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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家里头有事,又或是品性不检点叫人请出的,不然正常下是不会有人自己主动离开。
不过一个家护,就算指点过一招半式翁老前辈对于府内的家护也不会太过上心,可饶是如此,在他的想法中这位曾指点过一二招的家护理当还在府中当差才是,怎的会出现在此处?且瞧他这幅模样,不但憔悴了不少,也苍老了不少。
面色疲态,双目凹陷,整个人看上去恐惊累绝,叫人一看就知他定是摊了什么要命的麻烦事。于他为何不好好在盟主府里当差,而在此处,翁老前辈忍不得出口问了询。也是这一番询问落后,那男子竟是再度给翁老前辈跪下。
忽着膝下一软,随后头重重磕了下去,就是这一软一跪的磕,翁老前辈那处更是疑了。看着他,没有马上让他起来,便是这奇蹙下的看,那男人跪磕拜身,说道。
“翁老前辈,晚辈,晚辈对不起洪老盟主。”
一句晚辈对不起洪老盟主,警了众人的心,也更蹙紧了翁老前辈的眉。瞧着他,记起他们今日来此是为了听那知情人亲口口述五年前的事,翁老前辈审着那个男人,问道。
“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知情人?”
跪在那儿不敢抬起头,心中愧感已是涌涛,男人悔着嗓子回道:“正是晚辈,当年那一件事是晚辈告知这位公子的,晚辈不忠无义,叫洪老盟主含冤多年,让奸邪小人坐了这么多年的盟主,是晚辈不忠,是晚辈无义,晚辈该死,晚辈该死啊。”
不忠。
无义。
若非良心上过不去,谁会觉着自己不忠无义。这不忠无义下的痛悔,叫翁老前辈以及此行随来众人更想亲耳听这男人详述当年之事。一个个处杵边后等着男人开口,就连白泽远,也是一双审眸直直凝着审。
当年之事,真相万紧,见着男子这般恨悔惭愧,翁老前辈也不好再多说他什么,弯身伸手将扶起,翁老前辈说道:“当年之事我等也不多问,老夫就只问你一事,洪盟主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洪生的死。
他们要知道的只有洪生的死。
而叫翁老前辈扶起后,这男人方才思忆说道:“洪老盟主当年是叫人毒死的。”
翁老前辈问道:“你可知叫何人毒死的?”
男人回道:“不是他人,就是现如今座处盟主之位的那个奸诈小人。”
展悠然。
就如同公子爷说的那般,当年洪生之死乃展悠然所为,而告与他此事的不是旁人,正是当初在盟主府当差的这个男人。
忆及过往,心中镀恨,眼中的恨意以及悔怨缠融,男人说道:“洪老盟主就是叫那恶贼害死的,当初洪老盟主召起武林大会,天下群雄都上盟主府一较高下,争那武林盟主的尊位。那恶贼侥幸胜过孔大侠,得了能和洪老盟主一较高低的机会。当时晚辈还记着,对于那个恶贼天下英雄皆是赞夸,都说他年少英豪,将来定是江湖楷模。晚辈当时也有幸亲眼看过一次,当时晚辈也在想这人世间怎会有这等出彩之人,这样的人不管是他还是洪老盟主当上武林至尊,对于江湖来说肯定都是幸事。没想着那人竟是个面上君子心里恶歹的主,看着仁心仁德,事实上却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阴险之辈。胜过孔大侠后在同洪老盟主一较高下期间,他曾私下邀过洪老盟主一块饮酒。洪老盟主好酒,尤其是花雕,这事天下英雄都知道的事,当时那恶贼就是邀洪老盟主去品花雕。洪老盟主性情豪爽,人邀他至,毕竟洪老盟主对那恶贼的评价也是极高,谁知那恶贼竟是愧对洪老盟主得到信任,他竟在,他竟在……”
说到这儿,脑中也忆起这事,许是脑力的记忆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就算过了五年亦是不可忍的事,这个男子的肩身明显发着抖颤。
颤颤的微抖,像是隐了极大的怒和恨,就那样肩抖身颤,久久见他不开口,一位脾气较为急暴的老前辈直接出口催道:“他到底对洪盟主做了什么?”
爆出的嗓门,催着这个曾在盟主府内当过家护的男人,而听得老前辈的急催后,这个男人出声续道:“洪老前辈那么信他,甚至在那么多武林前辈面前笑赞他是年少英豪的仁侠,没想到那人,那个恶狠的男人,他竟然背着洪老盟主,在老盟主的酒里头下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