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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过话说回来,王爷现在感觉如何?”她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要挽回一点什么。
不说此事也就罢了,一提君无心心里便觉得恼火。也不知道他给自己配的什么药方,只要他喝了两口便吐的稀里哗啦,而且更是全身使不上力来。
阿羌见他不答话,反而凶巴巴地看着自己,便吞了吞口水,又小声地问了一句:“那请问王爷是否吐了?”
“不然呢?”君无心实在懒得搭理他,但他偏生又像只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在耳边说个不停。
虽然此刻自己头脑清醒的很,不过他说的这些话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所以王爷你必须按时服药才行!等你的伤口好了,我再替你施针,将余毒逼出来。”
长篇大论。
当然,君无心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以后说话简洁些,本王不爱听废话。”他冷不防地幽幽说了一句。
阿羌一听,立马看似天真地眨了眨眼,说道:“王爷,我之所以说这么多都是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啊!”
“如此着想,本王不要也罢。”
这拒绝的也真是够透彻的!
阿羌心里头犯着嘀咕,万分不满地又瞥了一眼不想搭理自己的君无心,愤愤地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王爷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试着起身活动活动,否则毒性一直压抑在体中,无法迸发出来,并非明智之举。”
看着他毫无畏惧的神色,君无心就不明白了,难道自己这么容易亲近?还是因为他的忘性太大,以至于将之前他对她的惩罚忘得一干二净?
屋内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其实方才阿羌进屋之际便已然留意了他脸上的红肿,好在已经完全消退。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将药材面膜取下的,但至少他没开口询问,就代表一切安然。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阿羌几乎没有出过君无心的房间。除了偶尔在院子里散散步以外,就连他的伙食都是莫离托人送过来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君卿卿这几日身子尚可,所以她也无须亲自过去照顾。更何况她也会时不时地过来跟她聊聊天,开开玩笑,日子也就显得没那么无聊了。
当然除此以外,最大的日常便是跟君无心互怼。也不知为何,他们就是看对方不顺眼。阿羌就想不通了,明明就是大男人,为何还要跟她如此计较?
这天,外头阳光正好。
君无心的屋子内,阿羌盘坐在君无心之后,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背脊,警告道:“那那那,王爷,接下来我可要替你施针了,你若是胡乱动弹的话,伤到了血管,那血流的可就不止的呀!”
君无心冷笑:“呵,流血怕什么?”
“流血是不可怕,可怕的是血流不止。”她又重复了一句:“人是由骨骼肌肉以及血液组成,王爷的血要是流干了,那岂不就是没命了?”
阿羌胡言乱语,说什么施针会戳破血管,都是她信口开河吓唬君无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