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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三个手下照顾有加，但是明显懒散了很多。
不过他被凌雪红就下来也没有改变的豁达潇洒气质，这种超出众人的心理素质让张春对这个小伙子又高看了几分。人们常说相由心生，气质能够让身体包括脸上的肌肉出现一些独特的变化。这让王韬的相貌也让人感到很舒服。
“先生，您得所说大师姐，我的耳朵越来越长了。”
王韬还有心思开玩笑。
凌雪红放了手笑着说：“你少偷懒，什么都有了。”
原本跟着妞妞的艾丽和龚志斌爬到石头上，然后扑到了王韬的背上，一边一个试图把王韬扳倒。但是王韬是个大小伙子了，两个人的努力是徒劳的。王韬调笑着拍他们的屁股。
妞妞秀秀气气地站在母亲身边，对三个人的胡闹十分鄙视。
凌雪红把艾丽从王韬的背上摘下来。
“你就是太惯他们了。自己还这么懒，以后看你怎么受得了。”
凌雪红比王韬要大一些，但是王韬正是长个头的时候，已经长得和凌雪红差不多高了。凌雪红说话间神情很自然地露出一种心疼也好，爱意也好。让张春和丽质相视一笑。
只是王韬似乎没有察觉这种言语间的微妙差异。小男生在这方面反应比较迟钝。当然，凌雪红可能自己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张春和丽质装作看不见。
农田掩映在树林之中，突然长高了的树林和烟云中高耸云霄的古树让这里宛如仙境。树林长高，长得茂密，对这里栖息的动物也产生了影响。食草动物转移到了草场，它们反正沿着草场迁徙，并不妨碍什么。喜欢在丛林里生活的动物变多。一些为了躲避金雕的鸟类在枝叶间飞行和寻找食物。
而那些冷杉再次爆发出了一轮嫩绿，树冠在充足的阳光下大了一轮。
“水玲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国内，这次她们是去调查，一个土司和地方官员有结党营私的嫌疑，所以她们去了。让两个猴子去做侦探的工作，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凌雪红一想就笑了起来。“柳慧阿姨回来了，是两个人这次训导员，两个人有得受了。”
“她们两个是该教训一下，特别是水玲，无法无天。”王韬一脸的气愤。
凌雪红看了王涛一眼，眼光中有着几分醋意：“你是讨厌水玲，陶晶可没惹你。”
王韬背着龚志斌说哈哈笑：“都一样，咱们好男不跟女斗，是。”
张春笑着看着几个人的互动。其实夫妇俩在这里十分不合适，但是凌雪红很显然让夫妇俩看到自己管理的这段时间洞水垭的变化。也许是对未来自己要管这么大一个摊子不够自信的缘故，她需要一个肯定。指挥部的人可不会明确地用言语肯定一个人，水玲她们也好，王韬也好，也不会。他们觉得凌雪红能够做好。信任当然是很好的情谊。但是凌雪红心中的不自信和一丝恐惧谁又能够懂呢？张春夫妇就成了凌雪红想要索取的对象，毕竟是自己老师。
所以张春夫妇跟在凌雪红的后面，微笑着东扯西拉。这个女孩子确实非常不错，心思周密，颇有主见，对于洞水垭该做改变的，改起来也毫不犹豫。张春倒没有太多赞扬，赞扬的话是由丽质来说的。张春会小小地挑一点刺，以掌握好尺度。能够给凌雪红鼓励，又不能让她太过骄傲。张春和丽质的这种配合熟练无比，就算是刻意为之，也做得天衣无缝。
凌雪红的脸上慢慢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就连王韬也不免不时地看她。
凌雪红的优秀他是知道的，但是真有那么好吗？小男生的变化让张春差点笑出声来。而这一切对于妞妞居然全无影响，她很快趴在丽质的背上睡着了。这孩子能够这样的时候应该不多了，孩子总会长大的。
作为父母和老师，能做多少，就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