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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喝了多少？”
“我草，你开什么玩笑？”
耳机中的声音惊讶极了，“我尿都尿不到你，你居然能闻见我喝酒了？”
“呼！”
麦克.邦格用手套摁了摁眼球，感觉头有点晕，一口浊气吐了出来：“你放心，天上没人查你酒驾。你们公司可真行，让一个酒鬼在空中指挥。”
“指挥个屁。”
耳机里的声音更郁闷了，“我他妈修设备的，一觉醒来就在天上了。”
F15一个倒栽葱朝地面坠了下去……
……
“FAA1。”僚机红狐97呼叫基地。
“…清楚。”基地回话。
“红狐92进入螺旋。”红狐97回报。
“…我们失去了红狐92的信号。”基地回话。
“麦克没改出来！”红狐97弱弱道。
“…What？”
基地惊了，“红狐92坠毁了？”
“是的。”
红狐97的飞行员福迪.道格拉斯回道，“飞行员已弹出，目视开伞，飞机坠毁于临海滩涂，空旷地带，SC13区，未发现地面人员伤亡。”
“…红狐92怎么坠毁的？”
基地问了一声，愤怒道，“你们两个回来要提交一份很长的报告了。”
“不用很长的。”
福迪.道格拉斯弱弱道，“红狐92是被击落的。”
“…What？”
基地又惊了，“被谁击落的？”
“一个酒鬼！”
福迪.道格拉斯沮丧道，“头听到电台里的通话，好像晕过去了，我只好呼叫基地。”
基地：“……”
“你还在吗？”福迪.道格拉斯见电台里没动静了，赶紧问了一句，怕像头一样背过去。
“…你他妈跟我开玩笑是吧？”
基地，“一个天上的酒鬼，击落了我们的F15？用酒瓶么？”
“用笑话！”
福迪.道格拉斯的声音更沮丧了，“我不知道这份报告该怎么写了，我自己都不信我看到的事儿。一个天上的酒鬼，用笑话把麦克击落了，这报告怎么写？”
“…到阿拉斯加慢慢写吧。”
基地通过卫星图像已经看到了坠毁画面，声音隐含杀气，“你们两个会被送到阿拉斯加守雷达站的，我保证！”
“天哪，跟我有什么关系？”
福迪.道格拉斯惊讶极了，“我没有被击落。”
“…可你的报告，会让我们看起来像一个笑话。”
基地的话杀气腾腾，“为了让我们看起来不像一个笑话，就得送你们两个蠢货，去冰天雪地的地方，冷静冷静。”
福迪.道格拉斯委屈道：“我很冷静。”
“…可我不想看到你冷静的报告。”
基地，“那样，我无法冷静！”
……
帝国郡的常驻人口越来越多了。
尽管才二十万人，可是比两年前，这个数字可是多了将近一倍。
其中不少人，是西裔。
老墨原来从提华纳与卡利偷渡过来都朝繁华的地方跑，现在不少都留在帝国郡本地打小工了。
很多人对在本地安家越来越有憧憬，不是过客的心态，因为本地人对他们很好。
很多讲西语的游客，就是他们在当导游导购。
帝国郡本地人手严重不足了，失业率是负的，家家户户都有一摊生意。
不少在蒸汽朋克公司上班的居民，下班还得帮家里做第二份工作。
公司有事一叫就又去帮公司办事了，没什么八小时概念了。
本地用了不少西裔的伙计，陈冬冬与妮可的姐妹楼也在帮西裔办临时身份，争取权利。
美国移民局911之后就改成移民与海关执法局了，隶属国土安全部，全国只有三十多个分局具备审批资格。
帝国郡海关就有大局，姐妹楼帮人申请很方便。
她们不是移民律师，是长期共同担保律师，与新移民的雇主，雇主与蒸汽朋克公司的信用体系捆绑，很复杂的一套体系。
总之，就跟养老金一样，不犯事的回报就是返还，犯事就一切皆休。
在帝国郡海关工作的联邦雇员，包括移民局的人，下班了出来玩接受的就是非法移民的服务。
彼此都知道谁是谁。
帝国郡特色，你不问，我不说。
只要不捣蛋，各玩各的。
郡内骨干都是本地居民，一旦本地居民相互融在了一起，外面来的又没有过客心理，犯罪率就会很低。
低到难以思议。
以至于，劳改营抓不到足够的免费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