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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嘴嘟嘟翘着。
无形撒狗粮,最为致命。
太虚舟的某一处,一群人围在一个角落,敖冰处在正中间,白胡子一抖一抖的。
在他们前方正中悬浮着一面铜镜,铜镜中正印着船厅内发生的一切。
“本座这宝贝好使吧,偷窥嘛……用得着趴墙根那么低级吗?”
敖冰得意抽着眉毛,“瞧瞧这瞅得多清楚。”
“是是是,以后看大戏全靠您老。”烛虫虫几个连忙点头。
要早有这宝贝儿,他们犯得着每回为了偷窥被凤老三揍的满头包吗?
“老毒物,你这宝贝借本宫使使呗!”凤元瑶眼泛贼光,恨不能直接上手把铜镜给敖冰掏了。
敖冰当即变脸,但没等他开口,铜镜里场景一变。
正与自己娇妻耳鬓厮磨的帝君大人忽然抬起头,银眸冷冷的朝他们瞟了过来。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铜镜。
“哎呀!”
看大戏的众人齐齐发出痛呼,连敖冰也没幸免于难,一个个捂住眼睛,痛的哦豁连天。
等他们把手放下,互相瞅了对方几眼后,都愣住了。
一个个的眼圈通红,活似集体长了针眼一般!
“特喵的凤老三,忒狠了!”
……
苍琅,就是被白青屿钓上来的鲛人的名字。
敖冰幻化出一个水球为牢将苍琅关在其中,之前附着在他身上的那些水草已被剥离干净,白青屿这才看到苍琅的肌肤上布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口。
这些伤口很奇怪,像是一排排针眼,细密错落,到现在他身上还时不时的在渗血。
敖冰顶着一双兔子眼,将剥离下的水草丢在甲板上。
“这是食腥草,只长在北荒,对寻常妖族无害但却是鲛人的克星。”
白青屿好奇的凑过去,只见那食腥草的叶蔓上生有不少凸出的点,她刚要伸手去摸。
但一想起之前那教训,悻悻的又将手收了回来。
敖冰想嘲笑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想起自个儿那兔子似的红眼便又笑不出来了。
“但摸无妨。”
白青屿这才把爪子伸过去戳了两下,那食腥草摸上去光光滑滑一点也没看上去那般不平的。
这玩意儿看上去没什么危险性啊。
敖冰见她一脸不屑,手直接伸进水球牢笼里捡起一块苍琅掉落的鳞片,抛在食腥草上。
那食腥草顿时‘活’过来了一般,凸起的地方窜出数不清的触须,直接将鳞片刺穿。
白青屿瞧的头皮发麻,表情那叫一个嫌弃。
难怪那人鱼小白脸先前要死不活的,敢情差点被串成了刺猬。
“这条鱼什么路数?”
白青屿瞅着水球里恶狠狠瞪着自个儿的苍琅,额头上那块鳞片红的反光。
“苍姓,乃东海鲛人王族的姓氏。”
凤澜渊开口道,目光落在苍琅身上,后者脸上的凶狠劲一滞,警惕无比的咬着唇,那模样更显得他俊美动人。
“你们抓我到底想做什么?是与那群海妖一路的吗?”
“抓你?难道不是救你?”白青屿瞅着他就一肚子火,这小白脸居然还是东海鲛族的王室一员,“臭鱼,赶紧叫你老爹出来把诅咒给老娘解了!”
“否则今晚老娘就把你给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