍,不过萧博翰还没有来得及看看都是些什么书。
萧博翰亲自为全叔泡上了一杯茶水,在全叔不断的客气声中递了过去说:“你坐,你坐,我是后背,没人的时候我们就不要讲那些繁文缛节了。”
全叔还是很客气的说:“以后我们还是要按规矩来,不然我心里就不踏实了。”
萧博翰笑笑,也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以后说:“全叔,今天请你过来我有一事相托的。”
全叔见他说的额郑重,也不敢大意,忙说:“萧总你就说吧,是什么事情,我一定尽力办好。”
萧博翰也凝神的看着全叔说:“明天会有一个人和你联系,我希望你可以动用所有恒道的关系,帮他尽快的注册一个保安公司,不过此事要隐秘进行,他关系极大,在恒道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这件事情。”
其实应该是三个人知道的,蒙铃也是知道,但萧博翰没有做出这个提示,他就算很信任全叔,但还是要让全叔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一旦走漏了消息,必然是自己和全叔两人中的一个,这对全叔既是一种表示信任的举动,又是一种让全叔不可大意的警示。
全叔就大概的可以猜摸出这人的一些背景了,他心中也感到欣慰,萧博翰果然不负所望,他在平静中已经为恒道集团埋下了一支隐秘的力量,要是换着自己,或者会在目前这种危局中把自己所有的能量都拿出来展示,以达到对其他势力的阻吓作用,但萧博翰却不这样做,看起来他并没有被眼前的局面吓的惊慌失措,他依然很是坦然和笃定,毫无疑问,从他这小小的一个举动中也可以看明他是一个目光远大,心存壮志的人,萧博翰看到的不是眼前的困局,他看的更远更长。
这样说来,萧博翰一点都不是平常看到的那种玩世不恭的人,在有的时候,全叔感觉他比起萧老大来,还要更加精明和深沉。
全叔就很认真的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放心,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萧博翰又想了一想说:“全叔,还有一件事情,明天我准备到沙石场去看看,你去统计一下我们和李少虎,王皓两家在市里有多少交界的地盘。”
全叔有点疑惑的说:“怎么了博翰,奥,不对,应该是萧总,你准备和这两家干一场吗?”
萧博翰轻微的摇了一下头说:“不,我准备和他们做点生意。”
全叔有点不解的问:“做生意?”
“对,是做生意。”萧博翰清晰的说出了这几个字来。
全叔似懂非懂,但他相信萧博翰的判断和方法,他也就不想去深究到底做什么生意,全叔就说:“行,明天我就带人过去看看,不过你明天到沙石场去也要当心一点,最近出去最好多带点人手,我一会安排一下,让鬼手多带一些人陪你去。”
萧博翰就淡然的笑笑说:“不用这样紧张的,明天我带上鬼手和蒙铃去就可以了,有不是去打架,呵呵呵。”
全叔还想来劝告几句萧博翰,但萧博翰抬手做了个制止他的手势,他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送走了全叔,萧博翰一个人站在窗前,窗外,那一轮下弦月挂在天上,天是那种浅浅的瓦蓝瓦蓝。月静静的,悄没生息的,仿佛静止地贴在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