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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哪儿都是对韩国棋院的声讨,哪儿哪儿都是对韩国棋手实力的责难,哪儿哪儿 都是对韩国围棋在世界棋坛地位的质疑,每天棋院门口都是一大堆来挖负面消息的记者,走了一批又是一批,累得公关部地那些同事嘴里都长了口疮,大热的天儿连口冷水都不敢喝。 棋院的主要领导上了班时间除了内部办公区。 简直连大门口都不敢迈出一步。 那份苦啊,简直让人从四层楼上跳下来的心都有。 ”朴奉胜叹道。
“事情真的这么严重吗?”车太贤担心地问道。 他离开韩国已经有近二十年。 对于韩国国内的情况通常只有从网络上了解,而象车太贤这个年纪的人大概没有多少位喜欢上网,故而对于朴奉胜所描述的一切并不清楚。
“呵,我说的已经算是轻的了。 知道吗,在我和李永铉刚回去地时候,机场还有一些情绪过于激烈地棋迷打着标语口号在门口堵着,上面写着的是‘国之耻辱,大韩罪人’。 ”朴奉胜苦笑道。
“什么?居然有这样地事儿?这也太过份了吧?”车太贤惊讶地叫道:虽然李永铉的败战让韩国从牢牢把持了近九年的围棋最强国宝座上跌落下来,使得国人心中充满怨怼并不奇怪,但要是上升到一国荣辱的地位就有些牵强了。
“这种事又没什么光彩,我为什么要骗人?事实上在那几天,几乎每天都有棋迷自发组织起来到棋院抗议,差点搞得棋院的日常工作都难以正常进行。 我是没有带报纸过来。 要不然就可以给你看看相关报道了。 ”朴奉胜答道:的确,这种事情棋院的人想遮掩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自已到处传播呢。
“啊!那棋院怎么处理的?不会是报警了吧?”车太贤问道。
“呵,怎么可能呢。 这些人虽然行为有些过激,但终究也是为了韩国围棋的未来而忧心,我们怎么可能动用暴力手段制止他们的热心呢?所以,除了吩咐工作人员耐心解释,好言相劝,慢慢等待他们的情绪冷静下来以外便别无他法。 ”朴奉胜说道。
“还好,还好,棋院这么做就对了。 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韩国围棋的支持者,擂台赛上的失利本就让他们心口淌血,要是不让他们有个地方发泄出来,只怕会有更麻烦的事情出来。 ”车太贤闻言这才放下了心。
“是呀,我们考虑的也是这个问题,所以才没有向警方求助。 好在这种情况也没有持续的太久,大概过了三天之后,有组织的抗议更没有了,虽然赶到棋院表示不满的棋迷依然络绎不绝,但正常的工作总算可以进行了。 ”朴奉胜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 不管遇到多大的挫折和失败,但生活还是要继续。 对了,棋院近期有什么挽救措施吗?你们这些韩国围棋的管理总不能这样坐等着风波过去吧?”车太贤问道。
“呵,有,措施当然是有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早赶来北京,还不就是为了找你了解一件事情。 ”朴奉胜笑道。
“哦,找我能了解什么事情?该不会是你打算换张脸想让那些棋迷认不出来吧?”车太贤一愣,转而玩笑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