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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真切。
上神这是，在对她告白吗？
“上神，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陌风越瞅着她，一双桃花眼期待满满。
晚泉上神挑了下眉头，随即摇了摇头。
陌风越有些失落。
说好的求婚呢？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陌风越与晚泉上神在人间待了许久，妖族与天界忘川的大战还在持续。
这一日，晚泉上神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园的小海棠，沉默不语。
陌风越掐了掐手指，想着一切，都该有个结果了。
“上神，天界联姻的事怕是吹了吧。”
“风越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听昔昔说过，天界想与牧广陵前辈联姻，只不过这场大战到了如此地步也没有得到半丝缓和，牧广陵前辈如此优秀的人，怎看的上天界的人呢。”
“你倒是对她很崇敬。”
“牧广陵前辈的优秀是无法怀疑的，若不是她喜欢上神你，我还会很崇拜她！”
“风越，想不想去看看，你崇敬的牧广陵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听上神这话，很有歧义，上神，似乎知晓很多内幕。”
“走吧，今晚我们去天界。”
陌风越点了点头。
“上神，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不管是天界胜，还是妖族胜，都不要对人间出手。”
“风越，凡尘人有你想象不到的顽强，放心吧。”
“只要人间无事便好。”
入夜十分，两人还是离开了人间，到了九重天的南天门。
这一夜是个不眠夜。
妖族与天界在南天门打的如火如荼，不过双方主帅都不在。
陌风越站在晚泉上神身边，瞅着这场大战，空中漂浮的都是杀戮的血腥，死人化作了灰，留不下一丝踪迹，陌风越大脑有些混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晚泉上神带去了阳雪山。
阳雪山山脚。
夜里漆黑，看不真切，但蜿蜒的石阶还是清晰无比。
陌风越瞅着石碓里的相思树，握紧了晚泉上神的手。
她觉得今晚的夜不寻常。
还比往日冷了几分，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森寒的冷意。
幽静的山脚，晚泉上神牵着陌风越的手，一步一步往上，在夜色中穿梭，晚风渐起，吹得陌风越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