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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必须做个了断。
见男人坚定的点头，温小暖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我自由。”
“你说什么？”男人如黛的眉头动了一下，眼角泛红，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一切都在温小暖的预料之中，她垂着头想了一会，似乎愿意妥协。
就在牧珩锡手臂的力度渐渐撤去，想要把这个爱到骨头里的女人拥入怀里的时候，耳边响起她没有情绪的声音。
“我们离婚。”
牧珩锡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的眼神很简单，没有一丝留恋，更没有一丝怒意。平淡的就好像再说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暖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牧珩锡咬着牙问出来。
“离婚。”温小暖重复，“你应该也知道，如果我去做DNA鉴定，结果会是什么。在双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近亲结婚，在法律上是无效婚姻。”
温小暖再次把血淋漓的事实摆在牧珩锡眼前的时候，他的脑袋嗡的一下。
在温小暖昏迷的这两天里，他努力忘记这个事实，忘记自己跟温小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他告诉自己，那一切都是牧震宗搞错了，是他异想天开，那个叫一菲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温小暖的母亲，抑或，一菲在跟他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可是今天，当温小暖再次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无法忽略，牧震宗来找他的时候，拿着陶展华临死前的录音。
是陶展华亲口说，温小暖就是一菲的女儿。
当年一菲无法面对自己的女儿，因为一看到她就会想起牧震宗。一菲为当年的事情懊恼，所以才把温小暖丢弃在了孤儿院的门口。
而得到消息的陶展华也办法坐视不理，才偷偷去领养了温小暖。
“你要离开我？”牧珩锡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就连声音都仿佛掺了冰。
“你想luanlun？”温小暖梗着脖子，坚定的视线背后，手心已经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
她将双手藏在背后，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
男人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透着一种莫名的哀伤，就像是受伤的孤狼，他宁愿独自舔邸伤口，也不愿意在人前屈服。
“你真的要离开我？”男人重复问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温小暖的心跳加速仿佛一开口，心就会从嗓子眼跳出去。
她背在身后的手指用力掐了自己后腰一把，身子一挺，瞪着眼睛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男人的薄唇抿了一下，没有说话，可是他呼吸的时候鼻翼轻轻扇动，酝酿着逆天的怒意。
温小暖知道，以牧珩锡的性格，他不会轻易答应自己的条件。
今天既然逼到这份上，她也没有跟牧珩锡在一起的可能，索性就撕破脸破。
“你口口声声说的补偿就是这样？你只愿意用你自己的方式，用你觉得合适的方式去做你喜欢的事情。”温小暖一张苍白的小脸因为激动染上红晕，他急急的说，“如果我没记错，你曾经对我说，等你找到那个女孩，就会满足她一个愿望，不管是什么。怎么，你现在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