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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误撞的吻,她似有意似无意趴在他身上啃来啃去惹得他最后气到将她打晕,嘴硬的说不喜欢女童……
洛昌城临别之际的那句……很快……
很快就会回来接她。
如果爱情不仅仅是相互扶持与惦念,如果牵绊和拖累可以留住一个人的身影和灵魂,那么她就不要再只做一个精神上的存在,她要做他的牵绊,要做他的负累,这样他就不会毫无顾及的将她抛下,一个人去面对明明知道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楼晏,你连一个爱字都还未曾对我说过,怎么可以死……
“九月!”
看着那下巴与襟口已满是鲜血的女子就这样无力的倒了下来,浮墨迅速回身将她接住,俯下身看着倒在他怀里后双眼却是始终怔怔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的她,他眉宇凛起:“你这是何苦……世间儿女情长最是负累,神女本就是天煞孤星,你何苦逼自己走到这样一步?”
九月没的看向他,仍然看着阴郁的天空,直到眼中渐渐失了焦距,头在玄色衣袍的男人臂弯间无力的歪了下去。
“九月!”
八两自浮墨的袖中钻了出来,在那昏迷的女子手边站定,回头看了看北边的方向,再又看了看身旁已被浮墨拦腰抱起的女子,鸟头转了转,若有所思。
*****
耳边仿佛有笛声,悠扬婉转,又似是对故乡的怀念,带着几分怅然与哀伤。
九月缓缓睁开眼睛,这一次不知道自己究竟又睡了多久,慢慢坐起身的时候,觉得身上没有多少难受的地方,只不过手背上却被插了几根银针。
她知道浮墨是迦尔国神医的传人,这些银针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她昏迷之前体内那些爆涨的感觉已经消失了,现在觉得很轻松。
看见那个接连昏迷了整整四五日的女人终于醒了,醒了之后就直接坐起身,不哭不闹的坐在床上,神色有些怔然的样子,浮墨缓缓放下手中的玉笛:“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睡了几天?”九月答非所问,眼神却是平静的让浮墨猜不透她究竟又想干什么。
“四天,若是过了今夜,便是整五天了。”不过浮墨还是老实的回答。
九月站起身,将手背上那些几根针拔了下去,放到桌上,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向窗外的落雪纷飞,知道浮墨并没有带她继续向南走,他就在当地找了个客栈让她住下,所以这里还在下雪。
她看着窗外的雪,轻声说:“所以,我被承封的人打晕后昏迷了三天,之后又昏迷了四天,七天已经过去了,我连楼晏的头七都错过了。”
惊讶于她醒来后的镇定,浮墨看了她一会儿,收起了玉笛,起身走向她:“幸好你昨日还在昏迷,平王与太后威胁皇帝,假惺惺的为晟王举办了一场国丧。”
“为楼晏办国丧?”九月一怔,转过头冷眼看向浮墨:“平王和太后在这种时候还在试图借用楼晏来笼络百姓的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