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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将视线移到白泽远的身上,随后颔首笑道。
“白兄,你也来了?”
笑问的话,白泽远从赛华扁身后行出,几步上前至了铁栏前,白泽远颔应一点说道:“展盟主,别来无恙?”
如今他落至这般田地,白泽远这番别来无恙的关询显然不合时宜。听得白泽远这关询的问后,展悠然拳上一拜,笑着回道:“承蒙白兄记挂,展某一切安好,倒也无恙。除了身处此地暂不得自由外,旁的一切较平时倒也未差,反倒还添了几分清闲。”
天下人都羡慕他年纪轻轻就位居尊位,可又几人晓知这位居尊位的背后,展悠然付出多少心力和心血。平素这个时辰,展悠然不是在思江湖之事,便是又有谁登门上拜,接待群雄,又如何能如此刻这般,静悠此处。
自由的限制,要展悠然来说并非全是委屈,至少这几日的他过得甚至清闲,无需心力皆费。
名声受污,天下群嫌,若是换作他人遇上这样的事,只怕心里头早就急怒攻心,义愤怒暴。如何能似展悠然一般,非但不觉委屈反而还从中得了几分闲悠。
此等遇事不慌不躁,心性阔达朗明,若非此人圣人之性,便是狡思过人,猾狡成本。
展悠然未因这一份委屈对人对事心生恨愤,反而忙里偷闲享着这五年来难得的清幽。这份闲情之性叫白泽远的眸色直接游了几分猜,凝疑的猜,面上克隐不见表,就是双目下的凝对后,白泽远回抱一拳说道。
“难得添上几分清闲,看来展盟主这盟主之位,坐得并不清闲啊。只可惜了,清闲虽是养性之事,不过这养性的事情却也未必人人都能受用。所以展盟主,白某在此怕是得先向展盟主道个不是了。”
赔罪的拳拜,平白的出现实在让人觉奇。只是这样的事他人作出或许会叫人感到奇怪,不过白泽远做出,却定有他意。
白泽远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此刻他会出现在此,且还对展悠然做出赔罪之事,必事出有因。来因未明,不过就眼下情况想要猜出白泽远来此的真正之意并不难。瞧着白泽远拳下的歉拜,展悠然上前一步隔着铁栏做了个请起,随后说道。
“白兄这话言重了,便是不知白兄这份礼赔,所为何事?”
白泽远道:“白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想必展盟主是清的,既然你我三人心中皆清,那白某也就不诓他言。白某今日前来,为的是搅了展盟主的清闲,而这所搅清闲之事,便是关乎孔大侠之事。”
洪生之死,时隔五年,五年前的旧案想要短时间里查出线索侦破真相,太难了。
太难又不好把控的事,白泽远不会去做,故而想要弄清展悠然为人,且弄清公子爷所说所行究竟何意,最好的法子就是通过孔山之事。
调查明清。
孔山之死,以及那几个惨死于展悠然院中的侠士,他们的死因若想查明,尚有径法。而再经过数日的调查,白泽远显然已从此事中挖出些有趣可用之事来。
事情经由他的调查,已查出几分明显的怪异之处。而这些怪异之处究竟能不能弄清孔山等人的死因,又是否可以证明这些人的死非展悠然所为,以此来证展悠然非邪歹之人,就得劳烦展悠然回答了。
有些事,看着甚疑,不过这一份疑究竟是对是错,有用还是无用,却得先经验证,方才可行。
为了弄清心中那几处疑是否能在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上派上用场,且确保这些事不会叫人怀疑,展悠然这处的问。
白泽远必得先行。
展悠然不受他人委屈而怒,享着这自由受缚下的清闲,此乃真正大家下的定然。只可惜定然虽难得,不过白泽远此行却得坏了他的这一份定然。
看着展悠然,眼中探审浓浓,也是这眸中明显带了问审的探询,展悠然最终笑了。
笑出的淡旭,眸眼之中还是那副清者自清的无所谓,便是这无所谓下的“白兄若是有话便请直询,展某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及赛华扁的“白兄有事就快说,你我三人又不是外人,何必整这些猜来猜去”的语催后,白泽远抱拳说道。
“既然展盟主如此痛快,那白某也就直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