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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似乎换个说法也叫人听着高兴不起来。
熊炜有些沮丧，索性先将甜头抛出：“如果您所言非虚，小人立马自作主张给您的手续费降为百分之五！”
说实在的，百分之五慕初月都觉得高。
上一世她在拍卖场卖东西，可没人敢收她哪怕一块灵石手续费的。
开玩笑，能让大陆最顶级的炼丹师借用拍卖场，那是荣幸，不知会带动多少交易额，谁会傻到收钱。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慕初月总不至于和熊炜说她炼丹术大宗师境界以下没有瓶颈，只要等她突破到芥子境就有高级炼丹师的实力了吧？
所以慕初月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好，就百分之五。”
话落，一块中级炼丹师徽章被她放置到桌上。
熊炜眸光熠熠：“果然是中级炼丹师！”
他迫不及待将徽章翻转过来，想要看清背面烙印的名字。
只恍惚扫见名字的轮廓，徽章便被慕初月一把抓了回去。
“无可奉告。”
徽章可是用楚岄这个名字弄的，到炼丹师公会随便一查，就能知道是个男的，而她现在可假扮的是一位上年纪的女性炼丹师。
性别对不上号，年龄也对不上号，到时候两个伪装身份不都露出马脚了？
好险、好险。
“现在可以证明了？”慕初月佯怒。
“足够了、足够了！”熊炜讪讪，赶忙递上一张黑色晶卡：“岚都拍卖场最高规格的贵宾卡，您收好。里面存有您的灵石。”
没有看到徽章上的名字，熊炜着实遗憾。
但慕初月已经言明了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我还有事，先走了。”钱款到手，慕初月再不停留。
“合作愉快，欢迎炼丹师大人下次再来！”
离开拍卖场的路上，侍者为她指引的便是一条通道了，里面摆满名贵花卉，壁面绘画着唯美的图案。
想必这就是熊炜口中的“最顶级待遇”了。
这些小细节慕初月不会过多在意，关键在于她拿到了低于之前的优待条件，每交易一次，这可都是实打实的钱啊！
岚都拍卖场门口停了很多兽车，慕初月随便上了一辆：“商郦学院正门，麻烦快点。”
随即，她向赶车人塞了一块金碎。
金子这样的东西价值比不得灵石，但在寻常人眼里却是相当贵重的。
“好嘞！”
赶车人难得没说无关的废话，兴奋地挥舞着鞭子，驱使着兽车以最快的速度前进。
慕初月到达学院大门的时间比她原想的更快。
前两日去过报名处，她一下车就凭借着记忆径直奔往目的地。
白天的考核已经淘汰了大半考生，因此通向报名处这条道上的人少得可怜，即便是留下来参观学院各处的人，对这处不起眼的地方也并没有什么兴趣。
距离报名处建筑只有百步远的时候，慕初月清晰地看见一个人影闪过，行色匆忙，极其可疑。
她心里立时升出一丝不安，若有所思，轻巧小跑到门边。
一滩血，缓缓从门缝中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