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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三房老夫人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没有想到孙子豪格竟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不敢置信的转头看了过去。
说话都带了颤音:“豪格,你真的做了对不起将军府的事?”
程豪格此时额头上全是汗,眼神躲闪的看向程言斌:“叔父,我...是我错了,一时受人鼓动办了糊涂事,还请叔父原谅。”
程言斌眼里全是嘲讽之色:“你倒是会说,受人鼓动,我倒是想知道是受了何人鼓动?那些人又为何要鼓动你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你又为何被鼓动?”
这一连三问,让程豪格明白,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一旁坐着的程家三房人坐不住了,个个心急如焚,眼见着程言斌要和程豪格清算,就怕把整个三房牵连进去,那以后没了将军府的庇护,他们真的什么都不是。
三房大儿媳妇着急的推了身旁的程启元一把,示意他开口帮儿子求求情。
可此时程启元清楚,怕是自己开口只会帮倒忙,现在程言斌正在气头上,他要开口求情,那就是在火上浇油,就怕还得烧到自己头上。
现在二儿子豪格怕是已被程言斌弃之,他得为大儿子和小儿子考虑,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得算清帐。
于是站了起来:“豪格,不管你是一时冲动还是受人鼓动,错了就是错了,好好跟你叔父和堂弟认错,同出一宗,你实属不该做出那样的事。”
程启元的话不仅是程豪格愣住了,就是身旁的妻子也被气的柳眉倒竖,耐着性子咬牙道:“夫君,你在说什么?”
程启元顾不上夫人近乎吃人的目光,转头看向大儿子,那眼神里带着警告,意思明显就是让他一人把事情接下。
继而转头看向程言斌:“言斌,对于豪格做的事,是我这个父亲失职,你也别为难,该怎么处理都随你,只要你能解气就好。”
此话一出,他以为程言斌怎么也该给自己这个堂哥几分面子的,可不成想,程言斌直接开口道:“堂哥可真是个好父亲,豪格做的事情你当真不知?”
程启元心跳漏了一拍,心里告诫自己要镇定,不可露出破绽,自己只是顺水推舟,给他行了些方便,具体事情可一点都没有插手。
故作不解道:“堂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言斌眼里全是鄙视:“堂哥,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堂哥,以后你们三房和我将军府井水不犯河水,若是日后再敢做出对将军府不利的事情,别怪我不念同宗之情。”
程启元慌了,从自己的位置走了出来:“堂弟,豪格固然有错,可你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程言斌眯眼看着他:“你是想让我把你做的事情,当着族里人的面一一说出来吗?”
程启元不敢赌,他怕丢脸,于是说起了软话:“言斌,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之前族里也有人犯过错,可没见你对谁发过这么大的火?”
程言斌冷脸道:“以前我总觉得将军府子嗣单薄,有程氏族人多走动,府里也能热闹些,你们就算犯些错,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