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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哪儿还有之前与聂大人对骂的气势,一下跪在地上磕头,浑身哆嗦:
“父亲,你说的是什么,你怎能不信儿子,儿子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便是儿子在生气也不敢干这样的事儿啊!”
聂大人却早在那妇人出现的时候就先一步去查证了,那妇人以前就在自己这个三儿子的庄子上干活,她家的男人也是因为得了风寒,身体垮了,给赶出去的,如今好巧不巧她的独苗儿子又给詹大人的马踩死了。
而三儿媳妇又因为这件事,丢了肚子中的孩子,詹家送来的药又查出有了问题,让三儿媳妇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偏偏这时候詹四又高调的送了个美妾来恶心人。
如今,那找上门去闹的妇人,更是用这种方式刺杀了詹大人。
这一环扣一环,件件事情都紧密联系在一起,全是他们聂家和詹家的恩怨,想来詹家和皇上那边已经查到这个妇人出自他们聂家的庄子了。
如此接下来,不管如何,他们聂家真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聂大人心惊肉跳,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设这个局,虽心里知道他三儿子没那么大的能耐,但也把他弄来骂了个狗血淋头,算是给他敲一敲警钟。
聂三爷被聂大人一顿臭骂,骂得眼睛都睁不开,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再不敢为苏静椿的事儿抱屈了。
从初九詹大人的马儿发狂开始,不过两日之间,盛京突然就席卷了一场新的风浪,搞得人人自危。
有人把这件事与年前兵部尚书家中遇刺身亡的事儿联系起来,更觉其中迷雾浓浓看不清楚,阴谋甚大,危机重重,原本正月正是各府走动来往的好时机,今年各府却不约而同全部取消了行程,太太们约束了小姐和公子,不许随便走动。
殿阁大学士詹大人为一品,兵部尚书、右督御史都是从一品,隐约牵连进来的苏家也是内阁大学士也是从二品大员,全是盛京顶级的权势之家。
幕后这个黑手到底意欲何为,要把这把火烧到哪里去,不仅朝中重臣在猜测,王公皇亲也在观望。
这件事牵扯太大,已经不算是个人恩怨了,詹大人一直昏迷这半死不活,聂家不敢露面,苏家谨慎的与聂家断了联系来往,皇帝冷子翀直接下命大理寺董大人查明此案。
董大人苦着一张脸,跑到左相沈大人家里去求救:
“相爷,你看这事儿如何是好?”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他啊,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大理寺卿从来没如这两年那么事儿过!
“慌什么慌,兵部尚书的案子不是还悬着嘛!”左相心里乱麻麻的,但也不妨碍他看好戏的心情。
“可兵部李尚书那是密室杀人,找不到凶手还可推脱一二,如今这事儿,那么多人瞧见了…。”
左相喝了口茶,慢慢的看了一眼满头是汗的董大人:“你也说全部的人都瞧见了,那凶妇当场就自尽了,哪儿还有什么凶手。”
“不是啊,相爷,皇上的意思是要把幕后之人找出来。”董大人抹了抹头上的寒,自从接了皇帝的口谕,他简直坐立不安啊!
“这有何难,只看董大人是真心想查,还是想把此事敷衍过去。”
董大人眼睛一亮:“相爷有法子,快快教我,救我啊!”
左相笑起来就如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若你想真破了这案子,就去找那妇人的两个孩子,掘地三尺也把他们给找出来,好歹是一条线索。”
“若只是想把这件事敷衍过去,董大人只需把聂家和詹家这两日发生的恩怨查明,据实写了交给皇上,也算是完事儿了,皇上自会定夺。”
董大人皱了眉头:
“可这样,我不是把聂家给得罪了?”
左相瞟了一眼董大人,觉得他太天真了:“董大人呐,若你没有本事把幕后的人揪出来,便只有得罪他们了,不然你这脑袋…。”
董大人明白过来,摸了摸脖子,感觉凉飕飕的:“就按相爷说的办。”
正月十三,大理寺正式接受此案,开始调查。
盛京的眼睛全部盯着詹府,不知道詹大人能不能熬过来。詹大人在朝中是皇帝的心腹,除了百里破风,也就他最得皇帝信任,为此,一些皇帝不便出面的事情,皆是有他出面。
比如让盛京权贵们痛恨的新政,便是詹大人带头提出来的,这件事触及了盛京上上下下所有权贵的利益,当然受到他们全力的反对,为此不知多少人把詹大人恨的牙痒痒。
如今见他半死不活,一方面巴不得他快点去死,另一方面又怕他死了,幕后之人会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心情不可谓不纠结。
除了詹家的人和皇帝,最最真心实意希望詹大人能活下来的便是聂大人了,反正这事儿他们聂家不管有多无辜,已经是牵扯过深,不可能摘出来了,只有詹大人活下来,他们聂家才有一线希望辩解。
即便詹家不依,凭着他聂老狐狸的手段,也可以和詹家詹老狐狸做做交易,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再说。
詹大人要是真死了,詹家的小辈,就算是拎得清的,也不敢与他做交易轻易放过此事,可知,如今他们聂家在众人眼中对他们詹家来说,可是相当于有杀父之仇,若詹家小辈做主原谅了他们,那他们便是大不孝,也不用在官场和盛京混下去了。
聂大人是每天求神拜佛的希望詹大人能活过来。
再来说穆侯府,自从五老爷那件事,如今再没人敢来招惹穆楚寒,不说几位太太,便是几位爷到如今都还夜夜做着噩梦,大老爷之后就随穆侯爷进了书房,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大老爷之后就去了祠堂,在先侯夫人的灵位面前跪了一天一夜。
而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再没出来。
大太太有心劝上一劝,又不知如何开口。
最惨的还是穆非尘,自己重伤在身,爹又死了,母亲五太太被刺激着有些脑子不清楚了,疯疯癫癫的,喊了温御医来看,却说这是魔障了,得了心病,不好医治,只能先这样吃药缓着。七小姐穆非静陪着五太太,心里十分担心。
十一小姐醒来后得了大病,躺在床上起不来,心里害怕担心,等了两日都没见赖姨娘,便问丫鬟赖姨娘去了那里,丫鬟吓的脸色发白,直摇头,谁也不敢告诉她。
当时主事大厅出了各位主子爷和太太公子们瞧见了五爷和赖姨娘的下场,其余奴才都是沐雪院子里的。
当日发生的事儿,穆侯爷比沐雪他们更怕有人传出去,给儿子儿媳下了死命,谁要敢说出去,直接是个死!
