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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我往他身边蹭了蹭，试探着用指尖触摸他的手臂，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此而有分毫变化，只是伸出胳膊环住了我。
我移动着身体，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我想离他近一些，想听他的呼吸，想提醒他我的存在，想钻进他的心里。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均匀的频率让我感觉到，他心里想着那件事，或那个人，已经想得出了神。
一股无名的醋意涌上来，我将手掌覆上他的胸口，并用指腹来回的轻划着。
显然，我成功地“打扰”到了他，他睁开眼睛瞥了瞥我，“还想？”
刚才已经精疲力尽了，而且刚刚洗干净，我不想再折腾了。不过，如果只有用这种方法能够将他的注意力牵引到我的身上，我也是愿意的。
为了他，我宁愿卑微。
我轻笑，“被你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表给骗了，没想到你这么色。”
他的长睫荡了荡，薄唇微启，“你每次在床上的风华绝代，也令人刮目相看。”
噗，他太会甩词了。
明明就是说我“风.骚”，偏偏换成“风华绝代”。
不过，就当这是在夸我了，起码他是受用我这种风华绝代的。要知道，从前丁锐可是嫌弃我床技拙劣，并和宁欣怡一起嘲笑过我的。
就如那夜在魅影缠绵时，我向他哭诉自己被嫌弃叫得不刺激，阮慕笙当时就说那是因为我的老公笨。
的确，只有他有这个本事，把我调教得风华绝代。
我顺势滚到他怀里，搂紧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际低声问：“诶，我想打探一下你的隐私，你会生气吗？”
“大不了狠狠惩罚你一次。”他用手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示意了惩罚的力度。
惩罚就惩罚，那就再风华绝代一回好了。
“那个……你欲望这么强，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问完这句话，我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他的任何惩罚我都可以接受，唯独害怕他的冷漠和不理。
很显然，我的问题无疑又会勾起他对夏文珊的怀念，但我觉得不破不立，应该选择面对。
“因人而异。”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也是他一贯的作风，在唇枪舌战这方面，我从未赢过他。
他并没有惩罚我，但这个问题却让他沉默，且神情凝重。虽然我当时还不理解他的这种情绪，但我隐隐感觉到，这似乎触动了他心底的某个不愿对人敞开的角落。
我长时间地回味着这四个字，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又不敢再问。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争取到了一回刺探他隐私的机会，无奈自己太笨，竟然读不懂答案。
后来，我终于明白，他说的是实情，他的欲望因不同的女人强弱不同，更直白一点说，他对除我以外的女人，根本没有任何欲望，甚至看一眼都觉得多余，更不想有什么肌肤之亲。
然而，当我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后，心里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一丝喜悦，反而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表亦不能解脱的深深的悲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