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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这样一分析,似乎八臂菩萨绑架我们还真是为了给他们生孩子。
随即我便有些不满意了,抓走方航的是女菩萨,抓朵朵和此时抱着女尸的都是男菩萨,可那晚出现在我床下的也是男菩萨,幸好他看不到我,方航怀了女人的孩子已经够荒诞,我若怀上男人的孩子,那简直令人作呕。
越想越生气,凭什么来抓我的就是男菩萨,它们认为我喜欢男人么?
朵朵问我在气愤什么,我将这件事告诉她,她只知道我在床下与菩萨尸打过架,却谁也没有在意性别的问题,而此时提出来了,朵朵蹙眉沉思片刻,随后惊叫道:“王震,你是不是没有魂?”
我如实相告:“要说我没有身子还有些可能,龙虎山的冰窖里冻着另一个我,我们一直以为那是我的身子,我是个鬼魂,只是我这鬼魂又似乎有身子的模样,所以无论多少高人都无法看出我是个什么怪物。”
可朵朵却说不对,她说钻在我床下的八臂菩萨根本不是去抓我的。
很没有道理的一件事,我和方航进入鬼村,以他的实力犹被女菩萨无声无息的抓走,我非但平安无事不说,还凭借露陌匕首的锋利与一把手枪干掉了八臂菩萨,又在鬼村中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全然没有怪物出来与我为难,若说它们看不到我,又怎会知道我睡在哪间屋子里?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它们看得到却对我没兴趣,二是它们看不到,是被其他东西引去了我的屋子。
第一个可能我是不会承认的,没理由对我没兴趣,至于第二个,我问朵朵是什么引去了八臂菩萨?
她镇定的说:“一只女鬼。”
朵朵露出三分羞涩,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问我是否记得初次见面时,她家的水书先生用水书呼唤阴魂要将我弄死的事情。
我也不傻,被她一点便通了。
叫道:“你没叫水书先生住手,那晚有只女鬼跑来在我头顶吹阴风,八臂菩萨就是来抓她的?”
朵朵说,那天下午见面就是准备杀掉我,是后来季飞飞死掉,她才决心与我联手的,脑中早就被如何应付季家塞满,哪里还记得那档子事,之后来找我们的路上,好像是想起过一次但也没当回事,小道协的副会长,若是被一只普通的鬼被害了,她更加没必要在意我的死活。
仔细想来,确实是先感觉头顶凉飕飕,睡意稍浅,随后才被动静惊醒,而朵朵说他们水族信奉的也是类似于阴阳相生相克的那套规律,男克女,女克男,一般来说,确实会招女鬼对付男人。
正因为怀疑是女鬼引来了八臂菩萨,朵朵才得出我没有魂的结论,她和方航都是正经的活人,有身有魂,女鬼是亡魂,八臂菩萨看得到鬼却看不到我,那只能是我没有魂。
朵朵相当震惊,但我却很无所谓,一会没身子一会没灵魂的,其实没啥区别,就好像今天有人说我是火星人,明天又说我是木星人,总归不是正常人,我可懒得管那么多,反正也解决不了。
我说,先别管我了,你继续想离开这里的办法,我看看这里究竟有多少八臂菩萨。
说完,我便走到另一口棺材前举剑欲砍,朵朵却让我等一下,她用火把照着那些棺材上的字,不认识的就让我念出来,她在指头上掐算日子,差不多十几口之后,朵朵告诉我,棺材的摆放与日期没有关系,这十几口中,有一半是七十六年前或者十六年前,因为干支历六十年一轮,也无法确定究竟是那一年。
保公所这间屋子已经决定了我们所知道的鬼村历史终结于民国,棺材数量也决定了不可能有一百多年前的棺材,否则早就摆满了,所以最有可能的还是七十多年,联想到这邪门阴森的义庄,与保公所上演的惨剧,或许这里的尸体都是那件事中的遇害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多,毕竟我们看到的惨剧中,注定会死的也只有保公所里的十几人。
边看便算日子,刻着七十六年这个日期的棺材确实有一半,而余下的年份就很平均了,因为没有按日期排列,数起来有些困难,但基本也是每年有个两三口。
还没有走到头,朵朵忽然停步,指着一口棺材大叫起来:“这个这个,比方航的日子只差一天,很有可能是尤勿。”
尤勿晚上在沙土中消失,方航则是凌晨,确实隔了一天但也有可能是六十年零一天,开棺便有结论。
让朵朵退开,我挥剑砍去,没两下便砍出个窟窿,我都来不及推开盖子便抢过火把结光看去。
朵朵没有说错。
居然真是尤勿,他明明在沙滩下消失,却与鬼村消失的方航一样,都被掳到了这里。
喊一声帮忙,朵朵搭把手,我俩将棺材盖掀开,尤勿和方航确实是殊途同归了,因为这棺材里也有一位一丝不挂的女菩萨,而尤勿的肚子也大了。
前两棺,朵朵只是脸红,可这一次却气的跺脚,还骂了一句流氓,我也捂着脸,深以尤勿为耻。
每一口棺内的景象都是一副不同的菩萨春.宫.图,衣衫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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