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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希望你这次不要骗我!”小池拥抱了我。
第二天我被推进了手术室,等我出来的时候,医生对我要静养观察,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好像就是睡了一觉。
可是秦燱的手术却在另一个手术室紧张进行,比起我的捐赠,他的移植才叫大手术。
我在医院观察了一周就被医生通知出院了,可是秦燱那边却还是全封闭的,大夫告诉我说,手术很成功,只是秦燱还需要后期观察和药物治疗。
为了不让他受到外界的细菌感染,他是不可能见外人的,听到这个答案我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我就该先问清秦燱那个人是谁再给他捐骨髓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况且现在他需要的是静养恢复,至于他说的那个人,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物吧,我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在确定没什么身体异常后,我和小池回了国。
小姨又回到了我的家,对我百般照顾,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给我每天准备的饭菜上能看得出,她是想给我滋补。
我们娘俩谁也没有提起过去的事,我也没有再打听秦燱的消息,我的生活渐渐的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之前被我丢掉的健身计划,我又重新拾掇了起来。
可是这时,我却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竟是祈匡业发来的,他要求我退还当初祈向潮转给我的股份,还有所有他名下的财产,理由是祈向潮与祈家没有血缘关系。
当初我离开瑞士的时候,想到祈匡业对我说过的话,我以为他还是个有人情的人,可这件事又让我看到了他的本性。
他只认钱!
虽然他的起诉是事实,但我不并打算把那些财产退还给他,首先是他不配,再者是这是祈向潮给我的,我有守护的权利。
不过祈匡业提供的资料很充分,甚至还提供了我们谈话的录音,那时我才知道他的心机是那么重。
我找了汪翊,让他来给我代理这个案子,他说这种案子一旦被法律认定,我真的会一无所有。
虽然我并没有放弃,但想到有可能真的会一无所有,我再次觉得自己真是上辈了欠了他的,这辈子为他命都快没了,结果换来的却是吃官司。
这种官司不是十天半月能打完的,双方都会找证据,我全权委托了汪翊,然后我还是该怎么过自己的日子就怎么过。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秦家那边没有人再找我,包括童汐也没有,而我虽然几次想知道秦燱的手术效果,但终还是忍住了。
就在这时,我竟接到了秦燱的电话,听到他声音的刹那,我又恍惚了,直到他说,“我是秦燱!”
我才回神,虽然隔着电话,但我还是微微笑了,“你好了?”
“嗯,好了!”秦燱回了两个字,有些虚弱无力,我觉得他是因为才恢复,并没有多想。
不过简单的两个字‘好了’却让我的鼻尖发酸,这种酸是他又恢复健康的激动,是我救了他一命的骄傲,也有对祈向潮的眷念。
“欧洛,我还欠你一个答案!”秦燱再开口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他忘了。
“那就告诉我吧!”我笑着说。
“欧洛,我说过这个答案要你自己来看,再来一趟圣翰医院吧!”
秦燱的话已经让我没了最初的激动,我甚至笑着说道:“秦燱,你这样一再的故弄玄机,可就没意思了!”
“欧洛来吧!”秦燱又说。
我却在这边摇头了,“我不去了!”
“机票我给你订好了,就当来看看我吧!”秦燱又这样给了我一句,让我无法再拒绝。
当小池听到我又答应秦燱去看他时,直接生气的不理我了,小姨也是一副对我失望的样子。
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是怕我这样跟秦燱纠缠下去,永远也走不出祈向潮的阴影,但我自己知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我坐飞机去了美国,秦燱派人接了我,把我直接带到了圣翰医院,我从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药,来到了秦燱的病房区,最先看到了秦德。
他见到我的刹那,眼底的波光迅速的颤动,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可似乎又说不得的样子。
我只当他是因为我救了他唯一儿子的激动,冲他微微一笑:“秦叔叔,秦燱呢?”
秦德的嘴唇动了几动,然后手抬起颤抖的指着面前的房门,“在里面,你进去吧!”
他的反应让我感觉到了异样,但还是没有多想,然后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口的身影。
“秦燱,恭喜你……”康复两个字我还没出口便愣住,因为窗口站着的竟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