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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壶是例外！
这个也只是辅助性。
战斗时，青牛从不用飞剑之类的攻击性法宝。
这就是至尊级灵兽的高傲！
现在。
疯婆子身上，竟然是流淌着天马一族的血脉。
这血脉到底是怎么来的？
“人马恋？”
莫然猜测道。
旋即。
他自己就是否决这个想法。
太疯狂了！
人马恋，能生出后代么？
“老婆婆，你真的有一双和天马一样的翅膀？”
莫然望向疯婆子，郑重问道。
他实在是猜测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真相究竟是什么样。
他只能是通过疯婆子，寻求真相。
不过疯婆子已经失去记忆，也不一定能告诉他真相究竟是什么。
只能碰碰运气了。
至少。
先让他看看疯婆子的翅膀是什么样吧！
这可是天下奇观！
平生难得一见！
“我有的！”
“你看！”
疯婆子说话间，神色一动。
哗！
银光一闪。
从她后背上，忽然生出一双薄如蝉翼银色翅膀，将衣衫刺破。
莫然仔细打量着疯婆子这银色翅膀。
发现和天马的还真是极其相像。
只是略微有一些区别。
但大体上都是一样的！
基本可以判定，是同一个种族！
但事实却是。
疯婆子是修者。
而天马是灵兽！
“难道？”
“老婆婆你之前也是天马一族？”
“只是你后来修炼成人形？”
莫然望着疯婆子，大胆猜想道。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疯婆子连连摇头。
“那我来帮你做一些推断吧！”
“你回答我一些问题就好了！”
莫然主动道。
“好！”
疯婆子认真点头。
“你用了多久，学会的天马遁术？”
莫然问道。
“用了两个时辰左右！”
疯婆子认真道。
“世间第一遁速，只用了两个时辰，你这简直就是天生的！”
“只是你忘记了怎么施展而已！”
莫然感叹道。
“那你现在施展天马遁术，速度和天马相比，有和差别？”
莫然关切问道。
“速度要比天马慢上一筹！”
疯婆子如实道。
“是你没有用尽全力么？”
莫然郑重问道。
“不是！”
“一开始差得更多！”
“后来随着我逐渐熟练，速度越来越快，快能赶上天马！”
“再后来，无论如何努力，速度都是和原来一样！”
“一直都是和天马差了一筹，也无法缩小这差距！”
疯婆子面露无奈。
“看来，你应该不是纯正天马一族血脉！”
“这应该是天赋上的差距！”
莫然猜测道。
他刚认识天马时，天马修为就很低。
那时的速度，就是快到不可思议。
天马这真是天赋使然。
修为境界很低，也都是速度碾压所有修者！
“你推断出来什么没有？”
疯婆子望着莫然，满脸期待道。
“我已经是有了推断！”
“不过准不准，就不好说了！”
莫然面色凝重道。
根据他的推断。
疯婆子完全就是一个悲剧！
事实上，也是如此。
疯婆子现在就是悲惨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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