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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言的性子她是了解的，万事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不会去干。可这狱阎殿殿主修为足足高了他三个段位，难不成萧瑾言还能有破敌之法？
这一寻思，慕初月不禁又多了一丝期待。
而真正的至尊境之间的战斗，她以前还从未有见过。
萧瑾言能赢自然是好，即便他要是输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毕竟他与魂晔二者之间的差距已然宛若鸿沟。
慕初月被两位长辈护着，传瞬已跃出战圈。
狱阎殿大殿中只留了萧瑾言与魂晔二人，一黑一白，他们各占一角，大有分庭抗礼之势。
虽然有老爹和外曾祖父的修为护体，这两人所释放出的至尊境威压，依旧让她感受到了这个境界对战之时的惊险。
慕初月美眸紧紧跟随着萧瑾言的身影，不免为他捏了一把汗。
“外曾祖父、老爹，”她焦急的看向两位长辈，“看着点儿，可别让那家伙伤了瑾言！”
这架势，大有一言不合，直接聚众灭杀魂晔的意思。
凌众生关注着战况未着言语，但心底里却是将萧瑾言给骂了百八十遍：这混小子，平日里看着挺精明的，今儿个怎么就着了人家的道？
三言两语就被带进了沟里，这哪像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萧瑾言？
如果没有被这小子提出来决斗的事情，如今两位真神境至高站在这里，又哪里需要跟狱阎殿奸贼遵循什么劳什子规矩？
哼！
这下可好，人家至尊境九段对上他一个六段的，成为手下败将到底是注定的了……
到时候还不是得让他凌众生来收拾烂摊子？
真是叫人无语！
古长岩自然不知道凌众生现在做何感想，他反而是乐呵呵应下了自家外曾孙女的话，侥有兴致地看起了萧瑾言与古长岩之间的对决。
这一来恰是合了他考校萧瑾言实力的意图。
他古长岩是谁？如今象征着大陆最高实力的至高存在！
想要与他外曾孙女结为道侣的人，修为必定不能差了去！
否则就算两个小辈感情再好，他也会想办法将好事给搅黄。
慕初月见老爷子点了头，这才放心下来。
再看那二人交战之处，虚空撕裂，一道道缭绕空间之力的骇人沟'壑于大殿中横呈。
只凭肉眼便可以见到其间深邃黑暗的虚无。
慕初月曾不止一次踏入过空间隧道，但这等仿佛欲噬人血肉的幽暗裂口却是叫她由心想要逃离。
这种惶恐源于本能，尽管她实际上并不会因此躲在两位长辈身后。
“原来，这就是属于至尊境的力量。”
慕初月感慨的同时，亦对这于她而言尚且遥远的境界由心产生出憧憬，“这种力量，有朝一日我也能够拥有吗？”
凌众生很喜欢心有追求的年轻人，更何况今日这个人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就算不靠你身上荒古神族的血脉之力，这至尊境也必定能够踏足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修炼一途不可只求快而不求稳，不论是你外曾祖父还是老爹我，走到如今这一步除了气运外，更还付出了有世人难以想象的努力，艰辛与苦难，与成功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