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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墙上的一副油画。
那是......
置身于油画前,朱明忠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他静静的看着这副巨大的油画。
“你也是这样。”
站在她身边的孙梦琪悄悄的说道。
“任何人第一次来到这里,都会驻足在这里欣赏这副油画,这是《世祖皇帝跨越燕山》......”
朱明忠心里嘀咕道——是谁!是谁画了这副画?这分明是自己,自己闲来无事照着那副《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口的***》涂鸦之作,原本一直都是自己放在宫里的,怎么会......
“这是德宗为寄托对世祖的追思,特意令宫中画师绘制的......”
德宗......那是和嘉的庙号,想到和嘉,朱明忠的心情不由的变得有些沉重。
“听说,这副画像上世祖与世祖年青时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
疑惑中,对接下来孙梦琪又说了什么,朱明忠压根就不在乎,无非就是一些歌功颂德的话罢了。看着画像中的自己......像什么?那里像了,顶多也就是六七成像罢了,不对!
突然,朱明忠盯着油画中的自己,目光中尽是疑惑,更多的是不解,画中的人物根本就不是自己啊。
这是什么鬼?
“你确定这是......最像的?”
朱明忠充满不解的看着孙梦琪问道。
“嗯,基本上诸夏各国都会有这副画,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战是世祖中兴大明最重要的一战,也是因为画像上的人最像世祖,因为要为**讳,其它所有世祖的画像都是神似,只有这一副......”
神似个屁......
朱明忠差点没迸出粗口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可是不止一次批评过这种“神似”和所谓的“为**讳”,他明明在宫里有不少画像的,怎么,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副了。
和嘉那小子玩的是什么?
心底怀揣着种种疑惑,朱明忠仔细打量着这副大幅油画,他的眉宇中尽是疑惑,更多的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画像消失,也不知道,为什么弄了这个仔细看起来,最多与自己只有七八成像的画,说是最像的。
那小子倒底是在玩什么?
对和嘉的了解,让朱明忠非常清楚,他必定是有的放矢,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和目的,尽管在军中呆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和嘉和他的兄弟们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做任何事情永远都有目的,那怕是现在看不出来,但是以后会看出来,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这小子......
想干什么?
疑惑中,朱明忠继续往前走,然后,他看到了另一副油画。
与先前的那副油画不同的是,这副油画上是描绘的图书馆里的一角,一个父亲与孩子似乎正在那里看着书,这样的一副油画出现在这里,无疑显得有些唐突。
“其实,很多人都猜测,油画中的父子是世祖与德宗,可是,没有人知道,反正这两副画一直都放在这里,是从德宗那时起,就流传下来的规矩。其实,每个来这里的人,都会在这两副画前驻足,年青人喜欢看上一副,年长的喜欢这一副的......”
对于孙梦琪的解释,朱明忠只是笑了笑,他的眉间隐藏着太多的疑问。以至于在进入宴会厅的时候,他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很快一个插曲就让打断了他的思绪,几乎是在他进入宴会厅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注意到了孙梦琪。纷纷把目光投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与其说是在注意着的孙梦琪,倒不如说在看着朱明忠,毕竟,他们很好奇,是什么人居然能降服这只刺玫瑰。
“好像有人朝我们走来了。”
不用朱明忠提醒,孙梦琪就已经看到了朝着自己走来的人,露出笑容的她在对方走来时,道了个福。
“民女见过大王!”
“免礼。”
走过来的是年青人看着孙梦琪说道。
“梦琪,好久不见了,这位是?”
看着这位“大王”把目光投向自己,朱明忠不由的愣了愣,他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另一个皇家成员以这种方式见面。而且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家伙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敌意。
似乎
没有什么似乎了,根本就是他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情敌。这未免也太狗血了吧。尽管对于这一幕已经有了意料。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是......
“六殿下,他是我的朋友。”
孙梦琪说道,不过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快。从她的语气中可以感觉到,他并不喜欢这个人,甚至可能对他有些反感。
“朋友?我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朋友。”
感觉到他话语中浓浓的敌意,朱明忠等考虑着如何应对的时候却被人突然打断了。
“请问您是朱铭和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