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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
事实上他已经算计好，他们拍照的时候张谦就该醒了。
果然，辅警员刚靠近张谦，他就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见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抱着头使劲儿往里退，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要，你们别过来，我没得罪你们吧，你们放我走。”涕泪横流的样子，看了真让人心酸。
“童警官，你看他的精神。”辅警员见张谦情绪激动，浑身就差没滚成一个球，无奈只能向童若彩求助。
“抱歉，稍等，我去叫医生。”楚千从三名辅警员中间挤进来，先是护住张谦按下床头的呼叫器，之后一边拍张谦的背一边摆手示意辅警员离开。
护士来问过情况，马上叫了主任过来。主任来的时候带着镇静剂，一针下去张谦就消停了。
“你们不要再刺激他了。”主任转向童若彩，“如果是必要的案情调查，现在请跟我到办公室去商量吧。”
“给您添麻烦了。”童若彩点了点头，招呼同事和辅警员给上，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对楚千说，“下次有机会，想找你聊聊，不介意吧。”
“美女相邀，乐意之极。你请客，我掏钱。”楚千笑着点了点头。
早上童若彩等人来过，下午法医和精神科专家也来了，对着张谦一顿摆弄，把人吓得不轻，简直鬼哭狼嚎。楚千就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手机几乎是全程在摄像。
两天后，童若彩给楚千来电话，说这案子太蹊跷，暂时下不了定论，但是她们局长亲自过来交代，这个案子让更高级的组别接手了。
‘试探我？！’楚千在心里冷笑着，先塞了一颗宁心静气的丹药给张谦，又让主人拿来一罐纯氧。
贺家到底什么目的他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张谦会在末世觉醒异能并且手下也有不少强大异能者，他楚千是绝对不可能帮张谦的，更何况张谦的小弟还在校门口堵过他。
张谦吸了一个小时，眸子里的迷蒙就散了。他转头看向楚千：“你怎么在？”
“你还记得你摊上人命这事么？”楚千笑看着张谦，“我问你，怎么不记得别人的电话，单单就记得我一个人的号码？”
“我那天本来准备打电话给秦女神的，但是突然在钱包里发现你的名片。”张谦说。
楚千印象里好像只给过张谦电话，没有专门给名片。更何况，就算给了名片，张谦这种人会认真地收在钱包里吗？恐怕抄下电话以后，早不知道丢哪个犄角旮旯了。
“名片我给你的？”他问。
“我从来不把名片往钱包放，一般都是夹在书里用完就直接放抽屉。”张谦说。
楚千心下了然：“我get到一些不错的视频，给你看看。”说着，他把手机递给张谦。
五分钟，张谦只坚持了五分钟就彻底炸毛了。因为手机里，都是楚千之前录下来的，他发癫的视频。
那副鼻水横流的惨样，简直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