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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我。今天我干了多少事。你自己数数。而你呢。你就一直当大爷！还各种挑剔。我是你的佣人吗？……”
萧何静静地听着我骂人。直到我词穷语塞。他始终表情平静包容。“对不起，老婆。我以后不会了。这样，以后一三五我洗碗，二四六你洗。你要是不想做饭，咱就出去吃。怎么样？”
“算了吧。你洗又洗不干净。”我嫌弃地回答他。
就凭他可以从脏衣服筐里面拿出衬衫来穿，就知道他这人过的有多随意。
“看吧。我要洗，你又不让。我不洗，你又要生气。老婆，你究竟想要我哪样呢？嗯？”
萧何的尾音上扬，特别有磁性。
“你自己知道！”
丢不下面子的我，只好这样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多做点家务倒没有什么的。
我躺下，用背对着他。他越过我的身体，关了灯。差点压着我。
“走开点！”
可是他却霸道地钻进我的被窝，霸道地抱着我，手掌放在我的小腹上。
我来大姨妈了，本来就隐隐作痛。所以今天情绪才会不好。
“走开。烦不烦呐。”
可是他的手掌却轻重得当地在我的小腹上按摩。我的心底的气也被他揉没了。
“睡吧。”
“袜子昨天洗了，现在还在阳台上晾着的。”
他在我的身后低低地笑。
后天是妮妮的生日。姐姐让我和萧何回去吃饭。妮妮现在已经上小学了，姐姐说她不喜欢洋娃娃了。我在商场游荡了半天，自以为满意地选了一个粉红色的书包。
可当我给妮妮的时候，她说：“小姨，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喜欢幼稚的粉红色了。”
小孩子说话就是童真童趣。
“那就留给妹妹用。不给你了。”
“姐，你又怀孕了？”
“不是我。我说是你的。你跟萧何也该准备要个孩子了吧。”
姐夫拉了一下姐姐的手，让她别乱说。
我想起了去世的宝宝。不知他还好不好？我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都好久没去看他了。
从姐姐家离开后，我让萧何开车去墓地。
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萧何担心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
大家都让我想开点。那个孩子跟我没缘分，还会有其他的孩子。
可是那是我生下的孩子啊，是一条生命啊。他长的那么漂亮。而我连抱他一下都没有……
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天晚了。我们走吧，小北。”
萧何想拉我起来。
“再待一会儿。我要再待一会儿。”
我要跟我的宝宝萧北轩说一会儿悄悄话。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天使般的小脸儿。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宝宝。萧何替我擦眼泪。他没有说安慰我的话，因为他懂我。因为他也跟我一样难过。
姐姐说当我们有了第二个孩子，我就会转移注意力了。
真的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