原本沐雪那些奴才穆侯爷是不打算放过,全要杀了灭口,沐雪给侯爷带去一句话:“自己管好自己的人!”
想着穆楚寒那超出常人的恶魔手段,这事传出去对他也同样不利,于是穆侯爷便罢了手。
对外只说五老爷得了伤寒,在院子里封闭养着,由赖姨娘伺候着。伤寒传染极大,是个一不小心就要人命的病,原本穆侯爷是想用这个借口挡挡五老爷那些朋友,不料,几日后就出了詹大人这件大事,一时各府都小心谨慎着,根本没人出来乱跑,到也省去不少麻烦。
外面如何,太太们不管,如今其他几房都避着五房的人,谁也不想染上他们,便是看见五房的丫鬟小厮经过都远远的躲开,怕沾了晦气。
也就穆非钰,穆非珉几个偷偷帮着穆非尘撑下去。
自温御医发了话,穆楚寒不过几日没和沐雪腻歪,如今却如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日日缠着,索要无度。沐雪给他弄的脚趴手软几乎下不来床,每次硬起心肠要拒绝,穆楚寒勾着唇邪魅笑问:
“娇娇好不容易开了窍,如此黏着爷,爷怎忍心离了你?”
沐雪被他压着,无力的推他:“爷不是一直很忙吗?怎的如今日日在家?”
穆楚寒便笑:“爷不在,你连觉都不敢睡,嗯?”
穆楚寒廷身,不断进出,捉住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用力捏了捏,神情愉悦,低声粗喘。
“告诉爷,娇娇,你在害怕什么?”
“嗯?”
一阵猛烈冲赤。
“有爷在,还有何可怕的?”
每每这时,沐雪就不敢再说下去。多几次。沐雪渐渐发现穆楚寒对这件事一直有足够的耐心,每每故意做得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哄着追问,似乎不得到答案便不会罢休。
若是别的事儿,可能沐雪牙一咬早就说了,如今被他发现了端倪,她一直躲着不回答,他就很有耐心的缠着,平日不问,一到她情动,丢盔卸甲之时就又发问,多几次,两人都明白了彼此的坚持,穆楚寒在做得时候便有些惩罚性的发狠了。
次次都让沐雪哭着求饶。
事过之后,穆楚寒抱着娇喘连连低声哭泣的沐雪,看她身上布满的吻痕和不小心弄出来的青痕,又不免后悔心疼。
直到詹大人的事情传来,沐雪正和穆楚寒吃饭,听青烟口齿伶俐说书一样,把事情说了一遍,猛的抬头去看身边的穆楚寒,见他双眼含着冷笑,面无表情。
当晚沐雪忍不住问他,他直接就承认了。
忍着穆楚寒火热的唇一寸一寸亲自她的后背,沐雪趴在床上轻轻颤抖。
“爷说过,害祖母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穆楚寒伸手分开她的手指让他们十指缠在一起,整个人压下来,在她耳后呼出一口热气,动作温柔的开始。
随着他的动作,沐雪忍不住婴宁:“爷下一个目标,便是国师吗?”
“爷,可不可以留弥生一命。”
穆楚寒不语,加快加重。
沐雪忍不住喘息求他:“爷,弥生救过我的命,我……”
穆楚寒松开她的手,将手指插进她嘴里,阻止她说话:“娇娇,这种时候,你再提别的男人,爷真要恼了!”
沐雪挣扎了一下,穆出寒的手指作弄她的丁香小舌,始终不给她求情的机会。
等他终于完了,沐雪双眼含泪,感觉自己的舌尖一直软麻,说话口齿不清,搂着他的脖子求道:“爷,弥生救过我的命呐!”
穆楚寒望着她,神色不明:“再说吧!”
总算是有些松动了。
正月十四,詹大人昏迷四天了,还没脱离危险,天一擦黑,青云派了小丫鬟来告诉沐雪,红玉神色不安,似乎心中有事。
沐雪心道,终于来了,赶紧吩咐下去,各处盯紧了,特别是绿水的院子和周太姨娘的院子。
穆楚寒在一边看她肃着脸有条不紊发布声声号命,加了一句:“让青菱跟着去,周太姨娘院子里那个丫鬟你们对付不了。”
沐雪想起穆楚寒身边那个走路没事,特别沉默不爱说话的丫鬟来,原来她真的会武。
夜深,沐雪院子里一直照着灯,所有人都没睡,一直等着,穆楚寒觉得沐雪有些大惊小怪,想带她去床上,沐雪不愿,她非得亲口问问原因不可。
又过了一会子,青烟过来说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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