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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还会杀了孤……不对，凌欢孤要问你一个问题。”
“恩？”
“如果孤和塔莉娅一起掉到了水里，你先救谁？”
“你。”
高凝心满意足，不过嘴上还是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哼，你到塔莉娅那儿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凌欢摇头：“不会。”
“不会？”
“因为塔莉娅比你重，救你比较容易活。”当然前提是高凝和塔莉娅都不会水的情况了。
高凝挑眉，尼玛……直男回答？跟孤玩智商？
她被凌欢勾起了兴致：“那如果孤和塔莉娅一样胖呢？”看你个丛林法则的渣渣怎么回答！
凌欢叹气，看着高凝道：“凝儿，你提的这些问题都没有建设性，就如同塔莉娅比你重只是因为比你波大。要不这样，我问你个问题？”
“嗯哼？”高凝被勾起了兴趣，自动忽略凌欢插刀。
“火车分轨，两条轨道上一边绑了一个人，另一边绑了五个人，你摇动手柄可以改变火车的方向，那么问题来了……”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别打岔……神特么挖掘机的梗，那么问题来了，你会选择让哪边的人活？一个或者五个？”
“这个……”
”答不上来了吧？”凌欢哈哈一笑，顿是一种碾压智商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这个火车题实际上是一道非常有名的博弈题，高凝答不上来也正常。
有时候你就得给这些吃饱了撑着的娘们儿一点颜色看看，神特么掉河里救你还是先救老母，我丢你老母！
可接下来高凝的话却仿佛让凌欢的膝盖中了一箭，只见女帝眼珠一转：“如果你说的是火车，不管是运输人或者是煤炭乃至别的什么物资的火车，孤会先考虑将火车改道到哪一边才不会影响列车的运行。
人命，在这一题里只是必然存在的损耗。但如何把损耗减到最小并且保住最大的利益，这才是孤考虑的问题。我们做事，只对绝大多数人好。就如同这个博弈题，对于别人而言这的确是个问题，但对孤而言不是。
因为孤站在了黑色世界的顶层，与你一样，你要对暗影联盟的战士们负责，孤自然也要对龙门负责。所以，so，what？”
孤就这么答出来了，你又能把我怎样？
凌欢：“……”
好吧，这的确是食物链所奉信的丛林法则，有时候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你只能选择对大多数人好而对不起小部分的人。
比如……广岛和长崎被蘑菇弹轰炸，你不能狭隘的说没有无辜的人。但无疑蘑菇单弹爆炸的确让日本加速了无条件投降的进程。
话题到这里就没办法聊了，因为高凝和凌欢原本就是一种人，抛开人性和所有的客观条件，假设凌欢要在两女之间选一个，他肯定会选择生还希望最大的那一个。
但人毕竟是有感情的生物，如果真的做出了选择，凌欢的余生也一定会在悔恨中度过。
所以高凝看着凌欢有些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还是决定这种愚蠢的问题以后还是不要提的好。自家男人要是欺负哭了，还不得自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