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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知道他会这么想,我说胖子,说不定你太爷爷身材修长,跟你长得完全不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可靠的依据,再说了人的各个时期样貌都有变化,就算是嫡系后代,跟祖辈长得像的几率也不大。
胖子耸耸肩鄙夷地说了一声,小子,你不就想说外甥像舅这套说辞嘛,胖爷我只是说万一,隔着你脸了?真是扫兴,哼!
藏民大叔插不上话,嗫嚅了几下,也不知是不是要回答胖子这个问题,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张不凡开口。
张不凡问藏民大叔说,后来那人离开之后,村子里是没事了,山谷那边呢?
这话一落,藏民大叔目光一滞,忙说,你怎么知道?
见藏民大叔是这般反应,胖子拍了拍大腿,朝张不凡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小哥,胖爷我服气!要说本事,你牛气这一点我从来没怀疑过,想不到看问题的全面性,比起我和小子,小哥你也是这个!”
胖子所说的这个,当然就是他竖起的大拇指。
胖子这人算是自负的人,面对我和虎子时,满是老师父的口吻,只有面对张不凡,他才是由衷地佩服有加。
先别插话!张不凡示意胖子别打岔,让藏民大叔说说后头的事,胖子这才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巴。
藏民大叔寻思了会,连说了几声,后面的事太古怪,他说当时他听村里老人说的时候也是不相信。
张不凡没有接话,只是点点头,示意藏民大叔说下去。
藏民大叔解释说,那廖姓汉人离开之后,村子里是没事了,不过古怪的是,玛曲的泉眼经常会涌出红色的水流。
这话一出,我和胖子有些惊愕住,而张不凡则是眉头微皱,随即问说,见过这泉眼异常的老人还在吗,能否引见一下。
藏民大叔摇摇头,不用说话我们仨都知道,人是不在了。
之后胖子就活跃了起来,听完藏民大叔讲完玛曲泉眼曾经出现过异景一事,胖子直接断定说,“小子,那人肯定就是廖东北,是不是你太爷爷这事咱先不说,但这大凶地势肯定是出自他的手。”
我莫名地有些恼火,也不知是不是潜意识里将廖东北当做我太爷爷了,见胖子这么一说,有些贬损廖东北的意思,便回呛道,胖子,你别瞎扯,听大叔所讲的,廖东北是来保护村民,你现在却说大凶之地这阵法是他布局,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胖子嘴硬还了一句,那不一定!
我不想跟这家伙打嘴仗,便问一旁不出声的张不凡,我说张不凡,你觉得呢?
未了,我补了一句,别忘了棺材堆在廖东北还没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也就是说你俩所认为的大凶布局,早就成形,关廖东北什么事。
我不说倒好,一这么说,胖子直接咋呼起来,他反问我说,小子,那锁龙山那个阵法你怎么说,锁龙村的村长应该没有说假话吧,是廖东北先布阵,现在我们也知道,那阵法是利用阴气滋养锁龙井井下的棺材,这可不是什么福泽后世的阵法。
我说谁知道呢,要不是有人作乱,将龙王山改名为锁龙山,说不定这阵法就是福泽后世的。
我承认我当下有些胡搅蛮缠了,也许是我为了偏袒廖东北,根本就没管说的有理没理,反正就是跟胖子对着干。
胖子听我讲完这话,脸色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匆忙跟张不凡开口,小哥,刀疤脸就是那个让锁龙村村民改名的人,按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碉房外传来几声狼嗥,这下我们几人顿时没了交谈的兴致,心生警惕,想不通这狼群怎么还跟到村子里来了,这是要鱼死网破不成?
藏民大叔二话不说,走到角落操起那把猎枪,面色也是变得凝重。
“操刀子,他奶奶的,还真当胖爷我是肉饼不成?”胖子有些急眼了,吼了一声,随后管藏民大叔要藏刀。
藏民大叔也没多想,找了三把长短不一的藏刀递给我们仨,等我们仨各自握着藏刀时,张不凡对藏民大叔说了一句话,让我跟胖子有些莫名其妙。
他说这狼群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仨解决就行,不用藏民大叔插手。
更离奇的是,仔细听外头的动静,的确是有几头黄河狼围近我们所在的碉房,别处根本听不到狼嗥声,也就是说这狼群的目标就是我们三个。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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