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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队可是处在生气边缘的，他最好还是不要再多问了。
莫书炀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坐在尚明月的对面，在昏暗的提审室里，将桌子上的一个小台灯打了起来，对准对面的尚明月。
“……”尚明月被冷不丁的白光照射着，下意识的眯了下眼睛，有些消瘦的脸庞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说吧，你的毒品，都是在什么地方，什么人的手里买的？”莫书炀冷声开口道。
“我不知道。”尚明月淡淡的说着，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每次都是只管吸毒的，又从来不管毒品是从什么地方来。
“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白粉、针管！这些你都玩儿的很溜啊！”莫书炀语带嘲讽的呛了一句。
“……”尚明月低头，沉默不语。
“说话。”
“……”
“说话啊！”莫书炀有些不耐烦的拔高了一些声音。
“说什么？吸毒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不是毒贩子，我看见谁有白粉就去那买的。”尚明月撇开头，说道。
莫书炀和小警员对视了一眼，然后在自己的手记本上写了一些什么，继续问道，“那，乔羽安的事情，你有没有要说的？”
“我想要她死。”尚明月倒也诚实，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再说一遍！”莫书炀听到这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要她死！”尚明月又重复了一遍。
“操……”莫书炀一拍桌子，修长的身躯‘倏地’站起来，绕过那办公桌就要过去揍人。
“莫队！莫队，您别激动！”小警员见情势不对，连忙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身，但尽管如此，还是被莫书炀蛮横的拖着往前冲了两步。
“放开，我他妈要揍她。”这女人还真敢说，到了警局都还不收敛，存心找死！什么玩意儿，还要乔羽安死？乔羽安可是他莫书炀的妹妹，谁敢动？
“别，别啊……莫队，那个……有监控呢！”小警员连忙说道，每个提审室里都安装的有监控，就是怕有的警察屈打成招。
这要是被照下来，莫书炀这个警局队长的位置就别想要了！小警员虽然很能理解莫书炀啦，但是也要看场合的嘛！
“……”莫书炀的胸腔起伏了两下，一甩手，往窗口那边走去，平复一下内心的愤怒。
小警员松了一口气，再去看尚明月的时候，他突然惊叫了一声，“不好了，莫队，尚明月她好像毒瘾犯了。”
“嗯？”
“你看……”
“妈的，真麻烦。”莫书炀看过去，可不是吗？尚明月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了，又翻白眼又流口水的。真想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