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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有多久,只是趴在方向盘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外面广场上聚集的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还剩下少许的的清洁人员拿着扫把在清洁残留下来的垃圾。
温婉深深地吸着气,依然觉得心脏的地方疼得她不能呼吸。在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儿后才开车离开广场,漫无目的地在北城里马路上晃荡,她穿过无人行走的小道,也走过宽阔的大马路,跟那些此时还在外面玩耍的少年飙车。
飙车这种事情好像已经离她很远了,自从在英国读书后,她就不怎么爱飙车了,每次开车的时候都开得很慢,这次飙车也是她回到国内的第一次飙车,还是这种不要命的飙车。
费恩斯开车一路都跟在温婉的后面,在发现她飙车的时候脸色瞬间骤然,铁青地盯着费莱,直接冷声命令道,“追上温婉、”
费莱看了眼快速消失在视野里的红色玛莎拉蒂,就温小姐这个速度,就像是不要命似的。不过这句话他现在哪里还敢当着少爷的面说出来,他要是想找死倒是可以说出来试试。
费恩斯的电话已经响了很多次,不过看样子他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费莱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少爷,心中暗暗哀叹一声,他突然觉得这一年以来,他叹气的次数比这二十几年来都要多,就连身为当事人的少爷,都没有他这么爱叹气。
费莱心中在想什么费恩斯没心思去猜也没心情理睬,他现在盯着屏幕不断闪亮的手机,打电话来的人不再是老爷子,而是尤然。
他沉思很久,最终还是接起尤然的电话,冷声道,“什么事?”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今晚还回来吗?”尤然握着电话问道,她本不想打这个电话,本来她和费恩斯私底下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彼此都不插手,也不会过问,只是现在她迫于老爷子的压力,才给他打电话询问。
费恩斯也知道不会是她的意思,毕竟老爷子面前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费恩斯皱着眉,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在做什么,然后便把电话挂断。
为了避免他们再打来电话,费恩斯最后直接把手机关机。费莱看着少爷一连串干净利落的动作,抿着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能说什么。
少爷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当然这个任何人里从来都不包括温婉。只要遇见和温婉有关系的时候,他那些所谓的原则和底线就会被一一地击破。
“少爷,温小姐好像出事了。”费莱脸色大变,看着前面倒在一边的汽车,在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而温婉却好像一直都在躺在车里,没有被拖出来。
等着费莱把汽车在马路边停好,费恩斯直接从车上冲下来,直接大步地跑到玛莎拉蒂的面前,映入他眼帘的正好是温婉昏迷不醒的样子,她的额头上全都是血,双.腿似乎还被卡着,现在这个情况似乎还不能轻易的移动。
费恩斯焦急如焚,手握成拳头直接一拳把车窗打破,一股冷气直接灌进车里,温婉晕眩的脑袋才稍有些缓和,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好像在不断的流逝,她嗅到空气里浓浓的血腥味,也感受到双.腿隐隐传来的剧烈疼痛。
她的耳边好像有人在跟她说话,可他在说什么呢?她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清楚,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是谁在说话,就算她微眯着双眸也只能将那人的样子看的模模糊糊,并不真切。她挪动着手指,迷迷糊糊地指着车钥匙。
“钥,钥匙。”
费恩斯往车钥匙望去,看见车钥匙上的钥匙扣,面露难色,他知道温婉想要的不是车钥匙,而是那串钥匙扣。温婉的钥匙扣他也有一串,是一年前,温婉买的情侣钥匙扣,她送给了自己,据说可以把男人的心紧紧地拴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不是看见钥匙扣,他大概就真的相信了温婉在河边对自己说的那段话,原来她说的已经放下了只不过是用来骗他的胡话。
想到与此,费恩斯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救护车来得很快,救护人员快速把温婉从车里弄出来,放在救护架上,而温婉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刚才不断陪她说话的人,她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人的声音跟她心底希望的声音很相似,所以才会格外的想要他多陪陪自己。
在医院里,费莱负责去办理一切手续,而费恩斯就连温婉进医院都是陪在两侧,没有离开,整整一.夜,他都陪在温婉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