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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馆出来后,厉黎川挥退手下,驱车带秦多宝回家。
“你来了之后,那矮鬼谈事支支吾吾,我都说了你不会背叛我。”厉黎川边开车边聊天,轮廓分明的侧脸,有着秦多宝着迷的线条。
“……为什么相信我?”秦多宝望向窗外,略微倾斜的刘海下,一双眼平静如水,寡淡无味。
从S市回来后,她对什么都看得极淡,说话是平声,目光是平静,连过多的情绪波动都没了。
厉黎川有时逗她,她连笑起来都觉得费力气。
“这还需要理由吗?”厉黎川被她奇怪的问题问住了。
难道不需要吗?
秦多宝闭眸,浑身上下,透着股不愿再交谈的气息。
夜深,月光掩在云后,影影绰绰,厉黎川爬上秦多宝的身。
“加多宝,你今天总该不困了吧,爷快要饿疯了。”厉黎川黑眸如子玉,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秦多宝知道躲不过去,轻嗯一声,转身趴着,脸埋进枕头里,淡声道:“快点,明天还有工作。”
“你趴着干什么,爷都看不见你的脸了。”看见秦多宝莫名其妙的举动,厉黎川有点奇怪。
“这样我轻松点,你再不快来,我都要睡着了。”秦多宝催促道,像是完成一道任务。
厉黎川被秦多宝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但他实在是旷太久了,一个多月没碰她,想得身子发痛,于是也不管她冷淡的态度,将她裙子撩至腰部……
“乖加多宝,你来点劲啊,我怎么感觉你不走心……”
但,实在是太久没发泄了,他很快就沉浸入内,不再挑三拣四。
月色缓缓飘逸,遮挡住一室春意。
次日清晨,秦多宝正在浴室刷牙,厉黎川踩着拖鞋走过来问道:“加多宝,我那块黑色镶钻手表呢,配那件黑色休闲外套的。”
秦多宝条件反射地放下牙刷,去给他找,但她走出两步,又退了回去,重新捡起牙刷刷牙,轻声道:“衣帽间有专门放手表的区域,你去那找。”
“我找过了,没有,你快点给我去找。”厉黎川蹙了蹙眉,面容冷峻如冰。
“一定在的,你再去找一遍。”秦多宝肯定道,对镜认真刷牙。
厉黎川踢了一脚门,转身重新回去找,果然找到。
秦多宝刷完牙,走出浴室,发现厉黎川已经戴好那块黑色镶钻手表,于是解释道:“衣裤、袖扣还有手表那些东西都在衣帽间,按种类、颜色分类摆好,一眼都能找到;还有你脱下的脏衣服,记得放进……”
厉黎川的心突然慌乱起来,他眉间拢成一道“川”字形,面容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声道:“我不想听这些。”
秦多宝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垂下眼皮去做其他事情。
厉黎川觉得一整天都糟透了,大清早找手表不顺,然后吃早餐也不顺。
他给秦多宝夹了块嚼劲好的腊肉,但等用完早餐,下人来收拾,他发现那块腊肉还留在秦多宝的碗里,她并没有吃。
他咽喉那儿堵着一口气,吐不出吞不下去,只万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