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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她戴的那支发簪却打磨得很尖利,破开皮肉,也只稍稍用力而已。
“秋意,你先回去。——我让你搜府,是看在你主子的份儿上。”
郦书雁做了这么吓人的事,面上还是波澜不惊,语气冷冷淡淡的,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太守规矩的普通奴婢。
“今天之后,我就把这件事和长安城里的千金小姐们一一说明。”郦书雁划烂了她的脸,似乎还觉得不够,唇角一扬,“我记得,秦代的肉刑里,有个在脸上刺字的刑罚。这挺好啊,有你脸上这道疤,谁都知道你是个作威作福的奴才秧子了。秋意,你回去歇着。”
秋意快意地看了婆子一眼:“是!”
这婆子姿色不错,在东府的下人里,当属上乘。容貌对她来说,一定是十分珍贵的。
婆子又是气,又是怕,六神无主地看向郦敬容,声音里带着哭腔。
“大小姐,您替奴婢做主……”
“王妈妈。”郦敬容柔柔地笑,笑意里隐藏着难以融化的坚冰,“你可知罪?”
这句话将王妈妈吓了一跳,嗫嚅道:“我、我……”
她犯了什么罪?她一直都是揣度着郦敬容的意思办事的,不过是捎带手欺负一个奴婢而已,犯得着这么对她么?
“咱们是在人家家里。”郦敬容敲打了王氏两句,顺带也是警告郦小鸾和郦国兴,“不好太过放肆的。”
对她这句话,郦书雁只能付之一笑。
一边搜府,一边对自己的人说,她不好“太放肆的”——这句话,哄哄三岁小孩还可以!
郦绰站在一边,没有出声,眼含冷笑。
他倒想知道,郦敬容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王氏吃了个大亏,又被主人呵斥,怏怏地捂着腮帮子,退到了一边。
这时,只听哐地一声,一个箱子倒在地上。
秋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冷笑道:“奴婢是个下贱的人,一辈子统共只攒了这么一点体己,还有一点儿贴身用的东西,都放在这了,妈妈看上那样,只顾拿去!”
她的态度,摆明了是让王妈妈难堪。
王妈妈讪讪地扭过了头,不敢多嘴。
秋意说话的时候情绪激昂,没注意到,郦书雁正在探究地看着自己。
——秋意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坏了。郦书雁禁不住想,这大概是她对郦绰的单相思得不到满足,引发的后果吧。
郦绰真真是个红颜祸水。要是他能喜欢上别人,那该有多好?
搜府的时间持续得很长。几个妈妈带着一群丫鬟,把夜雪春云翻了个底朝天,半天过去,也没翻出什么来。
“大小姐,奴婢一时间没找出什么来。”一个五六十岁的婆子苦着脸道,“不如,小姐多给奴婢一点时间……”
“怎么可能?!”郦敬容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把她掐死。
那些毒物,明明是她亲手交给一个叫秋穗的奴婢,让她放在郦书雁书房里的!哪有那么容易消失?!
“确实是没有……”
婆子的声音更小了。
“姐姐,什么叫‘怎么可能’?”郦书雁抓住了她的语病,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鬓发,“难道,你知道我房里一定是有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