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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衣中,他甚至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是完好的——
他一边吞下她所有的呼吸,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安言睁着眼睛,一边张着嘴呼吸,一边出声,“关门,关门,关门呐——”
虽然说这个时间,别墅里的佣人不会随随便便上来,可是万一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被传出去了呢?
安言就算知道自己今晚如何大胆,也丢不起这个脸。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安言隐隐带着些哭腔的声音传来,“去关门呐!”
萧景听到了,抬头看着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变一化,随即薄唇勾了勾,抱着她一起去将门关上了。
那瞬间,两个人一起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漆黑的眸中隐藏着星星点点点的红色。
安言没想到他会这样,两人靠在冰凉的门板上……甚至,她整个人现在基本上是贴他身上的,浑身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很奇特的感觉。
房门轻微作响,只要有人经过必然会察觉出点什么。
因为除了房门很有规律的声音,还有一些其他极其细微的声响。
假设有人现在站在门口,安静的环境下,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做人还是干脆的好。”
接下来没有说话的声音,愣了几秒。
“况且,你应该不年轻了吧。”
接着是属于男人的声音,“我不年轻了吗?”顿了顿,他说“你别怕,相信我,嗯?”
“不太信呢,你一向不太信守承诺。”
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是走廊很静,也没人,所以不会有人发现。
安言的确是在玩火自焚,并且玩的很大,书房空间有限,他自然怕她不舒服,所以不敢要太凶,堪堪尽兴,直接扯起半挂在她身上的浴袍,随后有将之前一直放置沙发上的毯子拿了过来,包裹着她,将她抱回了卧室。
虽然说他不尽兴,但是不代表安言不累,事实上,在那样的地方,某些姿势对她来说又太过高难度,整场下来,安言依旧快要累瘫了。
谁知道她被他抱着刚刚回到卧室,人被放到床上,紧接着他就倾身上来,安言睁开眼睛,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看着已经脱了上衣的他。
略微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是男人极好的身材跟泛着异样光芒的眼眸。
而她,毫无疑问就是他眼中的猎物。
安言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接下来,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随即几近赤裸的自己就被抱在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当中。
安言眯起眼睛,只听见他说,“安言,难得你有性致,我们好好做,好吗?”
紧接着,安言察觉到他直接拿掉了她身上仅剩的一点遮蔽物,然后整个人重新覆了上来,安言并没有排斥,而是紧紧闭上眼睛。
感受到光在自己眼皮上游走,她能清晰感受他偶尔起身的时候有阴影落在她的眼皮上。
这晚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是安言人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每想要逃避,可是又会有人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引导着她,不让她逃离。
等他抱她去浴室洗漱时,安言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但是身体的疲累提醒她,结束时起码已经很晚了。
第二天一早,萧景率先睁开眼睛,尽管昨晚睡得晚,但是于他来说,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让他餍足,以至于,他醒来时,身侧的女人还在安睡。
冬日的早晨,可能因为被窝里太暖和,她脸朝着他的方向,被子将看看将她的鼻子也给盖住了。
女人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传来,带着点点鼻音,萧景在这样的声音中慢慢清醒,侧头静静地盯着她。
她睡得深,他伸手将快要遮掩她呼吸的被子给扯下来,但可能破坏了些什么,下一秒,安言直接又给扯了上来。
他拧眉看了会儿,又抬头给她扯下来。
于是安言又给扯了上去,这个时候,她还抱着被子翻了身。
点点细腻的笑容挂在男人的唇角,他随即靠了过去,将她的脊背跟无缝贴合着自己的胸膛。
可能因为他是被窝里面主要的热源,安言并不排斥,相反,在他靠过来的时候她微微朝着他的身体靠过去。
属于女人的眸中清香传进自己的鼻息,萧景将她揽紧,又闭目养神了会儿。
再次起床是半个小时后。
他需要去公司上班,而安言依旧在睡觉。
等他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时,经过垃圾篓,眼角的余光刚好瞥到了垃圾篓里面的某种包装袋。
萧景脚步顿住,精致的黑色衬衫刚好从下至上扣到了倒数第二颗的位置,他蓦地停手,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捡起垃圾篓中的包装盒。
是某某某避孕药的盒子,而里面唯一一颗药都被人取走了。
眼神瞬间变得暗沉,他捏着盒子转身淡淡地睨着还在床上安睡的女人,偌大的双人床上,中间隆起淡淡的一团,却是能让他心安的存在。
不动声色地将已经空了的避孕药盒子扔了回去,长腿大步迈回床边,俯身,伸手利落地将她的脑地从被子中解放了出来。
然后唇直接堵了上去。
安言一阵气息不稳,随后揪着他的衬衫慢慢睁开眼睛,声线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很累,让我再睡一会儿。”
她说完,他的唇又凑了上来,在她微微启唇的瞬间,直接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
“啊,你不是应该走了吗?为什么还要折回来?”
他起床她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安言只是不想睁开眼睛,不想跟他说话,就害怕遇到此时这种情况,但没想到,她不醒过来也没用,他要亲就直接亲了。
他的鼻尖抵着安言的鼻尖,微微喘息,眸中神色难辨,“想惩罚你一下。”
安言原本闭紧了的眼睛慢慢眯起一条缝,通过这条缝隙看着他的脸,怔怔地盯了一会儿,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从他手中抢回被子,将整个人给蒙了进去。
而后,属于她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惩罚完了,你快走吧,我很困。”
偌大的卧室里半天没有声音,床上将自己裹成一长条的东西有轻微地起伏,他无奈,虽然看到避孕药的瞬间心里漫过不知道多少种情绪,可是最终都归于平静。
昨天晚上他给她洗完澡,将她抱回床上,然后自己才进去冲澡,药估计是那个时候吃的。
之前做的那两次他都没有做安全措施,想必都是她在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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